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子一看大廳的門口被封住了,lra範也不在了。這下說話也沒什麽顧忌了,趕緊對山木說道:“山木将軍,如今我們是一個鍋裏的蛤蟆了,都被困在了這裏。要不先把我們放下來,咱們人多智衆,說不定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山木聽完看了寬子一眼,走過來将惠子口裏的布條摘下來,用日語問了她一句話。
惠子聽了,也趕緊用日語回答。
兩人當即你一句我一句的用日語交流了起來。留下我們幾個聽不懂日語的人在那裏幹瞪眼。
眼見兩人說着說着,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寬子趕緊打斷了他們說道:“兩位,要聊天麻煩咱們出去了再聊好嗎?沒看見這大水就要淹過來了嗎?”
惠子聽了說道:“對不起,忘了你們聽不懂日語了。我爺爺曾在山木将軍的手下服役,剛才的事情,就當是一場誤會吧!現在大家一起努力找找出口!”
隻見山木向我們鞠了個躬,用日語說了一句“sumimasen”這才動手放我們下來。
我們一得自由,惠子就說道:“剛才我問過山木先生了。這大廳除了大門,再也沒有别的出口。看來我們隻有把這牆壁炸開。”
當即山木帶我們來到一堵牆邊說道:“這道牆後是一個小的雜間,兩者之間的牆壁比較薄一點,希望我們能在這牆上炸出一個缺口,然後再從那雜貨房找出路出去!”
寬子聽了,就說道:“既然這樣,那快動手啊,還在等什麽。”
好在我和寬子鐵英等幾人被成公子和lra範扔下山洞的時候,身上的背包都沒有丢。當即寬子從自己的包中掏出幾塊黑色的炸藥,裝上引信,貼在牆上。
我們撤退到安全距離之後,他一按下按鈕,隻聽“轟”的一聲,爆炸過後,我們過去一看,頓時傻眼了,隻見牆壁隻是脫落了一層表層,露出了裏面黑幽幽的一層東西。
鐵英走過去用手一摸,歎道:“不行,這裏面用鋼闆加固了。以我們現在剩下的這點炸藥,根本就不可能炸開!”
我一聽就癱倒在地上,難道真的要被淹死在這裏。
這時候大廳裏面的水已經漲到了腰部,我們在廳中走動,越來越困難了。
我對寬子說道:“一會你要是看我不行了,就給我頭上來一槍。到了地府,我請你喝茶!”
惠子說道:“不用這麽悲觀,我還有一個辦法!”
我聽了眼睛一亮,說道:“什麽辦法?”
惠子說道:“既然四周都炸不開,我看咱們隻有從頂上着手。隻要他們上面一炸開這裏就會直通湖底了,到時我們可以沿着缺口直接遊上湖面”
我一看,這大廳的高度差不多有十多米高,廳裏面的這些石柱,兩個人合抱都抱不過來,更何況還有水流不停的從上面沖擊下來,在這種情況下,要從石柱子上爬到天花闆,難度可想而知。
我說道:“你這個方法雖然好,可是要從石柱上爬到天花闆上,這個難度可不小!”
我話音未落,就隻聽得一直安靜的崗松突然叫道:“玲子。。。。。。”
話未說完,就隻見他手腳并用,像一隻猴子一樣,飛快的從柱子上爬了上去,然後穿進了牆角的一個四方形洞穴之中。
山木見了,也飛快的跟着爬了上去,不一會兒也穿進了洞穴之中。
我們隻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這樣的動作我實在太熟悉不過了,他們爬上去的那種姿态,臉上的那種表情,和當時的韓叔、老爹簡直一摸一樣。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他們吃的一定月影神宮中長生教的長生丹。
在他們移動的時候,我們手電的燈光一直追着他跑。當山木跳進那個小洞穴的一瞬間,突然那個洞中又露出一個腦袋,正是我們之前遇到的玲子。
隻見玲子抱着一個人,雙手一放,就将那人扔了下來。“噗通”一聲,那人瞬間落入了水中卻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三人過去一看,隻見這人正是假冒“玲子”的木子,眼見她的脖子上,被咬開了一個大口,鮮血正不停的流出。
鐵英用手在她身上一探,搖了搖頭,說道:“失血太多,救不活了。”
這時候,山木,崗松和玲子突然一齊伸出頭來,看着我們,向我們揮我道别。我見惠子也像他們揮手,我趕緊也揮了幾下。
三人臉上一笑,一轉身,就消失在了那小洞之中。
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感覺,三人臉上的笑容,顯得特别的詭異。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突然向你微笑一樣,讓你心中不由的一寒!
我對鐵英說道:“他們三人,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鐵英說道:“其實你早就應該看出來。山木和玲子一直沒有變老。我想他們一直在等的,正是lra範的這顆長生丹。隻有這樣,崗松才能和他們一樣長生不老。lra範和成公子以爲,他們以一顆長生丹就把整個屍嬰部隊騙到手了。他卻不知道,崗松正等着他的這顆丹藥呢!”
我說道:“那些屍嬰呢?山木就不管他們了嗎?”
鐵英說道:“對那些屍嬰來說,跟着成公子,比一輩子呆在這裏面強多了。他們跟着成公子,至少他們還有機會恢複成爲正常人。而對于成公子來說,他隻需要這些屍嬰戰士,如果山木跟着去,成公子就不好控制屍嬰部隊了。所以在他收編屍嬰部隊的時候,山木必須死。所以lra範才會派人來把大廳的門炸掉。他要困死的不僅僅是我們,還有山木。”
我聽了不盡點點頭。現在山木、玲子、崗松三人已經走了,最後被困着的還是我們幾個倒黴鬼。反正他們爬進的那個小洞,我們這種體型,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這時候大廳裏面的水已經有兩米多高了,我隻好抱着柱子,以免自己沉入水中。
寬子說道:“玲子這人也太不講義氣了。說什麽我們也救過她,這會兒她卻把我們扔在這裏。”
鐵英說道:“我們現在隻能等他們把上面炸掉,隻要湖水一灌滿這裏,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
但是這樣等着,我本以爲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沒想到抱着這大柱子浮在水面上,耗費的體力卻是無比的驚人,隻不過熬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已經全身又酸又疼。
我現在隻希望,成公子的手上快點炸掉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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