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嫣……”我當即就大喊了起來,可結果樓上卻沒傳來可嫣的回答。我使用魂甕想将可嫣召回,但可嫣似乎被什麽東西給束縛着,壓根招不回來。
我眉頭越皺越緊了,隻好又将雪柔和李萱以及血嬰的魂甕給揭開了,朝着樓上一指,就對雪柔她們道:“你們進去看看,小心一點,看看可嫣到底出了什麽事?”
雪柔她們也不遲疑,飄進了窗口。然後接下來,卻又是連着幾聲慘叫聲響起,然後那間屋子的窗戶頓時間紅光閃爍,裏面竟然傳來陣陣的鬥法之聲。
這一下子,我意識到事情徹底的不對頭了。原本我料想這女生的宿舍裏面的那個幾個女生最多是被小鬼騷擾了而已,沒曾想此時我四鬼都叫出去了,居然還遭了對方的法?
我臉色唰的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也不遲疑,直接就将李涼渲叫了出來,同樣朝着那扇窗戶一指,讓李涼渲也一起上。由于我自己是站在樓下的,此時隻能簡單樓上紅光不停的閃爍,簡直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段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那間屋子都變紅了?”這時候,我身旁的這個女生也急的不行了。
我比她更急啊,此時壓根沒心情理會她,雖然看不到樓上到底是什麽情況,但口中卻正飛速的念着咒語。
天清清,地靈靈,召喚五方五瘟鬼,春夏秋冬、總管中瘟,速速降臨來,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咒語一出,打出幾個法印,頓時間屋子裏面的紅光變得更加的刺眼。不過,雖然開啓了五鬼之術,我卻感覺雪柔和李涼渲她們似乎仍然處于下風。
而且,似乎是絕對的下風。
心情急躁不已,緊接着又直接念起了瘟神領域的咒語來。咒語完畢,再次打出法印,一下子,那間屋子好像被血給徹底染過似的,紅的看不清其他東西了。
直到此刻,才勉強感覺到雪柔她們恢複了一絲絲的底氣來。不過,她們似乎仍舊處于下風呢。
“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居然會這麽厲害?”我牙關都已經差點咬破了,盯着那扇窗戶惡狠狠的說道。
我旁邊這女生無比的委屈,嗚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這幾天快被她折磨死了。”
“對了,我差點忘記問一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來這所學校沒多少時間,而且很少來學校上課,整個學校都沒幾個人認識我,你别告訴我你随便找個人一問就知道我了。”乘勢,我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順便轉移下注意力。
因爲此時此刻,我表面看着很輕松,實際上身上的血氣正在不停的消散呢。而那扇窗戶裏面,我感覺到鬥法似乎已經處于了膠着狀态,短時間裏雪柔她們是沒法拿下對方了。
女生聽了我的詢問之後,眉頭跟着跳了一跳,半響才回答道:“是有個人告訴我的,我當時被吓的不輕,她主動找到了我。她跟我說,是有隻鬼要報複我,這隻鬼很厲害,就連他也對付不了,必須要找到你才行。”
我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什麽情況來着?
“這個人長什麽樣?有什麽特征?”我趕緊問道。
“身材好像有點瘦小,穿着有點老舊,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當時找到我的時候,臉上甚至還有不少的傷痕。”女生仰着腦袋,沉思了起來。
而我一聽到此處,當即爆口而出:“洪明月?”
我微微有點愣神,其實我也該想到是他了。不過,我有點不解,這家夥究竟是什麽意思來着?該不會是給我設了什麽陷阱,然後用這個女生做引子,引我上鈎吧?
“對對對,他名字好像就叫做洪明月,你跟他認識的啊?”
我輕輕點頭,便問道:“豈止是認識,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轟。”我剛問完這話呢,樓上的窗戶忽然嘭的一聲劇烈響起,然後雪柔、李萱、血嬰、可嫣、李涼渲一同從窗戶口猛的跳了下來,将整扇窗戶撞得個四分五裂。
此時此刻,她們五個顯得無比的狼狽啊。一落地,她們便朝我快速飄了過來,而與此同時,樓上探出來三張人臉,瞄了我們一眼,又縮了回去。
“樓上到底什麽情況?”看到可嫣她們,我心中頓時一急,此時可嫣情況很不好,魂體居然都震蕩了起來。
此時,可嫣無比虛弱的看着我,模樣還有點委屈呢:“是那天我們在山上遇到的那隻鬼,她好像比那天我們在山上碰到她的時候更厲害了。我一上去就被她給抓住了,幸好雪柔她們及時趕到,否則我要被生撕了。”
我聽到此處,恍然大悟。我怎麽就把那隻鬼給忘了?那隻鬼吸掉了那些嬰兒的怨念,不可怕才怪呢。看樣子這隻鬼留不得啊,不除了她,過幾天隻怕變得更加的恐怖,到時候興風作浪,沒幾個人有本事制得住她了。
我想到此處,就割破了手指一一給可嫣她們喂血,等她們修爲恢複到了巅峰狀态以後,我才說道:“那麽幹脆去把那隻小鬼撕了,以絕後患。”
可結果我這麽一說,可嫣她們又露出了爲難的表情來:“不行啊哥哥,那女鬼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有點奇怪,她跟這棟宿舍好像是有一點關系似的,我們好像弄不死她,她的魂體在這宿舍裏的時候,跟在山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我心微微一沉,這宿舍樓還能有什麽特殊?不過,洪明月那小子特意把這件事情推給我,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我想了想,就狠狠說道:“不管怎樣,這女鬼必須除了,那我就先看看她跟這宿舍樓到底有什麽關系。”
我說到此處,目光在眼前這女生宿舍樓上看了起來。才看了兩眼,還真發現這宿舍樓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