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龍劍鋒走過去,呂遠志也感到有點詫意,兩人相距并不遠,隻有三米多,龍劍鋒幾步就到了他那一桌,對着呂志遠道:“呂學長,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威風八面的經曆,學弟我真是佩不服不已,來,我敬呂學長一杯,我喝的是啤酒,所以,就隻有用你們這一桌的白酒了w.`發@發(說龍騰說提供”
呂志遠眼閃過一絲疑惑,他本能地感覺龍劍鋒并不是那麽容易服輸的人,過來給他敬酒也必然不會真的是佩服他
當然,呂志完也不會拒人之外,立即道:“拿一個酒杯來”
****員立即拿了一個酒杯
龍劍鋒先爲自己的杯子裏斟滿酒,又爲呂志遠斟上,舉杯道:“學弟敬學長一杯,你不知,先前,我還看見你在足球上的威風八面,打得對手狼狽不堪,讓我真是佩服不已,來幹了這一杯”
兩人一口幹後,呂志遠眼珠一轉,道:“龍學弟果然豪爽,來我爲你介紹一下”說着,指着他身邊一位長得比較壯實的男生道:“這位是張志傳同學,與我同一個班,我們系足球隊隊員這位,是我的老鄉,高在同一學校上學,是老鄉加校友,管理學院管理系一年級新生”
龍劍鋒看向張志傳
張志傳瞟了一眼呂志遠,拿起酒杯,道:“哦,原來龍學弟是呂哥的老鄉加校友,大家的關系就更親了,來,我敬你一杯”說着,拿起酒瓶倒入龍劍鋒的酒杯裏,又爲自己的杯子斟上酒,然後端起酒杯
龍劍鋒也端起酒,兩人一口幹
接着,呂志遠又指着下一位身材較瘦的男生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系三年級魏林風學長,系足球隊隊員”
魏林風立即站起來,開始爲龍劍鋒斟酒,兩人又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就一口幹了酒
接下來,龍劍鋒就越到不好,他現在好像是羊入狼群一般,兩桌男生根本是沒有見過他,卻個個顯得與他好像是多年有好朋友一般,以各種理由勸他酒,在盛情之下,他連菜都沒有吃一口,就喝了十多杯酒
當龍劍鋒與最後一位男生幹了一杯酒後,也感到不好,大腦一陣刺痛,男子裏的酒水猶如翻江倒海般翻騰起來,吓得他連忙集精神,想像着那些酒精被壓制在胃子裏一角,不得不說,乞丐李教他的精神力訓練方法還有一定的用,至少,在這時候,它起了用,龍劍鋒勉強壓下翻騰的胃子,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
表面上,龍劍鋒的面部肌肉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看在呂志遠的眼,心暗自得意
龍劍鋒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自己就會被這些人喝趴下,目光動之處,目标定在一位男生身上
那名男生先前呂志遠給他介紹過,叫敬彬,經濟學院保險系二年級,龍劍鋒來到他身邊,低聲道:“對了,先前你們踢足球真厲害,把對方踢得毫無還手之力,猶其是呂學長,在球場上縱橫弛馳騁,猶入無人之境,一人連進三個球,不愧f大的精英,在下真是佩服不己,對了,先前就是你說你們的對手如喪考妣番灰溜溜地回去了,好像你們與對方并不友好一般?”
敬彬已經喝得有點高了,結結巴巴道:“當然,那些傻b技術不行,卻還想來挑戰,結果是自取其辱,今次他們捧了個鴨蛋回去,可能連自尊心都快沒有了,終于解了呂哥一點心頭之恨”
龍劍鋒問道:“哦,呂學長恨管理系的學生?”
敬彬點頭道:“當,當然”
龍劍鋒道:“爲什麽呢?”
敬彬用力睜開已經快要眯上的眼睛,打量四周一眼,神神秘秘道:“你一個人跟、跟我們這麽多人喝酒,豪爽,我可是佩服不已,我交你這個朋友才告訴你,去年,呂哥看了管理系的一位美女,本以爲憑他的優越條件必定是手到擒來,哪知卻碰了一鼻子灰,從此後,他就恨上管理系的學生了”
龍劍鋒道:“我聽不清,呂哥去年看了誰,你再說一遍!”最後五個字,他已經大吼起來
敬彬已經喝得有點昏了,突然聽到龍劍鋒在耳邊大吼,也吓了一跳,條件反射下,也大吼道:“呂哥看了管理系的一位美女,本以爲憑他的優越條件必定是手到擒來,哪知卻碰了一鼻子灰,從此後,他就恨上管理系的學生了!”
此言一出,正在敬酒吵鬧的衆人立即安靜下來,同時盯着敬彬,猶其是呂志遠,臉色已經變成鐵青色,脖子上青筋直冒,雙眼冒着兇光,如果不是因爲這裏的公衆場合,而且劉詩雅還坐在這裏,他可能早就沖上前去對着敬彬一頓暴打
龍劍鋒擺了擺頭,身體朝一邊倒去,連忙扶住桌邊,結結巴巴道:“什麽,我、我沒有聽清楚,你,你先前不是說呂學長常常憑着自己的各種優勢去騙取漂亮女生?是、是不、是啊?”
呂志遠氣得胸膛一陣起伏,卻不知該怎麽接口
這一桌其一人頭腦還算靈活,眼見不對,急忙打圓場道:“敬彬,你打胡亂說什麽,呂哥條件這麽好,會看上去一般的庸脂俗粉嗎,什麽呂哥追女生被拒絕,你沒有看見在操場上,那麽多女生都搶着找他簽字,那是那位女生示愛被拒絕,惱羞成怒,到處散布謠言,想陷害呂哥,怎能當真”
兩桌的人立即開始應和,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贊揚呂志遠,最後,呂志遠再一次成爲了人之龍、當世之雄
張志傳突然站起來,大聲道:“龍同弟,我看你生性耿直,簡直對了我味口,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來,是兄弟就不說什麽,我們幹一杯,****員,拿玻璃杯來!”
龍劍鋒眼珠一轉,這家夥果然不愧爲呂志遠的忠誠弟,爲了讓自己不再在這裏煸陰風點鬼火,竟提出用玻璃與自己對幹,可想,他已經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
到目前,龍劍鋒也感到自己有點不勝酒力,他過來後就不停地幹了十四杯酒,又沒有吃菜,幸好他以前常常與謝良、于勇拼酒,而且經過乞丐李洗經伐髓,酒量非常大,就是如此,他的大腦也處于半停頓狀态,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意志的指揮,不是他的精神力特别強大,用意志撐住身體,早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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