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項天晴渾身僵直,看着謝詩芸瞪了瞪眼睛:詩芸,我和你什麽仇什麽怨!
你這是要害死我不成!
謝詩芸隻是奉上一張無害的小臉:這可怪不得我啊,當時你就是同我這麽說的!
“可能她沒同你說,我們已經領證了。”殷紹龍的視線從項天晴身上收回,溫聲開口。
謝詩芸隻覺得自己的一雙眼睛被強力膠粘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移開,轉頭看向項天晴帶着一抹震驚到:“你們竟然連證都領了!”
項天晴的臉頰不由得紅了幾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反觀殷紹龍始終是一臉鎮定,溫聲開口道:“辦婚宴的時候請你喝喜酒。”
“沒辦婚宴就把我們家天晴娶過門了,你也太沒誠意了”謝詩芸回過神來,打量着殷紹龍沒好氣的開口。
殷紹龍皺了皺眉頭,似乎在認真反思這個問題,順帶猜測這是不是項天晴的想法:“沒誠意麽?”
一旁的項天晴見他當真,連忙開口阻止道:“你别聽詩芸瞎說,她…她是胡說八道的。”
“胡說八道說的也有些道理,确實沒有給你辦婚宴,倒是要多謝她提醒。”殷紹龍溫聲開口。
這特麽該死的溫柔……
一旁的謝詩芸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才剛剛移開的一雙眼睛忍不住再次落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被他的笑容晃了眼,心裏嘀咕着也不知道天晴從哪找到的這種妖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謝詩芸終于收回了落在殷紹龍身上的目光,根本不敢再看他,輕輕搖着頭歎息道:“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殷紹龍轉頭看向項天晴,目光裏帶着一抹詢問:“你昏倒了?”
謝詩芸輕笑出聲,一旁的項天晴更是因爲他這一本正經的詢問羞紅了臉:“你别聽她胡說,她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
不過事實上倒也确實怪不得殷紹龍會這麽想。
畢竟謝詩芸指的是項天晴不顧過敏的危險和殷紹龍發生關系,被美色沖昏頭腦,可殷紹龍卻根本不曉得有這麽一回事,倒是也難怪會以爲她是不是暈倒了……
“啧啧…看來我這是白操心了。”謝詩芸的輕歎一聲,眼見兩人準備出院,再次道:“等着,我去給你拿藥。”
一直到謝詩芸離開,項天晴的臉色還有些漲紅,結果一轉頭就對上殷紹龍帶着一抹深意的目光:“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又燒了?”
話落,殷紹龍就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項天晴向後退了兩步,避開他的手。
殷紹龍索性也不去計較,而是緩緩開口道:“我們倆隻是住在一個屋檐下?”
眼見他開始翻起舊賬,項天晴的一時間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我……隻是随便說說。”
“和我沒有關系?”殷紹龍步步逼近,項天晴則是在不斷的後退。
一下子撞在床沿後,人就跌坐在上去,根本無處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