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大學?”
葉默喃喃了一句,“我現在就去找她。”
“等一下。”
付小飛大叫,拉住葉默,“老大,不會吧。我這才剛跟你見面你就走?不吃頓便飯?”
“吃飯以後有的是機會。”
葉默掃了文瀾、付小飛一眼,“文老師你在這裏等我一個小時左右,我現在就去華清大學看看李欣到底怎麽樣了。”
李欣竟然會變身魔鬼?
看來十有八九是可能被鬼附身了。
必須第一時間找到她,要不然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一個小時?”
付小飛愣了,“燕京到心雨城有千裏之遙,老大,你沒有開玩笑吧?”
“葉默,我跟你一塊兒去。”
孟姜上前。
葉默點頭,對于付小飛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人注意,一揮手,白虎戰車出現。
葉默竄了進去,孟姜緊随其後,不等付小飛反應過來。
白虎戰車‘嗖’的一聲已經飛天而去,不過眨眼已經不見蹤迹。
付小飛看得嘴巴大張,足以塞進一個鵝蛋,他看了看面色平靜的文瀾,又看了看渺無蹤影的虛空,指着天空說,“這,這,這……”
‘這’了半晌,付小飛一吞唾沫,搖了下脖子,陡然蹦出,“這到底是他娘的怎麽一回事啊?白虎?飛天?卧槽,真的是見了鬼了。是我眼花了,還是在夢遊?咦,不痛,沒有做夢。”
用力扭了自己一把後,付小飛痛得直咧嘴,随後看向文瀾,“文老師,這,這白虎打哪裏來得?老大怎麽這麽牛筆了?”
“他牛筆的地方多得很。”
文瀾輕笑,“以後你有機會見,至于現在,你不是要吃飯嗎?快去吃吧。”
“不不不!”
付小飛狂擺手,目露狂熱的看着天空,“我要在這裏等老大。”
“你不上班了?”
文瀾笑着問,“聽說你們這一行一天不上班可是會扣工資的,你确定不去?”
“這……”
付小飛猶疑了,最後跺了跺腳,對文瀾說,“文老師,下次你們出去玩一定記得帶上我。看你們這個樣子,不用多說,肯定是有奇遇。我就說來着,怎麽一年不見,文老師,你的變化這麽大,敢情一夥人全都是去冒險了。文老師,能不能把老大的那些冒險事迹跟我講講?”
“你還是那麽八卦。”
文老師說,“以後再說吧。我現在要去學校翻看一下檔案資料。”
“你不等老大了?”
“葉默沒有這麽快回來。”
……
白虎戰車速度冠絕天下,幾分鍾後,到達燕京市區的郊外。
下了車,葉默跟孟姜在路上攔了輛出租車朝着燕京市區的銀行而去。
葉默身上沒錢,決定賣一些金條。
他的黑暗空間中,有足足七屋子的金銀珠寶。
夠他用了。
如今來到這個世俗界,沒有錢是行不通的。
而有錢?
可以通神!
下了出租車,葉默背着一個麻布袋來到了銀行兌換現金。
一麻布袋子的金條盡管拿出來驚世駭俗,但銀行終究是銀行,财大氣粗。
沒有多久,葉默提着幾千萬在衆多工作人員的目瞪口呆中出了銀行。
直到葉默走遠,衆工作人員這才嘩然,議論紛紛,無外乎這年輕人怎麽這麽多的金子,打哪裏來得?要不要報警?
不過陡然一個人大叫。
“我想起來了。剛剛那個人是葉默。”
“葉默是誰?”
“你傻啊!去年的足球冠軍,帶領着國足打敗鈤本隊伍的超級球星葉默!”
“球星葉默?”
有人想起來了,趕忙百度搜索了一下,這一查不禁面面相觑,竟然真的是葉默!
“好家夥,一年不見,沒有想到有這麽多的金條,敢情出去撈金了。難怪這一年都沒有看到他踢球,換做我有這個撈金的機會,我也會去啊。”
……
在出租車上,葉默随手一揮,把三千多萬收了起來。
這麽多的錢夠他用一段時間了。
到達華清大學門口,下了車,付了錢,葉默離開。
司機則愣了,“那個麻布袋子呢?”
他朝着車後看了看,又朝着葉默看了看,咋舌,“尼瑪,見了鬼了!”
……
找人可是一項技術活。
而葉默可不會管那麽多技術不技術的。
簡單暴力的沖到了校長辦公室,表示要查詢檔案。不給?刁難?大怒?大罵?
對于葉默來說,都是不管用的。
葉默直接一拳頭轟過去,打得牆壁塌裂,震得校長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面色慘白的看着他。
“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是人。”
“人怎麽又這麽厲害的?”
“那你當我是鬼。”
“你,我……”
“别你我你我的了。”葉默一巴掌打在辦公桌上,打得桌子轟隆一聲四分五裂,他俯瞰着身子哆嗦的校長,“馬上給我查出李欣的下落,我限你五分鍾内給我答案,要是不給,我把你扒了,挂在校門口,你信不信?”
“信,我信!”
校長一邊哆嗦着狂點頭,一邊暗叫倒了血黴!這是撞了哪門子邪神,才會遇到這事?這個狂神哪裏冒出來的?太尼瑪厲害了!我先前罵了他,他不會扁我吧?還是快點給他想要東西,送他走。
想到這,校長一邊打電話朝着自己的屬下怒吼咆哮,一邊在葉默靜靜注視中瞧着鍵盤,在電腦上瘋狂搜索查詢李欣的檔案資料。
邊查,校長邊想。
這個李欣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麽有這麽強大的靠山?尼瑪,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個李欣,不能讓她受傷,要不然晚節不保!
五分鍾後。
校長擦了把汗,無言的看着葉默,嘴唇顫了下說,“李欣去年九月份入學,但是她這一年并沒有在學校!”
“沒有在學校?什麽意思?”
“她走了。”
“什麽?”
“不知道去哪裏了。”
校長看着要發作的葉默,幹笑,趕忙說,“我剛剛打電話問了幾個老師,那些老師說李欣這個女孩非常孤僻,在學校獨來獨往,經常抱着一張畫。
後來不知道怎的,那張畫好像被她的室友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