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雖然有許多的疑團,但是既然鐵英、寬子和小雪等人沒有跟我說的意思,我也就不在追問。
我知道他們不跟我說,肯定是有他們的理由!
有時候知道的越多,你要承擔的責任就越多!我不想自己身上背負太多的東西。
我們在山中休整了兩天之後,這才整裝向山外走去。一來一回心情卻大不相同。來的時候雖然心中忐忑,卻滿懷希望。回來的時候我卻什麽也高興不起來。
三天之後,我們終于來到了一個小山村。還好這個村中經常有驢友來借住,因此見到我們的時候,村民都顯得很平靜。出山的時候,除了保留必備的裝備和我們在古墓中找到的一些資料之外,其他用不着的東西我們就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
寬子見到那幾把步槍,被埋入地下,他心疼不已。
鐵英則說道:“這些東西帶出去反而會成爲我們的累贅。下次如果有需要,再重新采購好了。”
寬子聽了歎息說道:“真是富豪不懂**絲的悲哀!這東西你以爲在中國能那麽容易弄得到!到時候再買,這又得多花多少錢啊!要不我就把我自己那把帶回去得了,下次再買,就不用買我的了!”
鐵英說道:“不行!‘
我也悄悄對寬子說道:“别他娘的唧唧歪歪的,好像你沒有見過槍一樣的,讓這幾個小娘們小瞧了你。這些都是國際友人,要顯得大氣一點,不能丢了國家的臉。反正下次再買,花的也是她們的錢!”
寬子聽了也隻好作罷了。
我們在那個村子裏找了一個農戶來歇腳。吃飽喝足之後,就坐在人家的客廳裏看電視。
晚上10點多的時候,鐵英叫來接我們的車終于到了,一輛進口的路虎。
我們連夜驅車回城,開到半夜的時候,大家都困得不行。眼見前方有一個小鎮,寬子就說道,潘參謀,前面就是老家了吧!要不今晚我們就在那裏過夜?我們幾人聽了都表示同意!
這鎮上的房子也是鐵叔的産業,隻不過我們多年沒有回來住了,後來就幹脆把下面的幾層都租出去給人家做了旅館,隻留最上一面的那層我們自己居住。
我們把車停在了家門口。
我和寬子下車一看,幾年不回來,門口的招牌都變了。之前是“緻遠旅社”,現在改成“福田旅社”。
寬子一看就不高興說道:“‘緻遠’的招牌都挂了幾十年了,老闆是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做,竟然把它給換了”
我說道:“現在鐵叔不在了,以後這裏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随他吧!”
寬子聽了憤憤的走上前去,“砰砰砰。。。”的大力拍門。
鄉鎮裏面的小旅館,一般到晚上12點這樣都會關門。不像大城市裏面的酒店賓館,一天24小時營業。
寬子一邊拍門一邊喊,過來半天,這才有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胖子出來開門。
我和寬子一見這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頓時傻眼了。難道是新醒來的工人?
那人見我們不說話,沒好氣的問道:“沒房間了!拍什麽拍!”
寬子說道:“這是我家,趕緊的讓開,去叫你們老闆下來。就說房東回來了。”說着就要往裏走。
沒想到那人聽了竟将寬子攔住了說道:“我就是這裏的老闆。這旅店我幾天前剛盤了下來,18萬。原來的老闆早就走了,你們要找他,到别處去吧!他不在這兒!”
我和寬子聽了,差點眼珠子就掉了下來。
眼見那人就要關門,寬子一伸手把門抵住說道:“這可是我們家,他說賣就賣!不行,我得進裏面去看看!”
那老闆說道:“那可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我錢已經付了,這裏現在就是我的了。你要是來住店,那就進來。要是你是來找茬老子也不怕你!”
寬子一聽瞬間就大怒。本來我們這次行動不順,大家心中都有點不爽,沒想到好不容易回趟老家回家,竟然還發現家被賣掉了。偏偏這老闆不識時務,還在在裏唧唧歪歪。瞬間就把寬子這些天來積下來的怒火一下子就點燃了。
隻見寬子,一腳揣出,将那老闆揣得摔在了地上,跟着他就補了上去,片刻之間,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了。
我正想過去勸架,卻隻見前台的一個中年婦女正打電話報警:“喂,110嗎?那兩個殺人犯正在我這裏打人,你們快過來啊。。。。。。要出人命了。。。。。。救命。。。。。。。”
我幹緊沖過去搶過她手中的電話,一把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那中年婦女尖叫一聲,全身顫抖,喊道:“救命啊。。。。。。救命啊。。。。。。不要殺我!”眼見她目中露出的盡是恐懼的神情,我這些天心中的不快,似乎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我厲聲說道:“閉嘴,亂喊什麽呢?誰是殺人犯了?我們是好人,知道不!這裏原來是老子的家!你現在跑到老子的家裏來喊救命,這是什麽意思!”
那女人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貼在前台的一張紙,一瞬間被我吓得不敢說話了。
看見她竟然被吓成這樣,我心中竟然有一絲小小的得意。我順着她的眼光看去,片刻之間就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隻見前台的桌子上,貼着一張通緝令,雖然我一瞬間無法看完整張通緝令的内容,但是我卻能清楚的看到,通緝令上,我和寬子的大頭像,是那麽的顯眼。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了外面警笛的響聲。
我來不及細想,一把将通緝令撕了下來。将打得正歡的寬子拉了過來說道:“别打了,趕緊走!警察來了!”
寬子還沒見到通緝令,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說道:“警察來了又什麽樣!這是我的家,我這算是正當防衛,教訓地痞流氓!”
我趕緊把通緝令給他看說:“不是現在的事!是爲這個是!”
寬子一看通緝令上自己的大腦袋,頓時蒙了,說道:“這。。。。。。這是什麽回事!”
我說道:“現在還不清楚!趕緊走。。。。。。”
眼見警笛聲越來越近,我和寬子趕緊飛奔出來,穿進了車中。
鐵英、小雪看見我們和别人打起來了,正想下車看看是什麽回事。沒想到我們兩個又狼狽的跑了回來。
她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我說道:“我和寬子被通緝了!趕緊開車,千萬别讓警察追上我們!”
鐵英聽了趕緊發動車子,汽車一陣轟鳴,片刻之間就飛馳出去。
我們剛走出200多米,就看見對面有三輛警車開了過來。我回頭看去,隻見這些警車到我們家門口一停,就調頭向我們追了上來。
這時候小雪已經拿着通緝令念了起來:“200X年X月X日,本市XX大學職工住宅404号房發生一起火災。在火災的現場,發現一具男性屍體。經警方勘查現場後認定,此起火災是一起縱火殺人案。受害人陳某,53歲,某某大學教書,著名考古學家。兇手将其槍殺後,縱火焚屍,企圖以此來掩蓋罪行。經過警方走訪調查,現發現和陳某同住的兩名男子有重大作案嫌疑。現将兩人信息通告如下,對發現線索的舉報人,緝拿有功單位、個人給予10萬元獎勵。”通緝令的後面,就是我和寬子兩人的個人信息和大頭像照。
我和寬子聽完通緝令上的内容,一瞬間就崩潰了。而此時,後面的警車,正呼嘯着向我們追來。一時間寂靜的公路上,警燈閃爍,警笛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