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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赤峰城的求援信息之後,橫山城和神武城迅速作出反應,橫山城派出一萬金吾衛,而神武城也是出動一萬五千黑衣衛,軍隊迅速完成集結,然後浩浩蕩蕩的便朝着赤峰城的方向趕去。

而龍魁和秦無極,更是親自領隊,誓要與魔族大陸的人們決一死戰。

千百年來,高高在上的星星城,星星城上面的神國,無一不是讓血獄荒原的人們既敬且畏,這一次神武城和橫山城讨伐白馬城,與神國開戰,在整個血獄荒原掀起了軒然大波。

有認爲神國神聖不可侵犯的投降派,有堅持血獄荒原的事情血獄荒原的人們自己說了算的主戰派,一時間,這兩種思想在血獄荒原開始了激烈的論戰,因爲意見不合,很多人都拳腳相向甚至拔刀相向。

而始作俑者秦無極和龍魁,和他們的部隊,始終保持着沉默,是戰是降在他們心中沒有一絲的糾結,他們的想法就是死戰到底,而且,必須獲得勝利。

因爲,如果失敗的話,也許,在不久的将來,選獄荒原位面崩潰之後,所有的人都會徹底死去。

爲了血獄荒原的未來,他們也要戰鬥,不僅要戰鬥,還要必須勝利,不僅必須勝利,還要一路反攻星星城,然後殺上魔族大陸,阻止他們毀滅血獄荒原的瘋狂計劃。

他們,這幫血獄荒原最爲精銳的力量,此時正殺往白馬城,他們,要爲整個血獄荒原,爲整個血獄荒原千千萬萬的人們,殺出一個明天!

赤峰城外,黑壓壓的全是白馬城的軍隊,以及跟随花之弦月叛逃的赤龍衛。

姚立在昨天的戰鬥之中舊傷複發,花滿樓受傷還沒有恢複。花之鋒銳拖着疲憊的身軀站在赤峰城之上,一臉的憂慮。

赤峰城可以說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生死存亡,就在今天。

中原五白此時站在赤峰城下。擡起頭來瞧着高大的城牆,臉上露出了無力的神色,本來,集中原五白的力量和白馬城的力量,攻下赤峰城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凡事總是會有變數,而現在的變數,就是高高屹立城牆之上的那一個仿佛永遠不會倒下的身影。

秦悍馬已經連續戰鬥了三天三夜,憑借一個人的力量。硬生生的将中原五白的腳步阻擋在赤峰城之外,三天寸步不讓。

接過花朵朵遞過的水囊,喝了一口,秦悍馬伸出胳膊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然後重新将眼光投向城樓之下。

在秦悍馬的腰間,千牛刀閃爍着幽幽的光芒。上面,有一點嫣紅綻放,那是敵人的鮮血。

“今天将會是最艱難的一天,如果熬過今天,撐到義父到來,那麽,咱們就勝利了。如果撐不到,那麽,我唯一能像你保證的是,我會死在你之前,死在城破之前。”秦悍馬轉過頭瞧着花朵朵,認真的說道:“還有。我還是建議你現在離開這裏。”

“你爲什麽不離開呢?”花朵朵瞧着秦悍馬,說道。

秦悍馬一陣沉默,然後才緩緩說道:“我向步離保證過,要保護你周全的。”

花朵朵聽見秦悍馬的話,有些歉然的對秦悍馬道:“對不起。連累了你。”

花朵朵并沒有試圖說服秦悍馬放棄自己放棄赤峰城,因爲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他不能說服自己放棄赤峰城獨自逃生一樣。

那麽,除了一聲謝謝之外,還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秦悍馬瞧着城門之下的不斷集結的軍隊,和軍陣之前的中原五白和花之弦月,臉上戰意越發的強烈。

秦悍馬知道的,中原五白同樣知道,瞧着眼前的地圖,白神機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了焦慮的神色。神武城和橫山城的大軍即将到來,如果不在援軍到來的時候将赤峰城打下來,讓橫山城赤峰城神武城完成彙合,那麽,對于夾在中間的白馬城來說,就是一個緻命的打擊。

白神機瞧着城樓上不敗戰神一樣屹立的秦悍馬,臉上露出了焦躁的神情,對自己的兄弟們說道:“今天,無論如何,也是需要把赤峰城給打下來。”

白天蠶聽見大哥發話,點了點頭說道:“這些烏合之衆倒是沒什麽,麻煩的就是城樓上的那名獨臂光頭啊,我昨天和他交手,身手的确硬得很,而且,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那個家夥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的混不吝的勁兒,總之,這個家夥很難搞定。”

“搞不定也要搞。”白神機狠狠的說道:“你們幾個全上,将它殺掉,再将城門打開,現在是非常時刻,也就顧不得那許多的講究了。”

聽見大哥讓自己兄弟幾個全上,在場的幾位臉上都是露出了怪異的神色,因爲,在魔族大陸,從來都是崇尚強者的,以多打少,是懦夫的行徑,因此,除非是特殊的生死存亡的情況下,在己方戰力占優的情況之下,是不會以多打少的,這與勝負無關,隻是與一名武者的尊嚴有關。

中原五白哪個不是天才?哪個不是從小到大收獲無數的崇拜和掌聲的人?突然間讓他們以多打少,這,對于他們的自尊心,是一個不小的沖擊。

但是,事實就是,他們五兄弟,每一個人都已經與秦悍馬交過手,那個家夥,強橫的不像樣子,更讓人無語的是,那個家夥,連番戰鬥下來,居然沒有露出絲毫的疲憊的樣子,這,也是讓中原五白感覺無語的地方。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再繼續保持武者的尊嚴了,說到底,武者的尊嚴這種東西,隻是留給勝利者的,中原五白現在隻能用這樣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五兄弟之間最爲沉默寡言,同時也是最爲驕傲的白遮天突然開口說話了:“給我一個時辰,我再試試。”

白神機見自己的四弟開口說話,也是沉吟半晌,然後點點頭,說道:“那就再去試試。三弟二弟你們去将城門打破,然後我們進城。”

說完這些,對着不遠處的花之弦月做了一個手勢。花之弦月會意,手裏的斷龍弦在陽光下,閃爍發光,花之弦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瞧着赤峰城,眼底幾絲陰冷的光芒劃過。

商定戰術,白遮天再也按捺不住,越過衆人,單人單騎,來到城下,瞧着城上的秦悍馬,高高的舉起了手裏的梨花碎銀槍,槍尖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指着城樓之上的秦悍馬。挑戰的意味顯露無疑。在白遮天身後,白馬城的軍人們瞧見白遮天的風範,無一不是露出佩服崇拜的神情,随着梨花碎銀槍的高舉,震天的呼聲也開始了。對于身後的高呼,白遮天神情不變,隻是将目光投向城樓之上的秦悍馬,高聲喝道:“可敢一戰?”

秦悍馬見白遮天這樣的做派,哈哈大笑一聲,大聲喝道:“開城門!”

守在城門之前的赤龍衛聽見秦悍馬的聲音,連忙轉動厚厚的絞盤。卸開城門之上巨大的門擋,城門剛剛露出一個縫隙,秦悍馬的鐵甲獸王便從城門沖了出去,鐵蹄翻飛,俊首昂揚,沖着白遮天就是一聲長嘶。威風凜凜。

白遮天的坐騎隻是一頭普通的鐵角獸,在聽見秦悍馬的鐵角獸王的嘶吼之後,開始不安的挪動着腳步,鼻子裏面發出慌亂不安的聲音,白遮天微微皺了皺眉頭。将胯下的坐騎勒住,穩定了一下坐騎的情緒。

見自己心愛的坐騎也能威懾對方的坐騎,身在城樓之上的秦悍馬哈哈大笑,然後吹了一聲口哨,便從城樓之上一躍而下。

聽見口哨聲,鐵甲獸王很有靈性的便朝着城樓之下跑來,秦悍馬從空中落下,剛好騎在鐵甲獸王的背上,落在添加獸王背上的秦悍馬一聲大喝,抽出腰間的千牛刀,指着不遠處的白遮天,戰意滔天。

身後的赤龍衛們這幾天說實話,已經趨于絕望,在姚立受傷之後,早就做好了與赤峰城共存亡的心理準備,但是,就是眼前的這個獨臂男子,這個來自神武城的秦悍馬,硬生生的帶領赤龍衛們擋住了敵人的一次有一次的進攻,見秦悍馬威風凜凜的樣子,一衆赤龍衛們也是由衷的發出一聲震天的吼聲。

“必勝!”

“無敵!”

在烈烈風中,秦悍馬手裏高舉千牛刀,對上白遮天。

白遮天也不廢話,催動身下的鐵甲獸,便朝着秦悍馬沖了過來。秦悍馬見白遮天重來,也是一聲呼嘯,便朝着白遮天沖去。

兩隻鐵甲獸像是兩個黑色的小山一樣,粗壯的蹄子在地上踏動,帶起漫天的沙塵。然後,重重的便撞在了一起。

梨花碎銀槍像是毒龍出洞一樣,向秦悍馬當胸刺去,秦悍馬彎身躲過,然後千牛刀回旋,便朝着白遮天後背削去。

一槍刺空,白遮天槍身回轉,擋住秦悍馬砍向自己的一刀。

赤峰城的城門此時已經緩緩打開,一千赤龍衛魚貫而出,停立在城門之前,看見秦悍馬戰鬥的英姿之後,又是一聲聲震九天的巨吼。

這幾天下來,眼看着這個獨臂男人像是一個永遠不會疲憊的戰争機器一樣,不斷地戰鬥,赤龍衛們早就被這樣的猛人所折服,眼下這一聲吼聲響起,赤龍衛們的戰鬥欲望,達到了一個新的巅峰,現在的赤龍衛們的士氣,比姚立在的時候還要高昂,而這一切信心的來源,就是遠處那個坐在鐵甲獸王背上的那個高大的身影。

鐵甲獸短暫的交錯之後,便迅速的分開,白遮天和秦悍馬都是回轉馬頭,沖着對方就又是一個沖鋒。

這一次兩隻鐵甲獸徹底撞在一起,秦悍馬的鐵甲獸王怒吼一聲,張嘴便朝着白遮天的坐騎咬去,一口咬在鐵甲獸的脖子處,鐵甲獸吃痛,一聲慘呼,身子便是劇烈的掙紮。

這一掙紮,将白遮天的一槍晃動的偏了幾分,擦着秦悍馬的脖子便刺在了空處。而秦悍馬的千牛刀,此時也已經朝着白遮天的脖子處砍去。

白遮天的坐騎被秦悍馬的鐵甲獸王咬住,此時慌慌張張,哪裏還挺白遮天的使喚,白遮天情急之下,從鐵甲獸上高高躍起,然後雙足重重的在鐵甲獸的背上一踏。整個人淩空而起,險之又險的躲過了秦悍馬砍來的一刀。

白遮天人在空中迅速的一個旋轉,就變成了頭朝下的姿勢,然後大喝一聲。梨花碎銀槍直直的便刺了下來,槍尖所指,正是秦悍馬的頭頂。

這一槍在白遮天的全力施爲下,威力驚人,又借着下墜之勢,槍尖在空氣之中急劇的顫動,萬點銀光閃閃,便朝着秦悍馬刺去。

秦悍馬仰頭,隻看見了點點銀光,恍惚一下。秦悍馬也是大喝一聲,迎着白遮天的槍尖便沖了上去。

千牛刀與梨花碎銀槍撞在一起,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很是動聽,但是。場間兩位誰也沒有聽出聲音,隻是死死盯着對方的武器的軌迹,見招拆招。

兩個人從空中鬥到地下,然後再地面之上又戰在一起,至于不遠處,哀怨低鳴奄奄一息的鐵甲獸和戰鬥勝利的鐵甲獸王,兩個人誰也沒有閑暇去顧忌。

就在這個時候。秦悍馬一個轉身,身後露出一個空當,白遮天眼睛一亮,槍尖便朝着秦悍馬的後背刺去。

這一下迅疾無比,等秦悍馬發覺,已經是避無可避。槍尖入體,撲哧一聲,便從秦悍馬後胸刺穿而過,就在這個時候,秦悍馬怒吼一聲。整個身子回轉,将白遮天手裏的長槍硬生生的拗了一個大大的圓弧,然後,秦悍馬一刀朝着白遮天便砍去,白遮天躲閃不及,伸出一隻手便想要擋住秦悍馬這一刀。

當的一聲,千牛刀砍在白遮天的胳膊之上,想象中的聲音并沒有出現,原來,在白遮天的胳膊上面,套着一個精緻的護臂,就是這個護臂,擋住了秦悍馬的一擊。

白遮天心裏暗喜,秦悍馬受傷,而他又奈何不了自己,這場戰鬥,看來自己是赢定了,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白遮天就看見秦悍馬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怒吼一聲,腦袋便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腦袋撞去。

秦悍馬的腦袋與白遮天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一起,然後,就看見白遮天晃了幾晃,便暈倒在地。

秦悍馬修煉的不懂明王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是武器,都能傷人,因此,對于秦悍馬來說,自己的武器并不是手裏的刀,而是自己的身體。

白遮天暈倒在地,秦悍馬此時也重重的喘着粗氣。

剛才的空當是秦悍馬故意留下的,這樣一來,戰鬥迅速結束,秦悍馬低頭,瞧着從胸口露出的槍尖,然後伸出手來慢慢的拔出,反手便刺入了地上白遮天的胸膛。

白遮天被釘在黃沙之中,胸口流出的鮮血不大一會便将身周的黃沙染紅。

秦悍馬此時也是渾身是血,搖搖晃晃的站在黃沙之中,千牛刀撐在地上,将目光投向遠處的中原五白,大聲喝道:“再來!”

“再來!”場間響起秦悍馬威風凜凜的聲音。

陽光照耀下的秦悍馬,。像一個血人一樣,但是即便是如此,秦悍馬還是說出了兩個字:“再來!”

場間一片安靜,這幾下驚險又迅速,完全沒有給人思考的時間就已經結束,結果是,本應該勝利的白遮天被釘在黃沙之中,而原本落敗的秦悍馬,此時搖搖晃晃的站在場間,吼出了兩個字:“再來!”

白莽荒見兄弟落敗,便從戰陣之中奔出,朝着秦悍馬便襲殺過來,秦悍馬見白莽荒過來,大喝一聲來得好,便又與白莽荒戰在一起,拳風獵獵黃沙滾滾,哪裏像是受了緻命的貫穿傷的人?

就在白莽荒與秦悍馬交戰的時候,白神機眼神陰沉,高舉自己的右手,然後往前重重一揮,做了一個進攻的手勢。

在他身後,白天蠶白小唐率領白馬軍一聲呼嘯,朝着赤峰城便飛馳而去。他們趁着秦悍馬被白莽荒糾纏住的時候,想要一舉沖破赤峰城。

秦悍馬見中原五白朝赤峰城沖去,一聲大喝,與白莽荒硬生生的對了一掌,然後整個人借着這一擊之力,快速後退,跨上鐵甲獸王便朝着城門沖去。

白莽荒哪裏會讓秦悍馬如意,見秦悍馬有了退意,一聲清嘯,搶上前去,将秦悍馬糾纏住。

赤龍衛見中原五白沖了過來,每個人都是熱血上湧,誓要與這幫人死戰到底。

身後的城門緩緩關閉,隻留下三百赤龍衛和與白莽荒交戰的秦悍馬。

秦悍馬此時終于沖到城門之前,一衆赤龍衛向前迎接,身後的白莽荒見秦悍馬歸入本陣,便不再追趕,靜靜的等待自己的兄弟們。

白神機一馬當先,沖上前來,秦悍馬前去阻攔,被秦悍馬一拳砸飛,重重的撞在城門之上,然後緩緩滑落。

秦悍馬身上此時全是鮮血,身上的鮮血流出,在城門之上劃出長長的血迹,秦悍馬摔落在地上,然後艱難的爬起,瞧着不遠處的中原五白,臉上露出了決然的神色,搖搖晃晃的又一次朝着中原五白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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