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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吃過早飯,我們就拜别了陳奶奶,啓程往大山深處走去。臨行的時候,鐵英把我們從廟裏拿到的梳妝盒送給了陳奶奶。陳奶奶,很是喜愛,從房間之中拿出一根黝黑色的棍子,遞給鐵英說道“這次我丈夫留下的驅邪棍,山中蚊蟲衆多,但隻要手持此棍,三丈之内,毒蟲不敢近身。”
鐵英見了,連忙躬身緻謝。我和寬子一看,這棍子上半截雕滿了各種鳥獸的圖像,棍子頭上,鑲着一顆黑色的石頭,心想,隻怕這棍子來曆不小。
月牙村往東,便是茫茫的深山野林。放眼望去,群山一山連着一山,讓人永遠看不到頭。從月也村出來兩兩公裏之後,便已沒有現成的路可走。我們隻好沿着山澗,一邊開路一邊走。
我們剛從月牙村出來,天空就開始下起了大雨,之後兩天,大雨一直綿延不覺的下個不停。
隊伍中所有人的衣服都濕了,山路因爲下雨也變得異常的濕滑,一路上馬隊不停的有馬匹摔倒,整個隊伍的速度因此也變慢了不少。
這中雨中的行進,不僅耗費體力,而且容易讓人感到困乏。有好幾次,我走着,走着,差點就睡着了。
寬子見打戲着說道“潘參謀,就這點路你都抗不住,要是讓你參加長征,我們革命的火苗豈不是早就被撲滅了”
我說道“你别他娘的别在那裏說風涼話,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等到了月影神宮你看我什麽收拾乾清子那個老王八蛋!”
寬子聽了說道“毛主席說過,知識分子也是革命戰士,要加強鍛煉。我說潘參謀,在大學裏泡妞多了吧,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不會就腎虛了吧!”
我聽了怒道“你他娘的才腎虛!”
鐵英和小雪聽了,也不由的一笑。
鐵英對我說道“你身上的裝備重不重,要不我幫你背點!”
我聽了受寵若驚,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堅持!”
寬子見了說道“我說鐵老闆,我也是咱們革命隊伍裏的一員,你可不能偏心啊”
鐵英聽了說道“像你這樣的革命戰士,我覺得應該主動的幫小雪背裝備才是”
小雪聽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身上的一個包套在了寬子的肩膀上,完了哈哈笑道“謝謝了,梁。。。。。。司令,哈哈哈。。。。。。”
這樣一路說說笑笑,到第三日中午的時候,翻過一座山嶺,我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條長長的溝壑。我目測了一下,溝壑的寬度大概有200多米,往前延伸數百米後,突然轉了個彎,就不見了。我們視線被山林擋住,也不知道轉彎之後,這溝壑還有多長。再看溝壑之中,從溝壑底部往上五六米的距離,全都是裸露出來的岩層,不見有一顆大樹,甚是連雜草都很少見。由于這幾天一直下雨,此刻,溝壑之中已經有不少的集聚了不少的雨水,行成一個個的小水潭。
這時候,前面發來信号,今晚就在此地紮營。
我們四人,當即找了個地勢較爲平坦的地方開始紮營。由于鐵英和小雪兩人都是女的,所以我們紮營的時候,都是選擇離大部隊稍微有些距離的地方,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眼見大夥都在忙着紮營的時候,易婉和他的男朋友lra範卻站在高處,對着溝壑指指點點。
寬子一邊紮營一邊說道“我們的易大小姐,明天該不會是讓我們下到溝壑中去吧”
我看了兩人的舉動,說道“我覺得有可能”
這一路上,我們幾次見到易婉拿出地圖,調整前進的方向。因此我們判斷,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月影神宮的位置所在,規劃好了行進的路線。
紮好帳篷,寬子出到帳篷外面撿了一困柴火回來。這幾天山中一直在下雨,所以想找到幹柴火幾乎是不可能的。好在我們帶有固體燃料,架好柴火,放上固體燃料點燃,這樣燒個半個小時,篝火也漸漸的燒了起來。
寬子一看,天色還早,對我說道“潘參謀,咱們打點野味去”
我和寬子當即到帳篷中拿上裝備,正準備出去。突然寬子大叫一聲說道“小心”說着一把将我撲倒在地。就在倒地的一瞬間,我隻覺得有一團百色的東西從我眼前飛過。
那東西剛一落地,寬子就飛身撲了過去。
我站起身來的時候,隻見寬子手中正拿着一塊石頭,石頭上綁着一個紙團。
寬子一邊摘開紙團,一邊轉過頭來問我“沒事吧!”
說實話,寬子的體重将近200,被他撲倒卧地的時候,我整個身子骨差點就散架了,當即刁侃道“我說梁司令,你是不是該考慮,減減肥了。”
寬子聽了說道“我這體重,剛好把我的力量,速度都發揮到極緻!剛才我那反應,你也看到了吧!”
我說道“什麽樣,紙條裏寫的是什麽?也不知道誰幹的缺德事,送封情書搞得像恐怖襲擊似的,有必要嗎”
這時候寬子已經打開紙團在看住了,看完之後,他對我說“潘參謀,這可不是什麽情書,這他娘的真是恐怖威脅!”說着把紙條提給我。
我接過紙條一看,隻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幾個漢字“我們知道廟裏的東西在你們手裏,今晚八點,東5030,東西換解藥!”紙條的最下方,有着一支桃花的水印。
此時,聽到了異響的鐵英和小雪也進到了我們帳篷之中。
我把紙條遞給鐵英,鐵英看完之後歎道“看來桃花社終于還是找上門來了。隻是他們信上說的解藥,是什麽意思!”
鐵英的話音未落,寬子突然悶哼一聲,突然間“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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