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惠子說我和寬子臉上都帶着面具。我聽了她的話,瞬間就淩亂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迅速的抓住了我的臉,然後用力的一捏,跟着往外一扯。我的臉上被她這樣一弄,疼得牙齒都快掉下來了,我本能的伸手一推,沒想到惠子卻大叫一聲,被我推得撞在了桌子上,倒在了地上。
寬子見了趕緊過去,把她扶了起來,說道:“美女,你沒事吧!”然後轉過臉來訓我道:“潘參謀不是我說你,人家美女不就捏了一下你的臉嗎,你至于使這麽大的勁嗎?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其實我也沒想到剛才一推之下,竟然會使出這麽大的力氣,我這洪荒之力就像段譽的六脈神劍,時有時無,讓人頭疼得很。
我正想向惠子道歉,沒想到寬子卻慘叫了起來。我一看,得了,隻見惠子一隻手正抓着寬子臉上的一搓肥肉,用力一扭,然後一扯,“啪”的一聲,惠子的手一松,寬子臉上被拉扯出來的肥肉瞬間就彈了回去,隻疼得寬子哇哇直叫,一手搓着臉,瞬間蹦回我的身邊。
隻見惠子深思片刻,看着我們兩個說道:“奇怪,爲什麽就幾天的時間,你們臉上的皮膚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鐵英聽了說道:“惠子,到底是什麽回事?”
惠子說道:“你看他們現在的肌膚,比以前看起來要年經的多了,好像他們一下子年經了十幾歲一般。我剛才還以爲那是他們帶了人皮面具的效果,沒想到不是!喂,你們這兩個家夥,到底是什麽回事,快告訴我們?”
聽惠子一說,我瞬間就明白了,看來寬子和我一樣,也是剛剛經曆了轉生。其實,我剛見到鐵英的時候就想把這件事告訴她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直沒有勇氣開口。而到了現在,我心中的顧慮也越來越多。我不知道鐵英對轉生這件事情的态度到底是什麽樣的?所以我決定,這件事情,我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鐵英得好。
這時隻聽寬子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麽回事。我就在裏面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惠子聽了說道:“不可能,來你再給我捏一下”寬子聽了大叫一聲,趕緊跳到了一邊。
鐵英叫住惠子說道:“惠子,先不用理他!以後你想捏他,有的是機會。你先來看看,這兩個人。他們什麽會長得和咱們的梁司令、潘參謀一模一樣。”
寬子聽了說道:“這有什麽想不通的。向我們長得這麽帥的,被人模仿那是很正常的!”
小雪聽了說道:“你還真以爲我們沒見過帥哥啊!就你長那樣,豬八戒都長得比你好看!”
寬子正想反擊,惠子卻說道:“他們兩個的年齡和肌膚都比潘參謀和梁司令老很多!而且我從他們身上看不到任何易容或是整容的痕迹!也就是說,他們比潘參謀和梁司令早二十年擁有這副容顔!是潘參謀和梁司令長得向他們,而不是他們在模仿你們!”
我和寬子聽了,瞬間呆住了!
寬子聽了說道:“你别告訴我,他們就是我們失散多年的父親!”
惠子點了點頭,說道:“從外貌上來看,确實有這個可能!”
其實說實話,我和寬子從小就跟着老爹長大。親生的父親長什麽樣,那是一點都不知道。都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這麽多年來我和寬子早已經習慣了沒有父母的日子。現在突然冒出兩個和我們很像的家夥,竟然有可能就是我們失散已久的父親,而且這兩個家夥還剛剛綁架了我們,不管是我和寬子,一時之間都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
我說道:“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也許九爺看他們長得像我們,才選中他們的呢?”
我話音未落,突然從那兩具屍體身上發出一種“吱吱”的聲音,接着就有一股白煙從屍體上冒了出來。
寬子見了說道:“他娘的詐屍了,潘參謀,趕緊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你看它們兩個都給你氣得冒煙了!”
說着趕緊拿出幾根煙來點上,俯身跪下,對着屍體拜了起來,口中還說道:“兩位大人不計小人過!莫怪莫怪!你二老安心上路吧,一會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潘參謀,就不勞您二位費心,親自來一趟了!”
說完就拉着我跪下,說道:“趕緊磕幾個頭,給他們賠禮道歉!”
我正想俯身叩拜,卻隻聽“啪”一聲,隻見兩具屍體的腦袋,都坍塌了下去,慢慢的在融化,同時屍體上流出一種黃色的液體,散發出一股腥臭之味。
小雪見了喊道:“小雪,這兩具屍體在融化!好臭啊!”
鐵英聽了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别拜了!你們還記得我們在月影神宮中遇到的那條大白蟲嗎!”
聽鐵英這麽一說,我瞬間想了起來。那條白色的大蟲能噴出毒液,人隻要粘上一點兒,立馬就全身腐爛。
而此刻這兩具屍體融化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和我們在月影神宮中聞到的那種味道簡直一模一樣。
寬子聽了說道:“你們可别跟我說這屋子裏也藏着一條大白蟲。”
鐵英說道:“那白蟲的毒液無比狠毒,腐蝕性高,隻需要一小滴,就能緻人于死命。這兩個人,無疑是中了那大白蟲的毒無疑!那大白蟲在月影神宮中已經被殺死了,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險把它的毒液帶了出來!”
寬子聽了說道:“鐵探頭,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我和潘參謀幹的”
鐵英聽了白了我們一眼,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你們當時隻顧着逃命,哪裏會想到那條大白蟲的毒液會這麽的值錢!”
寬子聽了悄聲對我說道:“早知道當時我們也弄一大瓶出來了!”
這時隻聽鐵英突然提高聲音,對着天花闆說道:“老朋友既然來了,什麽還不現身,難道還要我們上去請你不成!”
我們正在奇怪鐵英這在跟誰說話。
沒想卻隻聽一人的聲音從天花闆上傳來,隻聽那人一聲歎息怒道:“我他娘的要是能下來,早就走人了!”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易婉的男朋友lra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