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寸步難行,直接被仙獸給打了出來。
幸好裏面的仙獸并不能出結界,否則剛才試探的人就沒命了。
試探過的修士傳出消息來說,裏面的情況不一樣。
可到底怎麽個不一樣法,也沒說清楚。
“有什麽不一樣了?通常來說,就是有靈氣的改變,重力等等……”陽岚兒走過這麽多空間,對此還是有經驗的。
“結界裏面的重力是外面的百倍,靈氣濃度比較高,而且精純。”小言可以掃描,陽岚兒現在的位置距離出入口在百米範圍内,所以很快得出結論。
“百倍?”陽岚兒驚訝,缥缈界到這個空間,幾乎沒有重力差别,這突然百倍是什麽概念?
不管是行動還是法術都會被壓制。
原本法術能飛一百米的,突然隻能飛十米,估計剛開始誰都不能适應。
本來一步可以跨出去十米,結果隻垮了一米,若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高手都得崩潰。
錯誤的估計,很可能就是喪命。
當然,這隻是一個舉例,不同的修爲,對抗重力的能力也是不同的,實力減弱的幅度也就不一樣。
但是最終的結果會讓實力差距更大。
“媽媽,你不用擔心重力的問題,我第一重進化過後,有一個反重力結界,就算不能完全對抗百倍重力,也能爲你減弱不少,平時都沒機會用呢!”小言立刻提出了解決辦法。
陽岚兒愣了一下,立刻笑了,這倒是一個好技能。
進入裏面,陽岚兒突然很期待遇見奚嘉欣,到時候一定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想到這裏,陽岚兒開始整理自己的家當。
哪些是有用的先給清理出來,到時候取得更方便。
前世奚嘉欣能土豪的用靈符和陣法砸得她不得不拼命,這一世她也要讓奚嘉欣嘗嘗被土豪砸的滋味。
看一看自己手裏到底有多少東西,才好計劃用什麽辦法。
“百倍重力,真是好啊!”陽岚兒感歎着。
小言的探測範圍隻有一百米,若是專注一個方向,能有一百五十米。
可是陽岚兒距離出入口有點距離,小言能探測到的結界裏面不遠。
據說是密密麻麻的仙獸,還是分種族分地盤的。
裏面到底有多少,小言也不知道。
“裏面到底有什麽?居然這麽多仙獸?”看到小言發回來的視頻,陽岚兒驚了。
那種密集程度,眼睛看到完全不能體會。
隻有從空中的上帝視覺,才能感覺到震撼。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被震撼到了反而沒人願意進去冒險。
“會不會是整個空間的仙獸都在這裏了?”小言也感歎。
“跟空間應該沒關系吧!我們過來的時候,分明還看到那些仙獸在活動。”陽岚兒囧然:“所以說,這些仙獸是跟異寶一起降臨的麽?這麽彪悍?”
“根據資料顯示,通常的這種情況,異寶不會是一件,出現幾率最多的,是某個遺址,或者宮殿什麽,就像當初媽媽在蒼炎大陸遇見的紫落空間。”小言一本正經的分析。
陽岚兒看着小言那張Q版的小臉,忍不住想到了秦穆琰,貌似又好久沒見了啊!
“應該是,不過進去看看就清楚了。”陽岚兒點頭,同意了這種說法。
陽岚兒預估不會再等多久,現在這裏彙聚了如此多人,未必有耐心。
在這駐紮了好幾天,能來的高手都差不多了,而且衆多門派的人就借此彙聚。
正好,有人牽頭,就開始聚集高手和門派屠殺結界内的仙獸。
這麽多人一起行動,安全就有了一定保障,不少人都躍躍欲試,散修反而輪不上,隻能幹看着。
增加戰鬥經驗,仙獸身上的材料,這些都是利益。
有門派的人聯合在一起,就像霸占了這利益,所以散修們不太能插手。
陽岚兒對此并不積極,冷眼看着那些有門派的修士在裏面興奮的屠殺,收獲破豐。
“這些有門派的人也太霸道了,什麽好處都他們占了,還不讓散修進去?”有聲音從上面傳來。
陽岚兒擡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坐的這顆樹上是有人的。
眉頭一皺,陽岚兒面色一凝,偷偷在心裏問着小言:“小言,你剛才有發現這個人嗎?”
“媽媽,沒有,這個人身上有特殊的防護,我的掃描現在都掃不到他的存在。”小言聲音中帶着驚奇。
小言明顯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貌似人站在面前,卻掃描不到,這種意外連資料庫都沒有。
小言的掃描可不一般,甚至不受境界等級差距的影響,哪怕是魂體,也逃不過它的感應。
現在一個大活人,眼睛明明白白的看到,卻像是隐形了一樣。
小言對此感覺很不好,萬一這人偷襲媽媽,豈不是不能發現?
陽岚兒心下一沉,這種比賽,古怪的高手果然多啊!
那人說完了,較有興趣的低頭看了看陽岚兒:“美女,你說是不是?”
“……”又一次被搭讪的感覺,陽岚兒理都沒理,默默的站了起來,自己另外找了地方坐。
這一次,陽岚兒讓小言掃描過後,還自己看了看,确定沒有其他人了,這才掏出一張凳子。
不過,陽岚兒還沒有坐上去,剛把凳子放好,眼睛一花,凳子上已經坐了别人。
正是剛剛那在樹上的人,無聲無息的跟了過來,盤腿坐在了凳子上,手肘抵在腿上,掌心撐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陽岚兒:“散修本來就很難了,仙友不要這麽冷漠嘛!這件事情也關系到大家的利益不是?”
陽岚兒眼神一冷,默默的看着那凳子上的人,心下越來越奇怪,眼神帶着怪異的打量着這人。
良久之後,那人臉上的表情快挂不住,陽岚兒突然一寸一寸的笑開,猶如綻放的罂粟,美得驚人:“這位仙友說的是,不知道仙友有何意見或者是辦法?”
那人呆呆的看着陽岚兒,整個人都被驚豔住了,似乎沒聽到陽岚兒的說話,傻傻的,仿佛完全沒有了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