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身上穿着套白色的衣服,身體高卻很瘦,俊臉妖娆,如同畫裏走出來一般,隻是那道疤痕,給他添加了爺們的氣勢。
“連先生。”他恭敬走上前。
男人好象沒有聽到一樣,安靜且悠閑的躺着,直到一分鍾後,嘴唇才微微動了動。
“什麽事?”男人的聲音低沉,如同天籁般,像曲美妙的音符。
“聽說墨晏琛到巴西了,恐怕是沖着我們來的。”他恭敬站在那,低聲說着。
連先生猛然睜開黑眸,深邃的子眸看着他,許久後,才坐起來,保镖伸手,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撐了起來。
他的臉色有些泛白,顯然是上次中了埋伏,差點死在墨晏琛的手下槍中,所以,在情急之下,隻能返回巴西修養,事隔七天,用了上等的藥,所以傷口無大礙,隻是未痊愈。
“既然來了,那我們得好好給他送份大禮。”連先生聽聞,他早算到墨晏琛會來。
以他的步步相逼,墨晏琛就算再沉得住氣,恐怕也不可能冒着所有人被染上病毒的事,而坐視不管。
他太了解墨晏琛了,此人心高氣傲,不會任由别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動人,而他想要挑的,就是墨晏琛的底限。
“連先生的意思是?”保镖不明白。
“謝天,上次我和你提的事情,你辦得怎麽樣?”連先生沉聲問着。
“連先生是指沈琳琳的事?”保镖謝天不解他所指,隻能言明。
連先生不作聲,他邁着大步走上去,在頂樓觀看着四周,隻見毒蛇橫行,在四周爬行着!而他這裏,就如它們的禁區,不敢靠近半步。
“嗯。”
“這個女人野心很重,隻需指點一二,絕對會成爲我們可以利用的人。”謝天聽着,也覺得利用沈琳琳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一個有野心的人,不管做什麽事,都不會留餘地,而他們最欣賞的,也是這點。
“萬一墨晏琛不接受,怎麽辦?畢竟,沈橙靜和沈琳琳,并非一個檔次的。”謝天有些擔心。
“嗯?”連先生聽聞,不高興的轉身,眼餘光輕睨視着他。
“不,是屬下失言,相信連先生的眼光。”謝天後退一步,恭敬的說産。
連先生不作聲,擡頭看着遠處的地方,好象穿過這個島,就能看到墨晏琛所在的位置的一樣。
可惜,他們萬萬沒有料到,沈琳琳在昨晚,就被墨晏琛丢進湖裏,還被野狗追着咬,最後被好心人發現,給她送到了醫院,這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他們内部,安插人手了沒有?注意他們的舉動,但不要輕易行動,要在最後關頭,給他重重一擊,讓他有來無回。”連先生沉聲說着,一隻鴿子飛落,他伸手接住,抱着輕輕撫摸着,好象在抱着自己的寵物一樣。
但卻在下一秒,他用力一掐,鴿子在他的手裏,不斷掙紮着,翅膀不斷拍打着!在他的手裏斷送了性命。
他把鴿子丢到一邊,謝天把手帕遞上前,他拿着擦拭着手。
Ps:有人說大叔戀愛過,牡丹接下來會有寫,說過沒有戀過就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