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繳械

“還不繳械投降!”甘甯傲然舉劍指着衆官兵,圍成一個弧形的官兵們立即都倒退一步,沒了主事之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啓跳出來大喊道:“魏彬因報私仇擅自調兵,又拘押太守信使及無辜百姓,我定會禀明趙太守将其治罪,你們立即釋放無辜百姓,否則于魏彬同罪!”

魏彬是枳縣的縣尉,收到甘甯出現在永甯的消息後就禀明縣令得以帶兵前去抓捕甘甯,但這個年代的通訊手段極其有限,打探消息、搜索可疑區域、各地之間來回聯絡,都需要分出人手去辦,又不可能調用他縣的兵力,所以直到在臨江最終發現了甘甯的準确下落時,魏彬身邊隻剩不到四十個人了。

因此,剩餘的一百多号人手都是在臨江和眉城臨時借來的,其中一部分還是大戶的護院,一聽劉啓的話立即心生退意。

魏彬身邊的侍衛們親眼看到劉啓的确有公文在身,而且言語中還提到過李族,官兵們也都不傻,心裏都知道魏彬和甘甯的事情,紛紛心裏打着小算盤,那甘甯又和自己沒仇沒怨的,犯得着拼命麽?

就是想拼命,打得過人家麽?

還有号稱太守信使的這位,太守和縣尉誰大誰小所有人都分得清。

而且你魏縣尉自己還在對方手中呢,投降也說的過去,我們是逼急了人家傷了你性命不是?如果有命回去找自己這些人麻煩的話也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官兵們互相交換着眼神,終于一個侍衛率先扔掉兵器,其餘官兵立即紛紛跟上……

琅溪,朐忍縣西南的一個小漁村,位于長江東岸離朐忍縣城不到兩日的路程,村名很是詩意,不過村子卻小的很,平日也少有外人光顧這裏。

村子唯一的一座二層竹樓内置有兩個小桌,劉啓和甘甯還有程觀關昭等人正在痛飲,此時劉啓已經喝的伶仃大醉,在關昭等人的哄笑聲中被高騰和程觀擡到院内一間還算寬敞的屋子裏。

高騰程觀離開後,劉啓睜開了眼睛,他是在裝醉,沒辦法,甘甯的酒量太大了,一碗酒從不喝第二口,一會兒工夫已經喝了最少兩斤酒,雖然現在的酒度數低,但就算喝涼白開,兩斤落下肚去也撐的受不了。

所以劉啓隻好裝作不勝酒力趕緊撤退,要是真的醉了明天一覺醒來發現甘甯已經人去屋空,再見甘甯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可是一想到甘甯的态度劉啓不由心中叫苦,對劉啓的試探一句“今日得遇賢弟實乃平生快事,此等令人不快之事休要再提,飲酒!飲酒!”就把後邊的話堵了回去。

也許是甘甯的戒心太重,畢竟兩人接觸才短短數面,真正相處不過半日而已,還遠遠談不到推心置腹呢!也可能是甘甯在荊州軍中混的并不如意,真的不願談及此事吧?

方才他一個部下無意中喊他爲“都伯”,劉啓扳着指頭算了算這都伯好像隻是個軍中領兵五十人的芝麻大的小官,雖然早就知道甘甯在劉表帳下不受重用,但此刻仍然讓劉啓極爲吃驚。

讓甘甯這樣的虎将領兵五十?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甘甯自然不可能滿足于現狀,此次回到家鄉臨江除了看望父母妻兒外就是爲了約見幾個結義兄弟一同召集人手同去投軍的,若召集的人夠多的話,回到荊州就可大爲改善自己的處境。

可惜由于各種原因,隻有孑然一身的關昭天花亂墜的猛吹牛皮拉起一支五十多人的隊伍來。

關昭字叔然,三十四歲,亦是臨江人,家中略有資産,關昭本來還是官軍中一個不大不小的武官,可後來年輕氣盛仗着武藝高強得罪了爲非作歹的某權貴而身陷牢獄,直到甘甯得知後刺殺了那權貴才得以脫獄,在江邊糾集了些地痞無賴入了黑道。

此次甘甯回臨江募兵,早就厭倦了平淡生活的關昭自然極爲高興,可那些年輕時結交的所謂義兄弟們對自己避之不及,當然沒人響應,故而那幾日關昭的心情極爲惡劣,才引發了和劉啓等人的沖突。

其實能招來五十多人已經很不容易了,畢竟永甯安定日久,人心思安,有多少人願意放着安穩日子不過跑到大老遠的荊州去投軍?聽聞荊州雖然富庶,但軍中被世族把持,對普通士卒壓榨很厲害,要投軍幹嘛不去待遇又好離家又近的江州?

當然不管能招到多少人甘甯回到荊州也不會得償所願的,曆史上甘甯最終因爲在荊州長時間不受重用才轉而投奔了孫權的,不過那要到赤壁之戰前不久的時候,離現在還早呢,此時的劉表還是很風光的,無名無望的自己怎麽能從名聲大振的劉荊州手中把甘甯争取過來呢?

爲如何打開突破口大感一籌莫展的劉啓越着急胃裏越翻騰的厲害,隻好出門在院角狂吐一番,差點把腸子都吐出來,頭一陣陣發暈,眼皮也越來越重。

“幸好知道他在江陵(今荊州市),大不了一直跟到江陵去,甘興霸,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劉啓瞟了一眼不時傳出大笑聲的竹樓,踉踉跄跄的回屋,放下心思蒙頭大睡。

不知睡到什麽時辰,劉啓想起身出門放水,可屋中黑咕隆咚伸手不見五指,劉啓隻好伸手胡亂摸索着往外就走,咣!哎呀!劉啓捂着腦門蹲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和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終于清醒過來的劉啓揉着生疼的前額摸出門去,一陣濕冷的涼風吹過,劉啓打了個寒戰擡頭一看,月亮躲在厚厚的烏雲下不肯露面,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回到屋中剛剛躺下,劉啓聽到飛刀低吼一聲跑出門去然後一陣狂吠。

飛刀的叫聲引的村中其它狗也跟着叫了起來,一時間狗叫聲此起彼伏。

“飛刀,怎麽了?别叫啦,回來。”劉啓的大腦還處于半休眠狀态,并未留意平時很乖的飛刀爲什麽突然一反常态。

殺啊!

突然村子北邊響起一陣喊殺聲,立即把劉啓的睡意驚跑了,心跳猛然加劇,劉啓竟然感到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

大喘幾口氣,好容易才平複下這股莫名的緊張,摸索着找到衣服和佩刀,一邊穿戴一邊往外就跑,剛到門口就碰到舉着火把急匆匆趕來的高騰。

“怎麽回事?”劉啓抓住衣衫不整的高騰急切問道。

不斷傳來婦人的驚叫和孩童的号哭聲,而且迅速朝自己這邊擴散而來,“有人襲擊官兵所在宅院,不知人數多少,先生快随我們速離此地!”高騰拉起劉啓就走,很快程觀牽着馬還有甘甯等人也跟了上來,身後還有不少驚慌失措的村民。

“滅掉火把,我來帶路!”甘甯帶頭往江邊停船的方向走去。

劉啓邊走邊湊到甘甯身旁問道:“興霸兄,可知是何人來襲?”

甘甯答道:“不知,天黑難以視物,聽聲音對方人數多于我等,情況未明不宜對敵,速離此地來日再做計較!”

劉啓心裏亂成一團麻,早沒了主意,看到甘甯鎮定自若才稍稍放下心來,答應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汪汪汪!

快到江邊時,飛刀沖到隊伍前面朝着一片林子再次狂吠不止,甘甯立即停住腳步回身就走,小聲命令道:“快,傳話下去,往回走,回竹樓布防禦敵!”

劉啓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看來敵人在江邊也暗藏有伏兵,這絕不是打家劫舍的山賊,他們定是沖着自己或者甘甯而來的!

“興霸,爲何要回竹樓固守?敵人若是人數衆多豈能守的住?”劉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隻想趕緊離他們遠遠的。

甘甯的聲音很凝重:“不可,敵人既然能在江邊設伏,顯然是有備而來,定然不可能獨獨放任東南方向不管任我等從容退走,雖不知敵人人數到底多少,但我以爲定然不過三百,否則大可一擁而上,不必設此詭計引我等入彀。”

村子向外有三條路,一條在北,一條往江邊,一條在東南,經甘甯一解釋劉啓也明白過來躲了躲不掉了,此番怕是不得不和這股敵人正面硬碰了。

能無聲無息跟蹤自己到這偏僻的小漁村來,敵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啊!他們和之前在朐忍跟蹤自己到臨江的那些人是否是同一撥人?

但願别和張角扯上絲毫關系!

這回自己若能逢兇化吉安然回到固陵,一定要立即招募兵馬,人多槍多才有安全感啊!

劉啓向所有知道的神仙祈禱了一遍,深呼吸了幾口,強行壓下心中的陰雲,握緊了腰間的“驚鴻”寶刀,緊緊跟上甘甯。

回到竹樓上,甘甯指揮部下布置防線,劉啓盡力在黑暗中搜尋敵人的蹤迹,果然三個方向都傳來淩亂的腳步聲,不知有多少敵人将他們團團包圍。

聚在村子北面的魏彬部下的官兵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全軍覆沒了,魏彬骨頭挺硬,從頭至尾沒有服軟,反而對甘甯又是辱罵又是威脅,甘甯敬重性子剛硬的人所以反倒将其釋放。

雖然劉啓不願就此放其離去,因爲高騰告訴他說魏彬的後台是益州别駕從事黃禮,在江州時劉啓就曾經聽到過這魏彬仗着和黃禮的關系目中無人,和李茂明争暗鬥還不時給趙笮找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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