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宮澤站在那裏,恭敬不敢作聲。
看着宮老居然在笑,笑得這麽開懷!還錯把他敷傷口的雞蛋吃了,卻渾然不覺,宮澤暗捏了一把冷汗。
“宮老。”宮澤走上前,低聲打斷他的笑。
“幹什麽?”宮老被打斷,他不悅的轉頭,冷視着宮澤,吓得宮澤後退了半步。
宮澤指着他手上的雞蛋說:“這,是沾了藥酒,您剛是拿來敷過臉上傷口的,髒。”
宮老聽着,他低頭看着手上捏着的雞蛋,轉頭朝着宮澤嘴裏塞去。
“唔。”宮澤被塞進去,他站在原地。
這雞蛋,敷過傷口,宮老也咬了一口,然後,塞到他嘴裏,是幾個意思?間接吃口水嗎?宮澤心裏有一萬點傷害。
他還是默默的嚼着,痛苦的咽了下去,對着宮老說:“味道很好。”
站在一邊的保镖,趁着他們沒看到,默默的轉身,把臉朝另外一個方向看去,死也不想看到這一幕。
“你之前說什麽?”宮老轉身,冷聲問道。
他站起身,受傷的手臂被吊在脖子上,他冷眼看着宮澤。
宮澤咽着雞蛋,一邊說着:“味道很好。”
“是吃雞蛋之前。”宮老說道。
宮澤站直身子,低聲說着:“回宮老,容義所有的代理點,還有他的貨倉庫,貨物全部被燒毀,現在還惹上了官士,現在容家的所有财産,被凍結了!正在接受着調查,短時間内,不敢出來作亂。”
聽到這裏,宮老單後負身後,朝着外面走去,宮澤連忙跟在身後。
“知道是誰做的嗎?”宮老問着。
宮澤跟在身後,低聲說:“看手段,很像墨晏琛的,但是,我不解的是,他爲什麽不一次性打擊把容義搞垮了?“
宮老不作聲,往外走,曬着太陽。
“垮?容家的水有多深,這些年,你是心知肚明的!看着無害,但想挖他出來,沒這麽容易。”宮老說着,他沉默了半晌,繼續接着說:“但這一次,夠他喝一壺了!”
“慢慢折磨,讓他生不如死,痛苦卻又翻不了身,這手段,我喜歡。”宮老評價着。
宮澤聽着,不敢作聲。
不知爲什麽,他提及墨晏琛時,宮老居然不生氣?
“啪。”宮老回過頭,抽他一巴掌,冷視着他:“我怎麽教你的?要像個爺們,有話說話,吞吞吐吐像什麽樣?丢人。”
宮澤聽着,他悶聲說:“宮老,您好象很欣賞墨晏琛?”
“他是我的…..”宮老脫口而出,事後他閉嘴,冷視着他:“你懂什麽?欣賞他?墨家的人,每一個都該死!害死我的女兒,這個仇,我還沒有報!”
“是是是。“宮澤聽着,頻頻點頭,卻被宮老冷眼看着,他連忙閉嘴,不敢再多說。
“滾出去,礙眼。”宮老冷聲說着。
宮澤聽着,連忙低頭,朝着外面走去。
這時,隻見兩個保镖低聲在讨論着什麽,他走上前問:“說什麽呢?有什麽事比站崗重要?小心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