當吳鴻恢複意識的那一刻,便利用内視之法看到這令他無比驚喜的一幕。驚喜之餘,回想起遇險的那一幕,他心中仍然有些後怕。
當體内靈氣失去控制的一刹那,吳鴻的心底暗叫一聲完了。随後便全力抗衡着經脈逆亂帶來的折磨和痛苦,直到意志一點點被消磨殆盡,隻剩下原始的本能。
好在眼下總算是挺過來了,而且還成功地到達了練氣三層的境界。丹田經脈内的雲白色靈氣雖然沒有原先的淡黃色元氣那麽濃郁,但是如今精純的靈氣顯然蘊藏着更大的威能。
心意一動,體内的靈氣遵循着無上道經自動運轉起來,接着吳鴻便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着一種通達之意。忽然,吳鴻發現靈氣在體内流轉之餘,竟然從丹田之下分流了少許出去。
這究竟是什麽回事?
疑問之下,吳鴻驟然睜開了眼睛,同時神識中也有了具體的感應。
嗯?啊?
一個雪白妖娆的身軀,毫無遮掩地壓在他的身上。入眼處如雲的長發紛亂地垂散在四處,充滿着誘人的女人味。至于二人胸口相接處,滑膩柔軟的兩團,已經被壓迫得變了形狀。
如此充滿美态的嬌軀,除了身爲國民少女的深田惠之外,還能有誰?
微微的驚訝之後,吳鴻連忙閉上了嘴巴。嬌軀内的心跳依然強健有力,看來沒有生命之憂。隻是睡過去而已。
确定了這一點之後,吳鴻不禁有些犯難。接下來該怎麽辦呢?深田惠醒來之後,又該如何面對呢?厚着臉皮說上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一時間腦海裏雜念紛飛,琢磨片刻,依舊沒有答案。吳鴻搖搖頭揮去雜念,目光落在懷中的嬌軀上,幹脆一咬牙想道,還是先破壞這說不清道不明的尴尬現場,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吳鴻準備動作的時候,神識中意外感應到懷中伊人的經脈内竟含有少量的靈氣。仔細探查之下。發現她體内的元氣也比以前濃郁了許多。
看來昏迷前的本能沖動。居然帶來了雙赢的局面。心意一動,吳鴻便想到了一種可能——雙*修。
可是雙*修乃是修真道侶的修煉手段,吳鴻覺得自己和深田惠的關系,距離道侶似乎還差那麽一層。這也是他想要分開二人。避免尴尬的原因。
扶起柔美的雙肩。吳鴻将伊人的嬌軀扶了起來。丹田之下的相接處。立刻傳來濕膩的感覺。接着那絕美的上身分毫畢現地展示在他的眼底,隆起的雙峰,隐約可見淡淡的瘀青。充滿着異樣的誘人味道。
如此近距離的一眼,差點讓吳鴻的心神失守,放開一切,再度禽獸一回。
依靠着強大的自制力,吳鴻将深田惠的嬌軀從身上移開,遊目四顧之下,整個地下室裏除了四處散亂的碎衣布片,根本無以蔽體。
一咬牙,吳鴻幹脆抱着沉睡中的深田惠離開了地下室,回到一樓的卧房。
将那具妖娆嬌軀平放在床上,用薄薄的床單小心地蓋好,吳鴻長籲一口氣,這才走進衛生間沖洗起來。
數分鍾之後,吳鴻走出衛生間,卻看見門口擺放了一套嶄新幹淨的衣服,從裏到外,一件件疊放整齊。一瞬間,吳鴻想到了很多,旋即輕歎了一口氣,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吳鴻穿好衣服之後,來到卧房,卻發現深田惠根本不在。神識遍尋之下,才發覺原來她在樓上洗澡。
吳鴻坐在客廳裏,怔怔地想的出神。忽然,樓梯處的腳步聲清晰地傳來。他連忙整理心情,擡起頭來,有些迷茫地等着深田惠的出現。
一襲白衣勝雪,赤足木屐,秀發自然地垂落肩上。玉頰绯紅,美目泛着豐富的異彩……
深田惠的出現,一刹那間便吸引了吳鴻的注意力,連剛才糾結的該如何面對的問題,都被他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蓮步輕移,深田惠在吳鴻怔怔的注視下,來到他的面前,輕啓朱唇道:“吳桑,你該餓了?我這就去準備飯菜。”說話間,深田惠急忙轉身,微微的不适頓時讓她秀眉緊蹙。
吳鴻連忙站起來,将深田惠扶着道:“沒,沒事?”
深田惠低垂着俏臉,雙頰早已紅透了。這個問題雖然讓她有些難以啓齒,可根據一直以來的習慣,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道:“那裏還是有點淤腫未消,沒關系,我慢點行動就好了。”
“深田,我暫時還不餓。這樣,你先别動,容我想個辦法。”吳鴻關心則亂,拉着深田惠的手道。
想要快速地解決深田惠那難以啓齒的問題,運用靈氣無疑是最快的辦法。經曆了經脈逆亂的折磨之後,吳鴻發覺在體内靈氣理順了之後,很快便将這一切痛苦蕩滌一清,甚至經脈也随之擴大了不少。
可是玉簡中的靈氣已經被他吸收一空了,而吳鴻又不敢貿然将自身體内的靈氣輸給深田惠。盡管二人雙*修的時候,似乎通過這個辦法,交換過靈氣,可是眼下再用這個辦法,顯然不太合适。
唯一之計,隻能是聚靈陣了。想到這裏,吳鴻從玉簡中取出靈石,沿着院中的小樓布置了一個聚靈陣,然後又疊加了一個四象迷蹤陣。
齊活了之後,吳鴻叮囑深田惠道:“你待在小樓裏好生修養一番,一個小時就該足夠了。我先回酒店一趟,看看這兩天事情究竟有什麽變化。”
對于突如其來的幸福,深田惠默默地接受了。将吳鴻送到門口,深田惠這才折身而返。不過她沒有聽從吳鴻的叮囑安靜休息,而是取出千葉子母劍,開始興緻勃勃地嘗試起來。
經過地下室内的瘋狂,深田惠已經注意到了自身經脈中發生了可喜的變化。此番取出千葉子母劍,正是要印證一番,尋求頓悟。
出了小院,吳鴻先用神識在小院周圍掃描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這才放心地離開小院,直奔淺草夜酒店而去。
敲開酒店的套房門,慕甜甜一臉驚喜地站在那裏。冷欣夢略有深意地看了吳鴻一眼。沒有太多的表情。
“大好時光。你們就這麽待在酒店裏?”吳鴻十分詫異地問道。
慕甜甜看了冷欣夢一眼,見她沒有回答的意思,可愛地吐了吐舌頭道:“夢夢說,這兩天東京不太平。所以才沒有出去。”
吳鴻哦了一聲。接着問道:“那淺草夜酒店也有不少休閑的項目。你們可以去遊遊泳,打打球什麽的,總比悶在房間裏好?”
慕甜甜邊将吳鴻讓進來。邊道:“你不在,我們都沒什麽心情去玩。還好,你現在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可是要回國了。”
“是哦,你的假期快要結束了。好,這兩天我一定好好帶你玩玩,管什麽太平不太平。有我在,不用擔心。”吳鴻進入練氣三層後,連帶着以前喜歡低調的風格也有所改變。
慕甜甜一臉的欣喜,倒是冷欣夢突然道:“今天早上,邱振偉來找過你。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八成是有事。”
吳鴻眉頭一皺,邱振偉親自找上門來,看來事情有些嚴重。當下撥通了邱振偉的手機,對方聽到他的聲音,立刻交給了德康正隆。
收了電話,吳鴻總算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田井株式會社在燕南合作失敗一事,在德康正隆的推動下,昨天下午提交到了井尚财團的理事會議上。由于德康正隆和孫啓相兩大巨鳄聯手,鸠山真翔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
不過鸠山真翔在理事會上,揚言要轉讓售口山組和他本人所持有的所有井尚财團的有價證券和股票,直接打亂了德康正隆的部署。
雖然說鸠山真翔轉讓股份必須征得德康正隆和孫啓相的同意,但這件事的高明之處不在于鸠山真翔是否轉讓股份,而是他做出這樣的姿态,旨在破壞德康正隆和孫啓相的聯手合作。表面上看來是個聲東擊西之策,暗地裏卻是一手精準的離間計。
想通前後的關節,吳鴻不得不承認鸠山真翔的手段老辣。可是他這樣做,就一定能達到目的嗎?
似乎未必!吳鴻反複琢磨了幾遍,得出了這樣的判斷。于是心思一轉,當即通知了德康正隆。
德康正隆帶着邱振偉幾乎是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淺草夜酒店。雙方甫一見面,眼光毒辣的德康正隆便是一怔,愕然道:“吳先生,爲何幾日不見,你好像變了一個人呢?”
吳鴻微微一愣,旋即用哈哈一笑掩飾道:“德康先生,看你這愁眉緊鎖的樣子,倒像是老了幾歲一般。可見人的心情對氣質的影響不容忽視。不過,德康先生,我必須提醒你,鸠山真翔的最終目标,很可能是你和孫理事身邊的人!”
吳鴻再次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原本他以爲深田惠應該在乖乖地休息才對,卻沒想到在地下室裏找到了正在練劍的她。
或許是因爲有了親密的關系,或許是因爲深田惠救了他一次的緣故,吳鴻發現深田惠沒有按照自己的囑咐好好休息,頓時有些不高興。
正待出聲責備之時,深田惠忽然一記劍訣倒卷而來,蓦然回首的臉上帶着渾然天成的魅惑。一刹那,吳鴻便被她的劍訣吸引住了。
約莫半個小時的功夫,深田惠這才練完收功。吳鴻幾乎将整套劍訣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心裏對深田惠的靈性充滿欣賞。
這到底是什麽劍訣?吳鴻腦海裏剛剛産生這個問題,深田惠便高興地道:“吳桑,這是我爲千葉子母劍新創的一套劍訣,你看該叫什麽名字好呢?”
“百媚劍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