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東西對我很有用,但對其他人,隻是給領域強者制造聯絡器,看起來用處并不是很大,爲什麽有人要害了一支頂尖的封号機甲團,也要将這東西拿到呢?”淩蘭有些想不通。
“老大,這個東西不僅僅隻能用于聯絡器上,它還是制造神級機甲的珍貴輔料。”小四給淩蘭解釋起來,“不過,我想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一旦這種材料形成一個礦脈,還會伴生出來另一種珍貴礦源,這才是他們要動手的原因。”
“什麽礦?”淩蘭好奇了,什麽東西比這個還要珍貴。
“钛空金鐵!”小四嚴肅地道。
淩蘭心頭劇震,她怎麽會不知道,這可是建造神級機甲的主材料,可以說,沒這個東西,神級機甲根本不能制造出來。這邊能解釋,爲何會有軍部高層甯願犧牲一支頂尖的封号機甲團,也要将這座礦脈拿到,神級機甲……沒有人可以抵擋住這個誘惑。
“我明白了!”當從小四口中知道钛空金鐵,淩蘭便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這個誘惑的。
“劉大隊長,你們的要求是什麽?”若隻是想将這個東西成功上交聯邦軍部,劉福榮也不會僞裝廢物十多年,他們必然有其他的要求。
淩蘭的問話讓劉福榮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自家團長果然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可不是将這個東西上交。
劉福榮看向羅毅,羅毅對他點了點頭,能幫助魔幻獲得該有榮譽的人,也就隻有淩霄大将了。
劉福榮這才看向淩蘭,認真地道:“我們不管這個礦脈團長你們怎麽安排,我隻希望魔幻機甲團可以拿回該有的榮譽,還有一個……”劉福榮雙眼露出仇恨的視線,“就是找出那個害了魔幻的軍部高層。”
爲了将他們的發現成功帶回聯邦,他們擊敗無數想要搶奪這個資源的敵國以及各方勢力,可沒想到,他們成功從敵人手中闖出一套血路,最終卻被自己人給害了。
淩蘭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回道:“成交!”
盡管知道答應下來,會讓她惹上很大的麻煩,但爲了小四小花以及學習空間中的各位導師們,她必須迎難而上。
聽到淩蘭答應下來,劉福榮與羅毅原本嚴肅的臉頓時放松了下來,在他們看來,隻要淩蘭答應下來,這件事就算是十拿九穩了。
随後,劉福榮拿出了珍藏十五年之久的礦脈線路圖,指出了礦脈的所在位置,讓淩蘭有些傻了,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上了劉福榮當了。
“這個地點真的沒錯?”淩蘭不死心地又追問了一句。
原本淩蘭以爲,這種珍貴礦脈一定在什麽末開發的星球,又或者是森林沙漠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可沒想到,竟然是在這麽一個有名的地方,而且那裏每天都要有數以億計的遊客光臨,這讓她如何能悄然無聲地将這些礦脈開采出來?
“不對,這份礦源,恐怕知道的人不僅僅是你們。”淩蘭突然反應過來。
“當然,我們又不是專業的礦脈探查員,我們隻是将他們的發現,半路截下而已。”劉福榮笑道,“不過,詳細的線路圖,隻有我們知道,誰叫那些人怕這個發現被洩露,在我們下手之前,就将參與礦脈探查的工作人員全部抹殺了呢。”
劉福榮簡單的幾句話,便勾勒出當年的腥風血雨,爲了這個礦脈,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那你們怎麽知道的?”淩蘭好奇了,對方爲了防止洩露,将參與的人都抹殺了,爲什麽魔幻還能将這個發現成功截下?
劉福榮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輕歎一聲道:“也不知道是我們運氣太好,還是運氣太差,我們當時隻是接了一個三星團隊的潛伏任務,查找監視人的罪證,其中無意間發現有人在殘殺一批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以爲是監視人的罪證,就出手了。”這一出手,讓他們得到了一份可以建立無上功勳的魁寶,可同時,也害得魔幻機甲團團滅。
不用說後面,淩蘭也知道随後發生了什麽,知道事情大條了,魔幻快速撤退,可能因爲太過匆忙與慌亂,還是洩露了一些痕迹……最終,巨大的财富與利益,以及生死之下的考驗,讓魔幻内部的人有了他念,這一念之差,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别。
摩爾航港,是一處公共星域中提供私家星艦與遊輪、冒險飛船停靠與暫且休息的人造衛星。這裏,除了一些大家族财團的私家星艦和載着遊客的豪華遊輪,來往停靠最多的卻是冒險團飛船,整個摩爾航港内,幾乎一大半都是冒險者。
冒險者必須擁有各國頒發的傭兵就職證書,否則不能加入冒險團從事冒險行業。不過,這個傭兵證書,并不是那麽好拿的,它要求體術必須達到具現五級以上才有資格考核,還要在速度、力量、格鬥三場考核中最起碼及格兩場才給予發放證書。
這也是爲了保證從事人員的安全,要知道星際冒險,是一種危險性極大的工作,要是沒有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那是與送死沒兩樣了。
當然,并不是所有從事冒險事業的傭兵都有國家,有些屬于混亂地帶的,戰亂無政府的地方,也會有冒險傭兵協會特别安排的考核機構對這些人進行考核,然後發放傭兵證書,讓這些擁有冒險夢想的年輕人有資格加入各大冒險團。
而摩爾航港,就是由冒險傭兵協會出資建造起來的衛星港口,港口城市中,就有這種負責考核傭兵的機構,也有方便冒險團招攬傭兵以及接交任務的大堂場所。
這一日,一艘遊輪來到摩爾航港,從中走下了一夥人。
一個臉上帶着半截面具,穿着黑色風衣,雙手插袋的年輕人,走在最前面。緊跟着,一個十五十六歲的半大孩子,正好奇地左右觀望,他身後,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牽着一個五六歲的男娃娃,一路小跑地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