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幹的久了,難免會找到更好的出路,或者搭上個老闆嫁了,或者遇到個潛力股,又或者撈夠了錢财便金盆洗手。
隻是看着她們一直巧笑着周旋于形形色色人群中的男女,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自己曾經那些荒唐而又瘋狂的歲月。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穿着******的衣服被他逮到,他的臉色鐵青逼她脫衣服,她借着舞台上的屏風作爲遮掩,卻不料後來發生了槍戰,再到後來他将她帶走,連夜照顧不省人事的她。
葉妃的嘴角含着一抹淺笑,那些發生過的一切好像就在昨天。
甚至後來她幾次三番的堅持要賣酒,吃完烤魚後他把她丢在路上,再到後來他陪着她一起,帶她坐在他的腿上,等着那些不找自來的賓客,淡淡的看着她數錢的模樣。
葉妃擡頭看向那個角落,那是當時他們的位置。
那個時候楚征也總會在,偶爾蘇墨寒實在脫不開身,便是楚征陪着她一起過來。
葉妃的目光有些濕潤,幾年的時間看似過的很快,可那些難忘,那些曾經卻依舊如此的清晰,就像是發生在昨天,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記憶裏,如此的難忘。
可蘇墨寒,你怎麽能忘?怎麽敢忘?
那些美好的回憶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你怎麽能夠忘得如此徹底?
一想到這,葉妃的心情不由得又低落了幾分。
“哎?你是不是葉妃啊?”就在葉妃沉浸在回憶中時,一個美貌的女人笑着和同伴走了過來。
葉妃擡頭看向她,隐約有兩分印象,記得她當初應該也是在這裏賣酒,隻是名字她卻記不得了。
葉妃露出一抹淺笑,輕輕颔首道:“恩,我是。”
女人一下子便熱絡了起來:“真是你啊,你這命可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名門千金,這人和人的命啊,就是不一樣,你說你賣個酒,都能成爲蘇少夫人,真是讓人羨慕死了。”
命?
葉妃想,也許有些時候有些事,真的就是命吧……
“現在生意怎麽樣?”葉妃淺笑着開口。
“我也快要不行了,現在年紀大了,不如以前能喝了,所以賣的也不像之前那麽拼了,收入自然少了許多。”
“沒找個人嫁了?”葉妃輕聲發問。
女人的眼底閃過一抹落寞,帶着抹嘲諷開口道:“不瞞你說,我也是最近才回來從操就業的,之前跟了個煤二代,讓我跟他回家,說是要娶我,隻是沒想到,他不止有了老婆,連孩子也早早就有了,還口口聲聲跟我說些什麽不愛他老婆,讓我等他。”
葉妃沉默着沒有打斷。
“可等什麽啊?我看他根本沒有離婚的意思,我又不是什麽涉世未深的少女,就算我等個十年八年,我也等不到什麽結果,所以我便收拾東西回來了,全當這些年浪費在了一條狗身上。”女人輕笑着開口,似乎已經放下,可葉妃依舊能夠瞧出她眼底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