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二個受害人的身份比較特殊,張警官并沒有把相關的卷宗給我們閱讀。
就這樣,鐵英交了不少的保證金之後,我們終于被釋放,暫時的重獲自由。
送我們出警局的時候,張警官對我們說道:“記住,我能給你們的時間隻有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後,‘判官’還沒有落網,那我隻好把你們再抓回來!”
我和寬子兩人聽了心中不是滋味!剛剛從九宮堡壘逃出來,氣都還沒得喘一口,轉眼又成了殺人嫌疑犯。我們什麽點就這麽背呢?
鐵英聽了卻說道:“你放心,一個月之内,我必然能把‘判官’的下落告訴你,到時候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你們警察自己的本事了!”
隻聽寬子說道:“我跟你們說,下次你們要見黑衣使者,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會去了。我總算是看清了,丫的就是讓我們去背黑鍋的。”
我們上到車中,車子剛開出幾分鍾,我、鐵英、寬子、和小雪四人的手機都同時響了一下,我們打開一看,内容一模一樣:“遊戲終于開始了,歡迎四位加入!我們的下一個審判目标,劉晶!地點,田凱大酒店!時間:8月24日晚上8:30分。行刑方式:斬頭!歡迎幾位到時候前來旁觀欣賞!俠侶判官上。”
寬子看完了說道:“我們沒去找他們,他們卻自己先找上門來了。這是幾個意思啊!”
鐵英說道:“這兩個黑衣使者的行動,看起來更像是針對桃源社的複仇。也許他們真的就是潘建國和劉修梅。”
我聽了說道:“我記得梁追月說過,他的師傅有一個名号叫做‘武林判官’。如果這兩個黑衣人就是潘建國和劉修梅,那他們取‘俠侶判官’這個名字,會不會和梁追月有所關聯。”
鐵英聽了說道:“你是說,是梁追月在指使他們這樣做?”
我說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我想他們這麽做,除了複仇,應該是想逼桃源社做出某種反應,滿足他們的要求。”
鐵英聽了點點頭說道:“小雪,查一下這劉晶是什麽來路。”
隻見小雪打開了手提電腦,很快的就查了起來。
原來這劉晶也是個混黑社會的。娛樂、走私,收保護費、開賭場,他樣樣都幹。手下的小弟至少也有上千人。後來不知道爲什麽被桃源社給收編了。他一走打造的基業,就這樣拱手送給了桃源社。想來他心中應該對此一直很不甘心。他雖然被桃源社收編,但是行事風格依然沒變,做什麽都喜歡風風活活,熱熱鬧鬧,大操大辦,高調得很!
每年,他都會在田凱酒店宴請自己手下的小弟,請他們吃飯喝茶看戲,論功行賞發紅包。很有企業年會的味道。
而今年的年會,他好定在了8月24日。田凱酒店23、24、25三天所有的房間都被包滿了,除了劉晶手下的小弟們,其他客人在這三天入住都不接待!
我聽了說道:“照這樣說,這劉晶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判官既然這麽有把握,看來應該早有準備好了。說不定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混入那個酒店裏面了。如果要抓住他們,我們也得趕快住進那家酒店中!”
寬子聽了說道:“那還等什麽,咱們這就直接殺過去不就結了。”
鐵英搖了搖頭說道:“那不行,那劉晶是桃源社的人手下。咱們這樣貿然的過去,他一定會先抓住我們,向桃源社邀功!咱們先回去休息一晚,等明天我派人去把那個酒店的情況摸清楚後,咱們再過去也不遲!”
我和寬子聽說那酒店是桃源社開的,想到lra範那混蛋就恨不得過去将那酒店一把火給燒了。但是我們兩人現在算是在鐵英手下幹活,估計她不會同意我們這麽幹。
隻聽寬子說道:“我醜話可說在前頭,等咱們的事一辦完,我非把那破酒店拆了不可,到時候你們誰也不許攔我,要不然可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當汽車駛進工業園區的時候,正時工人換班時間。中班的工人,正有說有笑的下班,夜班的工人則行色匆匆的往工廠車間趕去。
看到這些我心中不盡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像他們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才是我應該過的!
當晚,吃過晚飯,洗過澡之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之後,我對這房間僅有的一點不滿也一掃而光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10點了。我洗漱完畢正想叫寬子起來一起吃午餐,沒想到他的房間裏面竟然是空的,這小子竟然比我起得早。這真他娘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下到了辦公室,隻見他們三人都正在裏面忙個不停。鐵英和小雪正在忙着給寬子化妝。
鐵英見我來了就說道:“起來了。先把桌子上的資料看一看,呆會再給你化妝。那酒店既然是桃源社的地盤,咱們就不能讓他們認出我們來。”
我聽了不盡歎道:“酒店都被包滿了,那我們什麽進去啊!”
鐵英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已經有人爲我們留好了房間?”
我問道:“是誰?難道是張警官?”
鐵英搖了搖頭說道:“你肯定想不到!是判官。我剛剛收到他們的短信,隻要我們到前台報‘判官’的名字,就可以入住,而且房費還免了!“
我聽了驚道:“你們不會真的想入住吧?劉晶這會兒隻怕早就收到了判官給他的‘判決書’,我們還報他們的名号入住,那不是羊入虎口,等着被宰嗎?”
寬子說道:“爲什麽不住?我跟你說,寬爺我這輩子就沒住過5星酒店,這回我非得去體驗體驗?更何況還是免費的!潘參謀,你要是害怕,就留在外面接應好了!”
我一聽說道:“誰說我害怕了!梁司令,不用多說,隻要鐵探頭一聲令下,别說就是一破酒店,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鐵英說道:“别說得那麽悲壯!我想劉晶也在好奇到底判官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在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之前,他是不會貿然動手的!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當晚,我、寬子、和鐵英、三人喬裝之後,就住進了田凱酒店中。我們住的是一間豪華套房,寬子和我睡在外面,鐵英一個人睡在套間裏面。前台的小姑娘和服務員對我們很是客氣,看來劉晶應該早就有所交代。
我們剛進到房間裏面幾分鍾,行李剛剛放下,門鈴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