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正躺在地上裝死,突然之間,隻聞見一股幽香傳來。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感覺到,有一個人,正張開血盆大口,将要把我的整個頭都吞掉。
我隻吓得全身不停的顫抖,卻打死也不敢睜開眼睛來看。
突然我聽見一個女孩“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再不睜開眼睛,我可要吃掉你了哦!”
我聽這聲音有點熟悉,而且說話的口氣看起來對我也沒什麽敵意,看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我趕緊說道:“女俠,我剛才真是不小心才碰到你的,您老人家大人有大諒,就放過我吧!再說,您的死跟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要不這樣,三十裏外就是政府,您去找他們看看,裏面坐的都是清官大老爺,一定能幫你解決問題!”
這時隻聽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冷冷的說道:“當官的能有什麽好東西,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我長得很醜嗎!你這雙眼睛,還想不想要了!”
我聽了簡直哭笑不得,大娘,就您長得那模樣,連我這種沒有什麽追求的人都快被吓死了,更何況别人呢!
但是她既然這樣說了,我隻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隻見,亭子裏鐵英、小雪、寬子、還有一隻屍嬰站在我的面前。
我轉頭去看那個女鬼,隻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身材嬌小玲珑,胸前微微凸起,正是寬子喜歡的童顔**型,她的手腳雖然已經蛻化成了屍嬰,但是身體的其他部分都還是人形。
特别是她的那張臉,竟然長得和玲子一模一樣。難道說,玲子已經死了不成?
那屍嬰見我如此驚訝,問道:“什麽,我很醜嗎?”
我趕緊說道:“不是,你。。。。。。你什麽長得和玲子一模一樣?”
那屍嬰點了點頭:“你什麽知道的?哦,我明白了,你剛才是不是已經見過她?如果我說,我才是真正的玲子,你們信嗎?”
小雪說道:“如果你是玲子,剛才引我們進到這裏來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玲子歎了口氣說道:“她是木子,是我的助手。這麽多年,她一直把我關在這裏,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麽秘密!”
原來玲子和木子兩人在中學時就在一起,後來一起考上了同一個醫學院,畢業後一起參軍到了中國。
玲子的父親在秘密接受了“超級戰士”的研發任務之後,很快就把玲子也調進了研發的隊伍當中。畢竟這裏遠離戰場,生存的幾率大了許多。木子做爲玲子的助手,也跟着一起來了。
沒想到兩年之後,戰争就結束了。玲子和木子等研發人員非常希望此時能回到國内,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此時,那些屍嬰士兵卻并不是這樣想。以他們那種外貌,即使回到了外面的世界,也不可能被接受!他們要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外表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當然,實驗本身改變的并不僅僅是這些人的外表,他們的性格和内心也變得無比的暴躁和富有攻擊性。
在總部派來接應他們撤離的人員到達的前一天,這些屍嬰劫持了所有的研究人員,并将前來接應的部隊全部殺死。
屍嬰的目的很簡單,這些研究人員,必須呆到研究出能使屍嬰外貌恢複爲原來樣子的方法,才可以撤離。
爲了保險起見,它們炸毀了狼窩的入口。從新開辟了一條通往外界的通道。
這樣日複一日,轉眼見,幾十年過去了。很多研究人員遵循着自然的規律慢慢的變老,死去。
最後,留下來的隻有玲子和惠子兩個研究人員。
更奇怪的是,玲子、惠子、和玲子的父親三人竟然沒有一點變老的迹象。
這讓所有的屍嬰都感到驚訝。玲子的父親對屍嬰們說,那是因爲他們三人也吃下了超級藥丸,但是爲何他們沒有變成屍嬰,他也不是很清楚。
其實玲子心裏面很清楚,他們三人從來沒吃過什麽超級藥丸。他們吃下的,是他父親不知道從哪兒弄來幾顆黑呼呼的丹藥。
她曾經多次問及這些丹藥來曆,但是他父親一直不肯說。
吃下丹藥之後,他們都經曆過蛻皮,轉生,隻不過,這些事情被三人隐瞞了起來而已。
玲子本來以爲,自己的這一生都要在這狼窩中度過了。因爲光靠她和木子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出解藥,讓屍嬰變爲正常的人。
可是有一天,木子卻突然告訴玲子,她已經研究出了解藥。玲子興奮的跟着木子來到實驗室中,正想問解藥在哪裏,木子确突然轉過頭來,一伸手,将自己的整張臉皮都扯了下來,裏面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竟然長得和玲子一模一樣。
玲子再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覺得胸口一涼,木子已經将一把匕首刺進了玲子的心髒。
玲子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裏。。而木子,則以玲子的身份,開始了她新的生活。
鐵英說道:“你們一起這麽久,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她有反常的地方。”
玲子想了想說道:“沒有,不過我知道她和崗松君是情人的關系。”
我想了想,問道:“除了這個,就沒别的?”
玲子說道:“沒有。其他時間她都像我一樣,工作吃飯、休息。”
我說道:“不對啊,難道木子弄死你,就爲了能和崗松在一起?這劇情也太狗血了吧!”
玲子幽幽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崗松君喜歡我。但是我對他實在沒有感覺。而且我已經嫁給了山田君。你知道,屍嬰部隊中,一點小小的不從,可能都會丢掉性命的。如果讓山田君知道,崗松喜歡我。崗松君隻怕早就沒命了!”
我說道:“那木子現在這樣弄,那個山田就一點都不知道?”
玲子說道:“現在山田怕她怕得要死,整個屍嬰的部隊,雖然名義上說是我父親和山田在控制,但實際上,是木子一個人在控制!”
我聽了心頭生出一股寒氣,木子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啊!
我說道:“你現在一定很想出去報仇!我幫你殺了木子!”
玲子說道:“報仇固然重要,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問道:“什麽事情?”
玲子聽了之後卻不再說話。
鐵英見了給我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把惠子叫上來。
眼見惠子跑下去的時候,已經把通道上的那塊鐵闆給拉上了。我隻好蹲下,用力在鐵闆上錘了幾拳叫道:“惠子,快讓我下去,我有。。。。。。”
我話未說完,突然聽到“砰、砰、砰”的幾聲槍響。
那塊鐵闆上,已經被打出了四五個咕隆。
要不是我頭縮回來得快,估計得找馬克思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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