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要是喜歡,我現在就陪阿夕去看看。”
慕容瑚假裝不知,顧今夕心裏一氣,隻挑眉道,“這豈不是勞煩世子?”
“哪裏算得上勞煩。”慕容瑚輕輕挑起顧今夕的下巴,靠近輕笑親昵道,“不過我最喜歡一支桃花,現在就在我書房,阿夕要不要去看看?”
“這樣……”顧今夕也不躲,似乎很是認真的考慮,道,“那我得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桃花,竟然入了世子的眼,也好讓我開開眼界。”
言辭之間,兩人過了花廳橫廊到了書房。
慕容瑚的書房沒有外面傳他那樣的花裏胡哨,顧今夕以爲自己的書房已經很簡單了,沒想到慕容瑚的書房比她的還簡單。
不過桃花她卻是沒有看到。
“桃花呢?”顧今夕掃了眼,佯作不渝道,“難道世子是在匡我?”
“阿夕這樣聰慧。”雙手握住顧今夕的手,慕容瑚帶着濃濃的笑意道,“難道猜不出我最喜愛的那支桃花在哪裏?”
但是顧今夕嘴一抿,很是無辜無奈道,“我還真是不知道,請世子告知。”
“既然阿夕這樣誠懇的詢問,那我也就不故弄玄虛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薄紙一點,話語才落慕容瑚就吻上顧今夕的紅唇。
依舊如往日的溫柔,不過多了絲絲挑逗,吻得顧今夕混身發軟,隻能緊緊靠着慕容瑚才不至于軟在地上。
慕容瑚看着顧今夕被吻得發紅的唇,輕笑帶着暧昧道,“阿夕知道在哪裏了嗎?”
“不知道!”
顧今夕沒好氣的瞪了眼慕容瑚,隻是親昵之後波光流轉含着風情,竟是勾得慕容瑚雙眼發直。
直接抱着顧今夕到了書房的軟榻上,将她的雙手禁锢,狠狠的吻了下去。
原本就還沒緩過來的顧今夕,現在真是軟做一潭春水無法動彈,隻能任由慕容瑚上下其手,好在慕容瑚謹記分寸。
躺在顧今夕身側抱着她,但是也不知他從哪裏摸出一面鏡子,鏡面光滑不似銅鏡,照得人容顔分明。
“鏡中美人雙唇含桃。”慕容瑚在顧今夕耳邊輕聲道,“我恨不得将她時時含在口中。”
顧今夕一看鏡面,她臉頰绯紅,唇瓣也是被慕容瑚親得紅腫,她容貌已經長開隻是還有一份稚氣,現在襯得她燦若桃花,整個京城也難以找出一人可敵她容顔美貌。
慕容瑚說得又是暧昧露骨,好在顧今夕也是身經百戰,這等言語對她不起什麽作用。
“改日我讓明月做一盒桃花酥****給你送來。”推開鏡子,顧今夕裝作不懂道,“甜的你牙疼。”
“我牙疼還不是讓你心疼?”慕容瑚放了鏡子,隻抱着顧今夕,道,“而且我就喜歡吃你嘴上的胭脂。”
“我從不抹胭脂,你少亂說。”顧今夕輕哼一聲,似有些不渝道,“你要是喜歡吃,驿館裏就有人願意給你吃。”
“原來如此。”慕容瑚一聽顧今夕的話就知道她爲什麽而來。
今天的早朝他也在,雖然沒什麽職位可是架不住他有軍功,而且景國公慕容滕近來的行動,也透露出他要把爵位傳給慕容瑚。
所以他現在上朝,也沒人說什麽。
言歸正傳,甫岐國想讓他做驸馬,也要看他們的皇帝陛下允不允。
雖然和東瞻國合作,可是向來是因爲利益結成同盟的合作是最容易瓦解的。
要不是豐萊國海軍強大,東瞻國會願意和他們合作?
雖然他們的皇帝陛下有意讓二皇子掌管觀海關海軍,可是怎麽也離不開他們慕容家。
兵權一定會在自己手裏握着,慕容家握着就表示太子握着,所以這是制衡之策,他們的皇帝陛下不會讓二皇子在朝裏獨大,成爲唯一一個握有實權的皇子,這樣對太子不利。
慕容瑚冷笑,道,“戰敗之國,哪裏還輪得到他們挑選。”
“隻是這次和親奇怪,竟然談好賠償沒有談好和親對象。”慕容瑚眯了眯眼,稀罕道,“現在公主已經進京,送嫁而來的是四皇子。”
“聽聞他在甫岐國内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掌管着戶部銀錢,下面的官員都喊他是鐵面王爺。”
“我恍惚記得,四皇子和銀珰公主是同母兄妹,他們還有一個弟弟,十分得他們母親的寵愛。”
“這我倒是知道些。”慕容瑚道,“銀珰公主和四皇子并不是同母兄弟,隻是他們的母親是同一族出來。”
“兩人在閨閣裏就關系極好,又同時進宮,後來銀珰公主的母親爲四皇子的母親擋了災,藥石無用去了,四皇子的母妃念着情誼,就求了甫岐國的皇帝養在自己膝下。”
“這次和親,銀珰公主的玉蝶已經改了。”
“不過改了也是無用,既然做了和親公主,就不要挑三揀四。”慕容瑚在顧今夕脖子蹭了蹭,道,“陛下對于銀珰公主成爲誰的妻子已經有了決斷。”
“剛才父親喊我過去讓我對這件事有所準備。”
“要我來說,隻要不是進了東宮和那位殿下的後院,都不必擔心。”
“的确。”顧今夕贊同道,“和親公主隻是擺設,何況陛下已經決定在三位皇子裏挑選,我們也猜出是哪位,倒是不必爲太子殿下和那位殿下擔心。”
“不過唯一該擔心的是那位和銀珰公主成親的殿下能不能把持得住。”
“他在朝裏素來有名望,大臣們對他稱贊有加,他也自負,好在現在奪嫡并不起眼,他看着也是正常。”
“就怕這位公主賜下去,他心中不服,鬧出幺蛾子。”
“陛下既然做了這個決定自然是有所準備。”慕容瑚冷冷道,“若是要我們防備豈不是我們逾越了?”
“但是總體說起來,我們也不能太過松懈,畢竟是甫岐國的公主,我們明面上不好爲難她還要讓着她。”
“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人在她身邊看着,一旦有什麽動作,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