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子聽了說道:“放屁,連長生教的陰牢我們都呆過,就這麽一個破階梯,還能吓得着我們。”
Lra範聽了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請吧!”
寬子當仁不讓,正想走下台階,我趕緊把他拉住,說道:“你又不懂路,搶什麽。這種地方,當然是得讓熟悉地形的人先走,在前面探路。。。。。。”
說完我看向了lra範。
Lra範哼了一聲,竟然轉動輪椅,來到了入口。我和寬子見了,正想上去扶住輪椅,好慢慢的推他下去。可我們還沒伸手,突然之間,那輛輪椅雙輪轉動,就猶如被什麽東西拉住一般,瞬間就沖進入口,沿着階梯飛速而下,把我和寬子兩人都看呆了。
鐵英和小雪見了,還以爲是我們把lra範推了下去,鐵英說道:“你們兩個,這樣對待一個殘疾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和寬子一臉無辜。
我說道:“我們都還沒伸手呢,丫的就自己飛下去了。。。。。。”
寬子也攤着走說道:“真的,這事真不怪我們。我看一定是lra範那小子知道裏面藏着什麽秘密,怕我們搶了先,才自己先下去了。”
小雪說道:“不可能,我見他的手一直放在身前,動都沒動,這輪椅又不會自己走。”
寬子說道:“據我的研究,他那輪椅可不簡單,不知道藏着多少機關呢。說不定那輪椅就是電動的,丫的隻要輕輕一按,輪椅完全有可能自己就轉下去。”
我說道:“對,你看,要是我們兩個推下去的,lra範早就喊得天翻地覆了,可你看他現在屁都不放一個,絕對是有預謀的。”
寬子點頭說道:“不錯,潘參謀這個分析很有道理。鐵司令,你說吧,我們下不下去。”
鐵英聽了說道:“既然都來了,自然要下去看一看!”
我和寬子聽了鐵英的話,頓時振奮了起來,當即整理好裝備,沿着階梯慢慢的走了下去。
這石梯異常的濕滑,石梯上滿是綠色的苔藓。
往下走了十來米,走在前面的寬子突然大叫一聲,我靠,有人,然後身子一個踉跄,摔在了地上,身子瞬間沿着石階滾了下去。
事發突然,等我反應過來,寬子一路鬼谷狼嚎的已經滾下了幾米遠,好在他及時的抓住了石階邊上凸出來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止住了下滾之勢。
我趕緊沖到他身邊,問道:“梁司令,沒事吧!”
寬子一邊喘氣一邊擺手對我說道:“沒事!”
這時候鐵英和小雪也跟了上來。
鐵英對寬子說道:“什麽回事?你什麽這麽不小心。”
寬子指着山壁說道:“不是,我看見有一個人。。。。。。不是人,是妖怪在那邊!”
我們把手電順着他指的方向打去,一張巨大的人臉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這張臉就猶如唱京劇的演員一般,一張臉被塗成獻血一般的紅色,張開着血盆大口,龇牙咧嘴,一臉憤怒,似乎就要把我們四人一口吞下去一般。
咋看一下,确實不由的讓人心驚膽寒。
鐵英說道:“古時候很多人都會在墓道中故意繪制一些吓人的畫像,好吓退那些盜墓者。看來這石梯下面,應該有座古墓。”
寬子一看自己被一副壁畫吓成這個樣子,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掏出工兵鏟說道:“丫的,老子現在就把你丫的鏟平了!”說着就要去鏟掉牆上的壁畫。
我趕緊把他拉住說道:“你呀的還真和它杠上了?它再不濟,也算是個曆史文物,梁司令,别怪我沒提醒你,破壞曆史文物,在咱們國家那可是個大罪!”
寬子呸的一聲說道:“還曆史文物,你看這畫顔色這麽鮮豔,明擺着是人剛畫上去不久的。要真是曆史文物,早他媽的滿目瘡痍,一臉滄桑了。”
我聽了寬子話走近一看,确實這副壁畫的顔色實在是太新,太過鮮豔了,什麽看都像是有人剛畫上去的。
我正想用手去摸一下那壁畫上的塗料,看看是不是新塗上去的。鐵英聽了卻說道:“别動。”
說着和小雪兩人也來到壁畫前,研究了起來。
小雪小心翼翼的用塊小石頭,刮下一點塗料,鐵英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水,滴到了塗料上,隻聽“滋”的一聲,那塗料冒出一股青煙,瞬間變成了一種淡藍色。
鐵英和小雪見了,臉色蒼白。
鐵英說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這塗料上有毒!”
我和寬子聽了,不由的一愣。沒想到我們随口一掰,瞎貓碰上死耗子,這塗料竟然真的有問題。
我們一邊往石梯下面走,我一邊問道:“這塗料上是什麽會有毒?”
鐵英說道:“看來是有人故意塗上去的。從剛才藥劑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某種神經毒素。在聯系到這裏曾是日軍的實驗室,我想這種毒素在這裏應該很容易獲取。”
一路下行,牆壁上不時有壁畫出現,既然這畫的塗料上有毒,一見有畫,我們就加緊步伐快速通過。
十多分鍾之後,我們終于來到了石階的盡頭。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們有點不知所措。
石階的盡頭是條寬大的青石路,這條青石路長度大約有十來米,青石路的另一頭是一展巨大的鐵門。這鐵門除了異常之大外,卻也沒有什麽特别之處。最奇怪的是鐵門的右下角,一個巨大的青色石棺,沖破鐵門,漏出了半截。石棺上的棺材闆,似乎也被人炸掉了半截,漏出一個洞口。
這幾年我們雖然也遇到了不少盜墓的,但是這樣的操作,我們卻是第一次見。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再無别的通道,就對鐵英說道:“我看lra範八成是翻進了那口棺材裏了。要不先讓我和寬子進去探探道。”
我回頭一看,卻不見了寬子。
這時隻聽小雪說道:“他幹嘛自己一人過去了!”
我轉身一看,隻見寬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那座棺材的傍邊。
丫的沒事都是這麽心急無組織無紀律的。
我們趕緊跟上去,正想跟他打個招呼。
沒想到寬子這時候卻突然回頭,在手電的光照下,隻見他的臉上,不知道何時塗滿了壁畫上那種紅色的染料,他詭秘的一笑,然後對我們擺了擺手,似乎是在向我們告白,跟着身子一翻,躍入棺材之中。
我被他這回眸一笑吓得渾身直哆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出戲。雖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是我還是希望這些都隻是他的一個惡作劇而已。
我加快腳步走近棺材,又手電往裏面一照,隻見棺材裏面空空如也,寬子并不在裏面。
一瞬間,我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冒了出來。
我知道,這回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