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

“何契遼閣下,請你不要被憤怒的火焰蒙蔽了你的眼睛,我們魔族大陸眼看就要對魂瀾大陸開戰,你我都明白,血獄荒原的那些戰士對于我們來說意味着什麽。”

“我贊同何先生的觀點。”一名老人緩緩的舉起了雙手。何契遼對這名老人投去了感謝的目光。

“我反對。”遠處的一名光頭老人舉起了自己的手。

“我也反對。”另一名老人也舉起自己的手,說道:“馬上滅亡血獄荒原對我們沒有什麽好處。”

何契遼瞧着這名老人,憤怒的咆哮道:“蔡庸,難道你也要和我作對?不要忘記我家何武器是因爲什麽原因才去的選獄荒原!”

名字叫做蔡庸的那名老人聽見何契遼質問自己,假裝沒有聽見,氣定神閑的舉着自己的右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現在場間七名老人,三名贊同立刻毀去血獄荒原,讓那些罪人帶着自己的罪惡和這個罪惡的空間一起消失,而三名老者反對立刻毀去血獄荒原,理由是血獄荒原現在還有價值。

三比三,場間出現了一個平衡,于是,這幾名老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圓桌的最前端的那名一直沉默的老人。

那名似乎在打盹了老人感受到這幾位的目光,一個靈醒,然後揉了揉鼻子,對着場間的衆人笑着說道:“我也反對。”

這名老人的話一出來,頓時讓何契遼臉色一變,就在這個時候。這名老人笑着說道:“何兄先不要着急,且聽我說。你不是想要血獄荒原的那些人陪葬嗎?這樣好啦,咱們可以暫時打開通天塔的空間通道。讓你何家和你雷家的精英全部下去,配合白家的五個小家夥一起将血獄荒原收服。我們需要的,是那幾十萬的精銳的戰士和那四柄刀,再加上前幾天的那什麽相思扣和那些上古遺留下來的異獸,至于别的人,隻要你何老弟有能耐,讓他們統統爲小神威侯陪葬也是可以的嘛,記住,我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斬首。”

聽見韓能這樣說,何契遼和雷姓家主也不再說什麽,隻能重重一哼,拂袖而去。

三天後,何家精銳盡出,雷家也是出動自己家族最爲精銳的熊兵十八衛,盡數聚集在魔族大陸的東陽省,在這些人面前,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在閃耀着七彩的光芒。

何契遼站在這裏。瞧着面前雄赳赳氣昂昂的将近三十号青年,朗聲說道:“你們都是我魔族大陸的精銳,此番前去血獄荒原,你們的人物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按照那裏的武道階級評分,每殺死一名武神階段的強者,你們能獲得戰績分十分。九品的九分,八品八分。八品以下不計分,你們再血獄荒原獲得的每一分。在你們回到魔族大陸的時候,都能換成滔天的軍工,角色的美女,稀世的珍寶,任何你們想要的,都能用戰績分來換。所以,待會傳送陣将你們傳送到血獄荒原之後,你們就盡情的殺戮!”

聽見何契遼這番說辭,衆人的臉上均是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何契遼瞧着這些人,補充道:“你們到達血獄荒原一定要特别注意四把刀,他們的名字分别是輪回刀,千牛刀,蒼生刀,奈何刀,任何人如果能得到這幾把刀裏面的任何一柄,都會一次性獲得戰績分三十分。這些刀的資料,在你們一會到達星星城的時候,那裏的人們會給你們詳細的資料。”

何契遼說完這些,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對衆人說道:“下面,我宣布這次你們的必殺名單,他們的名字叫做秦悍馬,步離,還有步離身邊的一頭黑熊,如果你們能殺死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将會一次性得到戰績分五十分,這不是命令,而是一名老人在痛失愛孫之後的請求!請你們務必,将這幾個人的腦袋給我提上來,以銷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之痛!拜托大家了!”何契遼說完這話,深深的朝着衆人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在場的衆人眼睛之中充滿了炙熱,他們均是何家和雷家的精銳,對于隕落在血獄荒原的雷橫和何武器,他們心裏很是難受,對殺死這兩個人的兇手也是恨之入骨,再加上這幾名兇手巨額的戰績分數,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睛之中都露出了炙熱的神情,大家夥鄭重的朝着彎腰鞠躬的何契遼行個軍禮。

何契遼還了一個軍禮,然後對這幫人說道:“一定要活着回來,一定要将他們全部殺死之後回來,拜托了……”

然後瞧着這幫人走進傳送陣,傳送陣的光芒亮起,人們都消失不見之後,何契遼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将目光投向遙遠的西方,默默的說道:“小丫頭的名字叫做蔡小仙是?我倒要瞧瞧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居然拒絕我家武器,以至于讓我失去孫子。”

何契遼說完這話,眼底閃過幾絲狠辣仇恨的光芒,伸出手,一輛巨大的黑色馬車緩緩駛到何契遼的眼前,何契遼登上馬車,緩緩說道:“去西烈行省,我要去蔡家提親去……”

斬首隊員們從傳送陣出來的時候,神殿之内,白衣老者早就做好了準備,空曠的神殿之内,霎時間出現三十名魔族精英,白衣老者率領神殿的執事們便迎了上去。

何家的精英以一名青衣青年爲首,而雷家的熊兵十八衛,則是由他們之間的大哥,熊大領隊。

這兩個精英之中的精英,從白衣殿主手中接過神殿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冊子,認真的翻看一番,這才轉身交給身後的同伴。

這個小冊子上面畫着一個個的頭像,步離赫然就在第一張,畫的栩栩如生纖毫畢現,足見畫工功力非凡。

步離之後。是秦悍馬大黑和秦無極他們,在他們的畫像之下。用蠅頭小字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有關他們的一切,包括戰鬥方式和戰鬥習慣之類的。在這些人之後。是四把刀,這四把刀也是活靈活現,介紹也是詳細之極。

神殿殿主瞧着這幫人,笑着對熊大說道:“這是星星城前幾天獲得的最新的情報,所有的資料都在上面,有了這些,相信大人們會更有效率的完成任務。”

青衣青年和熊大均是點了點頭。神殿殿主又說道:“各位下了星星城,可以去白馬城去尋找一名叫花之弦月的男子,你們手裏的小冊子就是他親手所畫。到達白馬城之後,相信花之弦月會給你們更好的幫助。”

青衣青年和熊大兩個人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神殿店主這才突然回過神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領着衆人來到了神殿的山河盤之前。指着上面的大大小小的光點說道:“現在,整個血獄荒原,八品以上實力的一共有三十二名,這些大小不一的光點就代表他們眼下所在的位置。”說完這話,神殿店主将手一指,示意他們自己看。

隻見山河盤裏面的大大小小的光點有許多。在山河盤裏面閃閃發亮,再配上起伏的山嶺丘壑,整個血獄荒原的高手分布一目了然,其中。光點最爲密集的,正是秦無極和龍魁所在的橫山城。

熊大瞧了一眼山河盤,這才說道:“哪一個是步離?哪一個是秦悍馬?”

神殿店主。指着赤峰城裏面的一個光點說道:“這個就是秦悍馬了,此時在赤峰城。保護着赤峰城主花之鋒銳的安全,至于步離……由于他是突兀出現在血獄荒原的。所以,山河盤并無顯示,他的具體下落,還需要各位大人們自己去尋找。”

青衣青年和熊大哦了一聲,均是一言不發。神殿殿主見場間的氣氛有些冷,于是笑着說道:“各位大人遠道而來,不如吃頓便飯,也好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至于步離的下落,你們去白馬城找到花之弦月,應該就能知道步離的下落了。”

青衣青年聽見神殿殿主出口相留,也不謙讓,手一揮,便朝着神殿的偏殿走去,在那裏,神殿事先預備好的美酒菜肴擺了一桌又一桌,衆人沒有多話,來到這裏,默默的坐在一起便開始默默的進食。

從靈氣充沛的魔族大陸來到靈氣匮乏的血獄荒原,他們所有人都有一些不習慣,所以,他們有意的借着吃飯的功夫來熟悉一下血獄荒原的空間規則,以免重蹈雷橫和何武器的覆轍。

休息調整完畢,衆人也已經将所有的該記住的情報牢牢的記在心裏,這才告别神殿殿主,走出神殿出了星星城,下了懸空山。

懸空山與血獄荒原的連接之處,此時一名白衣僧人正盤膝而坐,在他的雙膝之上,一柄刀靜靜的放在那裏,殺氣淩然。

這名僧人,正是當日離奇離開白馬城的無憂和尚。

無憂和尚在感知到幽冥鬼叟踏上血獄荒原之後,便日夜趕路,來到了這裏,期望着能将幽冥鬼叟攔截在半路之上,然後抱了那血海深仇。誰料這個幽冥鬼叟狡猾之極,故意暴漏氣機,吸引無憂和尚前來,而自己,卻悄悄潛行,繞道走到白馬城,與自己安插在白馬城的釘子們一起,一舉将白馬城便牢牢的掌控在了手中。然後,中原五白來到了這裏,花之弦月也來到了這裏,白馬城,此時已經成爲了魔族大陸的大本營。

無憂和尚被奸詐的幽冥鬼叟耍了一道,就在他準備離開懸空山腳的時候,心有所感,擡眼朝着頭頂的懸空山瞧了一眼,雲霧深處的懸空山模糊一片,但是,無憂和尚輕輕的便坐在懸空山的一顆梨樹之下,臉上不悲不喜,靜靜等待那些變數的到來。

懸空山與血獄荒原的連接之處是一道石梁,在祁連山脈的最末端,祁連山脈的最頂端,一道窄窄的石梁伸到雲霧深處,石梁的前端,就是懸空山的最末端,不遠處的懸空山,巨大的山脈橫亘在血獄荒原的天空之上,與血獄荒原僅僅隻有這一道石梁相連,不論是誰。在來到這裏的時候,都會被眼前近乎神迹的景象所震撼。從心底爲造物者的神奇所折服。

無憂和尚對眼前的景象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反應,再雄偉的景色。再奇迹的場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無憂和尚之所以麻木,是因爲,很久之前,他就是從不遠處那座近乎奇迹一樣的山上下來的,那時候的情景,現在想來。還是曆曆在目。想到這裏,無憂和尚平靜無波的心裏突然間變微微起了些許波瀾,無憂和尚瞧着雲霧裏面的峥嵘的懸空山一角,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在上面,有無憂和尚所有的童年,所有的快樂,所有的美好的回憶,但是。無憂和尚最爲痛苦的記憶,也是在這上邊。

無憂和尚歎了一口氣,自己這些年來苦參奈何刀,本以爲已經參透忘憂禅。但是,今天來到這裏,才知道。自己還是沒有忘記一些事情,沒有放下許多的執念。

也是啊。芸芸衆生,誰不是有不可戰勝的執念?這個世間。哪裏有真正的忘憂之人?自己這無憂和尚的名字,看來也是名不副實的很。

以青衣青年爲領隊的何家精英和以熊大爲首的雷家熊兵十八衛下了星星城,開始朝着血獄荒原進發,然後,在祁連山颠最高處,石梁對面,與梨樹下面白衣飄飄的無憂和尚相遇。

青衣青年在看見無憂和尚的第一瞬間,瞳孔便劇烈的收縮,因爲,這個和尚,他們之前的畫冊之上曾經見過,上面隻有寥寥幾個字:無憂和尚,來曆不詳,戰鬥方式不詳,奈何刀擁有者,武神。

于此同時,熊兵十八衛也瞧見無憂和尚,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與身邊的何家精英對視一眼,臉上的戰意強烈無比。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無憂和尚坐在山巅的老梨樹之下,緩緩說道。說話的時候,有山風掠過,吹動無憂和尚身上潔白的僧袍,纖塵不染的潔白僧袍獵獵飛舞,很是潇灑飄逸。

“對于從出生時候就身懷原罪的人們來說,最好的超度就是親手将他們殺死。”熊大瞧着不遠處石梁對面的無憂和尚,冷冷的說道。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殺人者恒殺之。”

“那就試試看。”青衣青年沒有多說廢話,抽出身後背着的桃木劍,便朝石梁的方向走去。

石梁長約二十餘丈,隻有兩尺左右的寬度,兩邊是飄渺的雲霧,青衣青年緩緩走上石梁的一端,抱拳行禮,說道:“何家何清池,請賜教。”

說完這話,身上的青衣微微飄動,手指在空中劃出一個玄妙的軌迹,就見青衣青年手中的桃木劍開始劇烈的顫抖,然後,一聲清嘯,桃木神劍沖出劍鞘,在空中興奮的尖鳴一聲,劃過一個圓滑的弧線,便直直的朝着無憂和尚飛去。

人未至,劍已到。幹淨利落,殺意無雙。周圍的雲霧被桃木神劍所席卷的天地元氣所帶動,旋轉飛揚,桃木劍飛過,雲霧裏面出現一道幹淨的空洞,那是桃木劍飛過時候所産生的軌迹。

見這一劍來勢洶洶,無憂和尚嘴裏輕喝一聲,喊了一聲定。

佛門有獅子吼的無上妙法,就連魔族大陸,都有言出法随的神妙功夫,無憂和尚這一聲定雖然和獅子吼有所不同,但是,在這一聲低吼之後,那柄淩厲無比的桃木神劍就仿佛穿行在深厚的泥沼之中一樣,開始晦澀難行,每前進一寸,便要消耗何慶池大量的精力。

何清池的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見與自己本命相連的桃木神劍在無憂和尚的一聲低喝之下便殺氣消失,心懷畏懼,原本英俊的臉上開始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大喝一聲,口中噴吐出一口鮮血,将自己的精神力催生到極緻,遠處的桃木神劍發出一聲不甘心的低鳴,在晦澀的雲霧裏面艱難的扭動着身子,企圖脫離無憂和尚的掌控。

桃木神劍緩緩向前推進,一寸又一寸,眼看着離無憂和尚的臉還有一尺距離的時候,就見無憂和尚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像佛祖拈花悟道一樣,無憂和尚的右手伸向不斷掙紮的桃木神劍,拇指和食指并攏,輕輕地便将桃木神劍捏在手中,然後,古井不波的無憂和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在無憂和尚手指捏住桃木神劍之後,何清池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便噴出一大口血液,桃木神劍徹底與何清池失去聯系。

無憂和尚将手裏的桃木劍拿在眼前,瞧了不遠處的何清池一眼,然後手指用力,這柄在魔族大陸如雷貫耳的桃木神劍便被無憂和尚一指捏斷。

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桃木神劍被捏斷,何清池頹然的坐在地上,臉色蒼白,一臉的不可置信,至此,無憂和尚還是靜靜地坐在梨樹下面,隻是開口說了一個字,伸手捏住何清池的桃木劍,至于膝前的奈何刀,靜靜地橫在無憂和尚的雙腿之上,動也沒有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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