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6

“恩,族譜裏面特别說道,這名嘎嘎大人并不是被先祖收服的,而是資源跟随的,而且,咱們那名先祖,是一名女子。”花之鋒銳這樣說道。

然後,步離秦悍馬花朵朵看不遠處的雷帝嘎嘎的眼神都變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雷帝嘎嘎,居然還是一個多情種子啊,當然,這個多情種子已經很老很老了。

雷帝嘎嘎沒有聽見這邊的竊竊私語,在不遠處等得有些不耐煩,說道:“你們有完沒完了?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吧。”

步離瞧着嘎嘎的背影,高大的身軀已經微微佝偻,老态還是顯露出來。步離走近嘎嘎,擡頭瞧着天上的血日,對嘎嘎說道:“也許在不久的将來,血獄荒原就會徹底崩塌,然後徹底消失,嘎嘎大人爲何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去瞧一瞧外面的大好世界呢?”

聽見步離的話,嘎嘎也是瞧了一眼天上的血日,然後說道:“我老了,也不想出去瞧什麽狗屁風光了,隻是想在這裏,安安靜靜的老死在這裏。這兩天,我和你們打架打了個痛快,喝酒也喝了個痛快,已經别無他念了,你們走吧,事到如今,也不用講什麽狗屁的規矩了,反正是快要死的人了,待會我幹脆破一次例,将你們直接送出去吧,我也就能幫你到這裏了。”

步離見雷帝嘎嘎說的堅決,隻能微微行禮,然後鄭重的說道:“前輩保重。”

嘎嘎笑着對步離揮了揮手,然後對大黑招招手,大黑見嘎嘎大人招呼自己,屁颠屁颠的便跑了過來,嘎嘎瞧着大黑,嚴肅的說道:“獸類能産生靈智,學會說話,并擁有人類的情感,殊爲不易。既然擁有了這樣的福緣,就要珍惜這樣的福緣,昨天手癢将你整的夠慘,這個就當作補償吧。”說完這話。雷帝嘎嘎将挂在脖子之上的紫金葫蘆解了下來,然後給大黑挂上。

一直是嬉皮笑臉的大黑現在隻感覺眼睛微微有些酸澀,就連得到自己非常眼饞的酒蟲,也沒有什麽高興的感覺,隻是朝着嘎嘎行了個禮,悶聲悶氣的說道:“您老人家放心,等忙完事情,我們還會回來瞧您的。”

聽見大黑這樣說,嘎嘎笑了,然後對大黑說道:“你能有這份心就是很好了。至于來看我就不必了,傳送你們之後,我會将這裏徹底封印,以後你們來到這裏,隻會看見雁不歸無邊的叢林。這裏,是再也見不到的了。”

聽見嘎嘎這樣的話,大黑很是焦急,急切的說道:“萬萬不可啊。”

嘎嘎笑着說道:“我知道自己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替花家看守了這麽多年這裏,也是時候休息了,那麽。就讓這裏陪着我,一直到血獄荒原消失的那個時候吧。”

“前輩這樣做,那朵朵以後祭拜先祖要怎麽辦啊?”大黑急切的說道。

嘎嘎聽見大黑的話有些好笑,但是感受到大黑話語裏面濃濃的不舍意味,心裏又是微微有些感動:“沒事的,我們這些老家夥。就因該随着血獄荒原一起消失,你們還年輕,是需要去更廣闊的地方瞧一瞧的,比方說,天上的神國。”說道這裏。嘎嘎的臉上露出的回憶的神情,然後歎了一聲,笑着說道:“老喽,以後就看你們的喽。”

說完這話,不再廢話,直接輕輕揮手,身後的小茅草屋周圍空間像水流一樣的一陣波動,然後秦悍馬花朵朵步離一行人就被傳送到了之前的巨大無字石碑之前。

緊接着身周一陣天旋地轉,等大黑他們回過神來,他們就已經站立在樹林之外,在他們的面前,又一個巨大的木質牌子,上面寫着三個大字:雁不歸。

步離一行人對着雁不歸裏面很鄭重的行了一個大禮,然後,便朝着城主府趕去。

花滿樓和姚立這兩天過的可真的算不上省心,在花朵朵步離他們追蹤花之鋒銳的痕迹進入雁不歸之後,花之弦月便發動了他的反擊戰。

最先開始的是城主府附近的一幫赤龍衛,當姚立在城主府訓話的時候,這幫赤龍衛在他們的小隊長的帶領下突然發難,對花滿樓和姚立展開刺殺行動,最然他們的小隊長被花滿樓的靈犀一指戳的死的不能再死,但是,之後越戰越勇悍不畏死的赤龍衛告訴了姚立和花滿樓,在赤龍衛的眼睛裏,花之弦月的位置到底有多麽重要。

随着城主府赤龍衛的暴動,赤峰城被劍香蘭香控制的百花樓也迅速發動,各種消息滿天飛,一時間不明真相的赤峰城的民衆們都蒙了。

按着花之弦月的說法,花滿樓和姚立才是這次叛亂的罪魁禍首,他們刺殺城主,又威脅着花朵朵出面攪亂花之弦月的登基典禮之後便将花朵朵秘密的殺害,他們的野心可謂是昭然若揭,一時間,不管是忠于花之弦月的人們還是忠于姚立的人們抑或是保持中立的人們,都對姚立和花滿樓爲首的新的執政者們産生了疑惑,他們紛紛要求見到少城主,但是少城主現在在哪裏,就連姚立和花滿樓都不知道,随着民衆的眼睛裏疑惑的目光越來越盛,花滿樓和姚立的壓力便越來越重,如果花朵朵還不出現,赤峰城在花之弦月的有意煽動之下,勢必會發生一場大暴亂,到時候事态嚴重了,那可不是花滿樓和花朵朵所能掌控的住的。

随着花之弦月的不斷的命令發出去,随着百花閣的消息流言的不斷散步,短短一天之内,所有人便開始相信,花之弦月是被冤枉的,真正的亂臣賊子就是姚立和花滿樓,赤峰城越來越多的赤龍衛開始背叛姚立,跟随着花之弦月的腳步,越來越多的民衆開始相信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是花滿樓,到今天中午爲止,效忠于姚立的赤龍衛隻剩下寥寥的三千人,他們被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們圍在城主府之内,戰鬥一觸即發。

姚立此時正站在城主府中央的大廳裏面沖着手下吹胡子瞪眼經,好端端的幾個大活人在進入城主府裏面之後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讓他如何不怒?手下的赤龍衛們唯唯諾諾,不敢說話。他們明明瞧見步離花朵朵全部進入了池塘的密道之内,但是等了一會不見人影之後,赤龍衛下密道尋找,哪裏還有他們的影子。

姚立脖子上纏着潔白的紗布。這一發怒扯動了之前的傷口,就看見血水隐隐從紗布裏面滲透出來。花滿樓見姚立發怒,前來勸導道:“姚統領不必動怒,想來朵兒他們是發現了什麽重要的線索這才不告而别的,沒事的,他們一定會回來的,我們暫時先不要尋找他們了,想想怎樣應對現在的局面吧。”

姚立聽見花滿樓這樣說話,苦笑一聲說道:“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赤龍衛當中。他花之弦月的威望可比我姚立高多了,再加上天香閣百花樓在外面散步的那些謠言,好像咱們成了大逆賊而他花之弦月倒成了正義之師一樣,唉,這件事情實在是傷腦筋。如果還找不見城主,少城主也不露面的話,我看,咱們終究是抵擋不住花之弦月的。”

花滿樓聽見姚立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天香閣百花樓現在完全脫離了我的控制,這些年我玩物喪志不理外事。以至于讓劍香蘭香鑽了空子,唉,也是我大意了。”

姚立見花滿樓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哈哈大笑,說道:“管他呢,誰要是膽敢再前進一步。就幹他娘的,反正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

花滿樓聽見姚立這樣說,搖搖頭說道:“這些赤龍衛都是赤峰城的好兒郎,咱們可不能讓這些年輕人被花之弦月當槍使,死在這些狗屁的内鬥之中。所以,不管怎樣,咱們動之以情曉之于禮先将他們的情緒安定下來,再做别的打算。”

姚立聽見花滿樓這樣說話,愁眉苦臉的說道:“這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啊,眼瞧着這些人在花之弦月的鼓動之下就要闖進城主府了。”

花滿樓一臉苦笑:“那又有什麽法子呢?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能是拖,一直拖到咱們沒有能力拖下去爲止,相信朵朵他們很快便會回來的。”

姚立低聲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如今也隻能是這個樣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門的赤龍衛急匆匆的回來報告:“大批民衆在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的協助之下,闖過了第一道防線,現在正朝着城主府沖過來。”

花滿樓聽到赤龍衛的報告,臉上露出了憂慮的神色,對姚立說道:“你組織人手,一定要将城主府守住,隻要他花之弦月進不到城主府,他就算是捅破天也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亂臣賊子。”說完這話,便急匆匆的走出城主府,準備向那些激動的民衆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花滿樓走出城主府的時候,廣場前面已經擠滿了人們,他們個個義憤填膺,高高舉着雙手,試圖沖破赤龍衛的封鎖線,一名青年高舉拳頭,高聲呼喝一聲:“闖進城主府,救下少城主。”這樣的提議一出,立刻得到了許多人的回應,他們紛紛高舉雙手,便朝着城主府沖了過來。

花滿樓瞧着領頭的青年一身粗布衣裳,像是一個尋常人家的人,但是,青年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鐵血肅殺的氣息明顯證明,這個青年并不是像他的打扮一樣普通,而是花之弦月隐藏在人群裏面的一個奸細。

現在的情況一片大亂,沒想到花之弦月并沒有發動兵變而是煽動這樣額一群普通的民衆前來城主府,不得不說,花之弦月的這一招,很有殺傷力,很是高明,但是,花滿樓的腦海之中閃現過一絲疑惑,那就是花之弦月怎麽知道少城主下落不明的?要知道,自從步離花朵朵消失不見之後,這個消息就被嚴密的封鎖起來。這樣的話,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花朵朵的消失和胡之弦月有着很大的關系。

花滿樓瞧着不遠處憤怒激動的人群,心裏很是糾結,這樣的情況最難處理,你講理吧,這幫人被花之弦月煽動,根本就聽不到耳朵裏面。他們要是不見到花之鋒銳或者少城主,肯定不會罷休。但是現在已經不能讓他們再前進一步了,如果任由這幫人沖破赤龍衛的防線,花之弦月勢必會趁亂發起攻擊。那麽,包括花滿樓在内的所有忠于花家的人們,勢必會遭受花之弦月緻命一擊,這樣的情況,是他們現在承受不起的。

那怎麽辦?朝着這幫普通人發起攻擊嗎?這樣怎麽能成?但是不下達這樣的命令的話情況會更糟,這不禁讓花滿樓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當中。

就在花滿樓舉棋不定的時候,就看見人群裏面猛的竄出三個人影,爲首的那個人影大袖飄飄,威猛無比,隻要是出手阻攔的赤龍衛都被這個人生生的震到一邊。然後,由之前的那名人影開道,後面的兩個人影緊緊跟上, 花滿樓剛要前去阻攔,就欣喜的發現。前面這個威猛無雙的大個子,正是秦悍馬。

花滿樓視線偏移,後面的兩個人影不是花朵朵還會有誰?花朵朵攙扶着的,正是花之鋒銳。

秦悍馬三轉兩轉便突破了赤龍衛的封鎖,站在了高台之上。而他身後的花之鋒銳父女兩個,緊緊跟随,花滿樓見這兩個人到來。簡直就是喜出望外,走到花之鋒銳面前,臉上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總算是回來了,這下就好了。”

花之鋒銳站在台上,面向躁動不安的人群。大聲說道:“我是花之鋒銳。”

“我回來了。”

“花之弦月密謀叛亂,人人得而誅之。”

花之鋒銳說完這幾句話,站在台上,雖然受傷之餘身體還有一些殘弱,但是這幾句話一出。上位者的威嚴顯露無疑。

出來維護秩序的姚立見花之鋒銳出現,呼喇一聲便跪了下去。然後是姚立身邊的赤龍衛,緊接着,廣場之前的人們也紛紛下跪,下跪的人向後蔓延,不大一會,便黑壓壓的跪倒一片,大家見自己敬愛的城主大人安然無恙,無一不是欣喜非常。至于人群之中那些效忠于花之弦月的,此時知道大勢已去,也紛紛下跪,準備伺機而動。

一場暴動随着花之鋒銳父女兩個的出現被消弭于無形,花之鋒銳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人們紛紛起身,赤龍衛發動,開始追捕效忠于花之弦月的叛黨欲孽。

瞧着花之鋒銳和花朵朵平安無恙,而秦悍馬又守護在這兩人身旁,花滿樓輕輕的朝着花之鋒銳行禮,然後告辭而去。在他的心裏,滾滾的怒火燃燒着,梅劍竹菊四位婢女或主動或被動的反叛花滿樓,這讓花滿樓憤恨非常,現在終于能騰出手來跟這些賤人好好的算一筆賬了。

聽見花滿樓要去找劍香算賬,花之鋒銳關心的說道:“要不要讓姚立派一隊赤龍衛前去?”

花滿樓聽見這話,笑着搖搖頭說道:“魔族大陸的人簡直是欺我花家太甚,我的靈犀指也是時候綻放一下光彩了,不然的話,這幫人還真的以爲我們花家沒人可以随便欺負的了。”

說完這話,長袖一揮,跳下高台,便朝着城裏趕去。知道花滿樓武道修爲的花之鋒銳并不擔心花滿樓的安危,見兄長離開,也沒有阻攔,牽着花朵朵的手,便朝城主府走去,當初在城主府被花之弦月苦苦折磨,最後通過密道才狼狽的逃向雁不歸的花之鋒銳,現在心裏滿是殺意。

就在花之鋒銳父女兩個平定城主府之前的暴亂的時候,牡丹樓裏的花之弦月此時臉上陰沉一片。在聽到花之鋒銳一行人出現在城主府的時候,花之弦月知道大勢已去,赤峰城已經不是久留之地,于是當機立斷,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各處的效忠于自己的額赤龍衛迅速彙集,然後便做好了朝着白馬城撤退的準備。

花之弦月瞧着城主府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雁不歸居然都沒能将你們困住,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雁不歸的兇名在外,這些年來進去之人從來就沒有活着出來的事迹,所以花之弦月才定下了将花之鋒銳逼入雁不歸然後将花朵朵步離他們騙入雁不歸的計劃。

不論他們最後是否能出來,隻要給花之弦月足夠的時間,将城中的姚立花滿樓收拾了,自己就能一統赤峰城,到那個時候,花之弦月整合城中的赤龍衛,配合白馬城的魔族的大人們,對神武城橫山城開戰,然後一舉消滅所有勢力,一統血獄荒原,這樣的結局才是花之弦月所想的啊,但是,變數就出在步離和大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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