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軒點點頭繼續道:“你每天晚上把它剪掉一次,第二天早上它就會重新長出來,重新長出來的就變大了。”
瀚文同學眼睛發亮:“真的麽?”
蘇浩軒十分笃定的點點頭:“當然,你看外面的樹和草,不也是都要經常剪斷的麽。”
瀚文同學覺得說的有理,重重的拍了拍蘇浩軒:“小天!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蘇浩軒這次沒躲,對着他露出了一個謎一樣的微笑……
門外的楚征整個人都有些傻了,一直到蘇浩軒和瀚文同學跑出來,他都有些承受不住這個打擊。
宴會在幽美的鋼琴曲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而忽然之間,一陣哇哇大哭聲再次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葉妃擡頭看向哭聲處,才發現竟然又是瀚文同學,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哇哇哇……”
此刻,瀚文同學光着屁股坐在地毯中央,旁邊扔着一把帶了一點血迹的小剪子,哭的簡直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
“這孩子怎麽回事?這不是葉雅的孩子麽……”
“是啊,這孩子怎麽把褲子脫了?那剪子是怎麽回事?”
葉妃終于也忍不住走了過去,看着瀚文哭的可憐,她倒是很想上去把他抱起來,問問怎麽了。
可問題是瀚文是葉雅的孩子,若是讓葉雅瞧見了,指不定以爲自己打算對瀚文不利呢。
就在葉妃猶豫的時候,葉雅匆匆跑了出來,看着光着屁股的瀚文,臉色越發難看:“你是怎麽回事你!你是不是又找打了!”
葉雅的音調極高,而瀚文同學便哭的更兇了,眼睛裏流下的淚水簡直是化作了兩條小溪。
“孩子這麽小懂什麽啊?她怎麽這樣?”
“孩子都哭成這樣了,她怎麽還不帶着去洗手間啊?”
“前陣子報紙不是說她苛待孩子嗎?說不定這孩子不是她親生的呢!”
“哎,這孩子真可憐……”
一聲聲議論,傳進了葉雅的耳朵裏,讓她更爲惱火,看着蘇瀚文氣不打一處來,第一次覺得生了這樣一個兒子,還不如葉妃生個白癡!
“還不趕緊起來!還嫌不夠丢人現眼麽!”葉雅抻着蘇瀚文的胳膊想要将他拽起來。
蘇瀚文雖然不想起來,可就算再大的力氣他終究也是個孩子。
終于,母子倆撕扯了一會,瀚文同學還是被葉雅拎了起來。
這一拎,衆人便發現了他的小鳥上還滴着幾滴血迹,瀚文同學自己也是甩開了葉雅捂着小鳥繼續嚎個不停。
“我剛剛是不是眼花啊?這孩子該不會是想自宮吧……”
“我也瞧見了,這孩子怎麽回事啊。”
葉雅這會也是一怔,連忙扒開蘇瀚文的手,生怕他真得從此變成了個太監,那她豈不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
“蘇瀚文!你到底怎麽回事!你…你……你不要命了不成!”
“我要娶媳婦…我要吃雞腿……”瀚文扯着嗓子抹着眼淚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