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無奈道:“找降頭師是不假,不過你們覺得,那降頭師如果不肯再現身,我們能奈他何?”
其實此時我有點懊悔,今天在陵園鬥法的時候,我的準備并不充分。否則,也不會讓那降頭師就這麽跑掉了。我能感覺得到,其實這降頭師修爲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今天在陵園鬥法的時候,他已經用出了全力。
用出了全力方才全身而退,這家夥現在就跟老鼠一樣,明知道有威脅,豈肯輕易再現身?
“不過……”我想到此處,突然微笑了起來:“我也有一種想法,這南洋降頭師千辛萬苦的來到咱們這,不就是爲了來鬥法的嗎?如今吃了虧,說不定已經悄悄轉移目标了。”
“你的意思是?”二女一臉驚愕道。
我點頭:“對,要是這樣那就更好喽,省的我們去找他。”
說到此處,我轉頭看了一眼二虎:“找南洋降頭師還有那個失蹤的大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最好麻利點。”
二虎挺直了身子大聲答道:“放心。”
說罷,二虎快步的跑出了公寓。這一出去,就是整整十幾個鍾頭。次日一早,當我們睡意朦胧的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二虎才滿臉疲憊的回到了公寓樓裏。
二虎這家夥雖然虎頭虎腦,不過這家夥可是一個正宗的特種兵,辦事自然無比的麻利。這家夥才出去一夜,居然便帶來了好消息。
“段木大師,我找到了一個地方,但是不敢确定,不如你們跟我去瞧瞧?”二虎疲憊的說道。
我看了二虎一眼,示意他坐下休息一會,才問道:“是個什麽地方?”
二虎微微搖頭道:“在城南有一座廢棄的大樓,聽人說十幾年前有個人在那裏**了。”
“**?”聽到此處,我一陣驚愕:“你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二虎連忙說道:“段大師别急,聽我慢慢說。我們就是找十幾年前那個道人的蹤迹的時候來到這棟大樓的,十幾年前,聽人說那道人也是進入了那棟大樓之後,就再也沒有蹤迹。然後,十幾年前大樓裏面有人**,這時間剛好對的上。”
我心裏頓時一陣驚駭,突然之間,我覺得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立刻站了起來對二虎道:“走,現在就帶我們去看看。”
說罷,我将魔羽和葉凝都叫了起來,在二虎的帶領下朝着城南趕去。一到城南,我們遠遠的便看見了一棟大樓。這是一棟爛尾樓,而且式樣極其的老,倒像是幾十年前的老房子。
不知爲何,這樓建了三層居然就停工了。而且,離這棟爛尾樓最遠的房屋居然隔着好幾十米遠。這一看,這爛尾樓明顯就有問題。
二虎果然說道:“這棟爛尾樓是八十年代修建的,我們在調查的時候,聽到了很多詭異的傳說。聽說,這地方以前是二戰時日本鬼子的地盤,這棟爛尾樓在修建的時候,有人居然看到了日本兵。而且,修這棟樓的時候,不少工人都莫名其妙的死掉,所以就此停工。”
“呃……”我似乎已經大概猜到事情究竟是什麽回事了,于是長歎了一口氣道:“先進去再說吧。”
二虎帶着我們來到了爛尾樓前,一走到此處,我頓時感覺一股陰氣從腳底闆冒了起來。趕緊戴上血面具一看,這爛尾樓果然陰氣極重,陰森詭異。
不過,在這爛尾樓一樓的某個房間裏面,卻有着一團極其強烈的陽氣,生生将這些陰氣給壓制住。
我臉色頓時一變,趕緊朝這間房間走去。結果我們走到這間房間裏面,臉色就徹底的不對勁了。這房間裏面有一團漆黑的灰燼,而這灰燼竟明明白白擺出一個人形來。
這房間裏面的陽氣,居然還正是從這人形之上散發出來的。仔細一看,在這人形灰燼的旁邊居然還立着一塊石碑,這石碑底下有着一股極其強烈的陰氣,無比的暴躁,似乎正在反複沖撞,企圖沖破這石碑而逃離出來一般。
而這個人形黑灰,恰好将這股陰氣死死的壓住,讓其逃脫不出來。
看到此處,我心中頓時湧出一陣悲哀,無奈道:“那個道人,已經仙逝了。”
“啊!”二虎驚訝道:“段大師,你的意思是,在這屋子裏面**的那個人,還真的就是那位大師?”
我一臉無奈道:“對,而且,這位大師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卻不爲人知。這塊石碑下面,壓着一股極其暴躁的陰氣。這位大師**,燃燒了自己的修爲,才将其死死的壓住。”
聽聞我這麽一說,幾人臉色全是驚駭,瞬間也忍不住低頭朝地上的人形看去。結果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陰風刮來。我猛的擡頭看向天花闆,隻見那天花闆上居然出現了一個人形水印。
當即忍不住一聲大喝:“什麽東西在裝神弄鬼,還不速速現身?”
那人形水印突然之間就化作了一隻長發披肩的女鬼,從那天花闆上飄落了下來。女鬼一落地,就對着我們冷喝了起來:“你們是什麽人?小心動了道長的封印,還不趕緊離開?”
我微微皺眉,在這女鬼身上打量了起來。忍不住問道:“你跟這位道人是什麽關系?”
女鬼冷哼道:“我跟道長沒有關系,不過道長對我有恩,我自願留在這裏守護他的屍身而已。”
聽到此處,我頓時一喜:“那你知不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道人怎麽會**了呢?”
女鬼臉上瞬間出現了一抹憂傷:“這裏鬧鬼了,而且鬧得很兇。十幾年前,道長就是爲了這些鬼怪去了南洋。本來是去尋找封印這些鬼怪的方法,可是最後方法沒找到,道長自己差點死在南洋。最後回來的時候,道長已經身中降頭,臨死之前就焚燒了自己的修爲,将這些鬼怪全部封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