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子之中密密麻麻的沖出鬼怪來,但在雪柔她們的狂暴戰力面前,竟然淪爲了炮灰。無數鬼将修爲的鬼怪,眨眼間全部化作了滿天星星點點的元魄。
别說雪柔她們,就連新來的靈煞此時也是極度暴力。她的武器一根紅色帶,宛如她身上的衣服一般的豔麗。紅色帶在她面前漂浮,如夢如幻一般似乎在跳起舞來。
但凡是進入她紅色帶範疇之内的鬼怪,都沒能挨住兩下就直接魂飛魄散了。
靈煞的臉上露出一絲震驚來,似乎吃驚于自己修爲的變化,不過就是簽訂了一個鬼契而已,自己的修爲竟瞬間提升了三倍,她怎能不驚訝?
老實說,此時雪柔她們五個之中,隻怕唯有李涼渲跟她能有一比,雪柔她們都沒有這靈煞的修爲高。李涼渲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那便是我的修爲提升,她的修爲就會猛漲,畢竟她已經跟我的五鬼世界融爲一體。
雪柔此時也是火力全開了,她一腳踩在了地上,在她的腳底下就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眼睛來。以這個眼睛爲中心,方圓十米之内皆成爲了一個死亡地帶,凡是有鬼怪踏入,還沒走到雪柔面前就魂飛魄散。
而不知不覺中,就連李萱和血嬰身上都已經發生了變化。李萱和血嬰合體,李萱的指甲就瞬間暴漲五米之長,上面血淋淋的,異常猙獰。血爪一揮,無數的爪印朝前飛去,同時她手中的爪子碰到山石就火光四濺,碰到鬼怪瞬間一切爲二。
李涼渲也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她原先打出的血霧十分的淡薄,但此時打出的血霧竟然如同血水一般的濃實。血霧朝前一推,瞬間好幾隻鬼怪被她撞飛……
或許,這就是因爲我的五鬼之血在悄悄的變化,即将晉升爲紅魂的緣故,所以她們的實力也已經不知不覺的狂漲了?
頓時間,我驚喜的不行。對于阻止這些鬼怪出世,多出了幾分信心。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我的血有限。當我開啓五鬼咒的時候,我體内的血就已經開始持續的消耗了。
最多不過一兩個鍾頭,我體内的血就會被消耗一空。到時候,就真的無力回天。
突然,當我想到此處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我趕緊往前看去,此時隻見雪柔和李萱居然倒飛了回來,就連魂體也瞬間變得極其的虛弱……
我一愣,趕緊一招手将她們召回到任便來,急忙大喝道:“怎麽回事?”
雪柔一臉陰沉的往洞子裏看去,十分虛弱的道:“是鬼王……”
雪柔的話剛說完,突然,那洞子之中頓時間傳來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我擡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盔甲的鬼怪,手裏提着一把兩三米長的大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這鬼怪的四周,其餘的鬼怪竟然全部聞風喪膽,全部縮在洞子裏面不敢往前蜂擁了。
“涼渲,靈煞,小心。”此時,這身穿盔甲的鬼怪正步步朝着李涼渲和靈煞走去,我急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結果,還是晚了。李涼渲和靈煞修爲雖然都十分的強橫,但在這鬼王級别的鬼怪面前,似乎還是沒什麽抵抗力。隻見那身穿盔甲的鬼怪一刀看去,竟瞬間打的李涼渲和靈煞臉色同時變得一片蒼白。
然後還沒能堅持一秒鍾,她們兩位同時倒飛了回來。她們兩都是身穿紅袍,這會化作了兩道血影。
“好可怕的力量……”雪柔望着那身穿盔甲的鬼怪,眉頭緊皺了起來:“這鬼起碼是鬼王中期的鬼怪,小木……”
我臉色陰寒了起來,一陣不甘湧出。原本還以爲能夠堅持一兩個鍾頭,這才沒一會呢,居然就已經這般模樣,心中瞬間無比狂躁。
“鬼王又如何?我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那鍾馗不就是鬼王嗎?繼續做好戰鬥準備……”說話間,我将雪柔她們再度召喚了過來,一人給她們一滴血,瞬間将她們的修爲再度恢複到巅峰狀态。
其後望着那隻身穿盔甲的鬼怪,口中不斷的念起咒語來。咒語聲聲,以我們爲中心,整條墓道開始不斷的被血光所吞噬,簡直是鋪天蓋地。
這是瘟神領域,我目前所能使用的最強的五鬼之術。很可惜,橙魂并沒有任何的五鬼之術可以學,倘若我現在已經晉升紅魂,就可以學習一招叫做無邊血色的招數來。
要對付眼前這鬼王中期的鬼怪,興許都不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當我施展瘟神領域的時候,對面那隻身穿盔甲的鬼怪目光也在緊緊的注視着我。但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挑釁,明知我正是施展術法,但臉上無不是一陣的無視,似乎反而在故意等待我施法一般。
“道人,拿出你最強的修爲來。”突然,一陣粗暴而沙啞的聲音從那盔甲鬼口中傳出。
這盔甲鬼極具号召力,他身後那些鬼怪這時候想偷偷摸出來偷襲,卻被那盔甲鬼一聲冷喝給大喝了回去。
我見狀,自然也不客氣了。手一伸,将自己的絕招施展了出來。一刀劃向自己的手腕,随即手上的血不要錢的噴吐出來,化作漫天的血雲。血光照耀,雪柔她們此時此刻都顯得極度的興奮起來。
眼睛血紅,臉上滿是癡迷之色。惱怒之中,我突然指着那盔甲鬼一聲大喝道:“給我把他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那盔甲鬼似乎感受到了此時雪柔她們渾身的狂暴,也微微顯得謹慎起來。随後他手握長刀,突然一刀朝着雪柔她們劈去,隻見一股黑霧狂卷而來,轟一下子直接轟擊到了瘟神領域上面。
結果,轟的一聲巨響,那瘟神領域幾乎隻抵抗了不到兩秒,就轟然而散。我正大驚之際,沒想到那盔甲鬼也表情卻更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