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滲人的慘叫,葉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也聰明的沒有過問,可這一幕,落在其餘的幾人眼裏,一個個皆是臉比紙白,吓的驚魂失散。
“把人帶走,丢到鬧市,好好讓那些不安分的人長長記性,既然敢動我的女人,就要準備好付出代價。”
蘇墨寒似乎怕男人的樣子吓壞了葉妃,索性讓人直接将人帶走,以免留在這裏礙眼。
一直到男人被拖走,葉妃才從蘇墨寒的懷抱中起來,看着地上的那一道血痕,她直接移開了目光。
葉妃看着此刻也被吓傻的施向晚,心中升起一抹淡淡的同情,隻是,她可不會蠢到爲這個女人開口求情,畢竟,昨日她可是絲毫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
“把東西拿來。”蘇墨寒看着施向晚開口。
楚征接過一名醫生遞過來的一隻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裏面擺放着整整十隻針管,而每一隻都是同昨日注射在葉妃身體裏一樣的淡藍色的液體。
葉妃掃過箱子裏的東西,沒有說話,也許這就是報應吧,爲惡者必受惡,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這樣的報應也輪到自己身上。
“每人一隻,剩下的,都給她。”蘇墨寒示意道。
幾名黑衣壯漢一人拿了一根針管,五根都注射在了施向晚的體内,剩下的五根則是分給了其餘的五個男人。
施向晚驚恐的看着那一隻隻藍色的針管,第一次感到那種深入靈魂的恐懼。
“不,不要,墨寒,你不能這麽對我。”施向晚淚流滿面的看着蘇墨寒,又一次喚起了他的名字。
蘇墨寒隻是冷眼旁觀,目光中沒有半點溫度。
“墨寒,你不能這麽對我,我那麽愛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是愛我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隻是被這個狐狸精迷惑了,對不對?你忘了你上次生病的時候,是我照顧你的嗎?你忘了我們一起參加的那麽多場晚宴麽?你不記得你送給我的禮服麽,我一直都在珍藏着,還有我記得我生病時你囑咐過我吃藥,你難道都忘了麽?”施向晚低聲反問着,一遍遍的自欺自人着。
“不好意思,沒有印象。”蘇墨寒隻是平靜的回答着,目光陰冷,哪怕施向晚爲他如此,可他卻從不曾生出半分憐惜。
“你騙我!你騙我--!我不信,我才是未來的蘇少夫人,隻有我才配得上你!”施向晚眸色發狂。
楚征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施向晚直接就向葉妃撲了過來,卻一腳被蘇墨寒踹在了胸口,半晌都爬不起來。
而因爲大劑量的注射,施向晚的反應明顯要比昨日葉妃強烈上許多,不出五分鍾,便開始拼命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根本不顧雪白的皮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裏。
“熱…好熱!”施向晚喃喃自語,四下胡亂的抓着,可因爲其餘幾人還被綁在石柱上,她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有抓到,隻好繼續撕扯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