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帶到警局,立刻就遭遇了一場審問。對面坐着的幾個警察,是一副看殺人犯似的看着我,那目光中可盡是兇光啊。
我是滿臉的無奈,一股腦的将事情前前後後說了個遍,可這幫警察卻壓根不信,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越來越賊。
“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謀殺,你最好還是早點坦白,不過我們也不會誣陷你,事情是怎麽樣的,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對面幾個像模像樣的警官一副審問的架勢,目露兇光的盯着我不放。
我是一臉的無奈:“各位警官,事情真的就是這樣,我從那裏路過,偏偏那人就跳到了我身上。我還沒說自己被他跳下來砸到的事呢……”
“再他麽胡說八道,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看到那個學生專門對着你跳下來的。他如果不是跟你有過節,怎麽會專門針對你?”這時,一個黑面警官猛拍桌子,對着我就是一聲怒喝。
其實其他的幾個警察也并沒有太把這件事當回事的,我說了經過以後,其餘的警察隻說會繼續調查,并沒有死咬着我不放。反倒就是這個黑面警察,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在針對我一樣,拼了命的找各種理由逼迫我呢。
被這個警察這麽一聲怒喝,我有點控制不住了。如果對面是幾個道門中人,隻怕我一不小心就會出手了。不過,這裏畢竟是警察局,我卻隻能硬扛着。
“小子,你最好早點承認,否則會吃苦頭的,就算你不承認也沒用,我們會想辦法讓你不得不承認。”此時,那黑面警察咄咄逼人,直接站了起來,手直接指着我的鼻頭。
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不得不說,這黑面警察已經真正的惹怒我了。不過,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我也不會胡來。暗暗咬住了牙關,壓下了心裏頭的火氣。
幾個警察終于站了起來,将我帶到了一間監禁室裏面關了起來。那黑面警察親自将我給推了進去,并在我背後冷哼了一聲:“小子,你别嚣張,老子專門喜歡治那些嚣張的人。你别忘了,這裏可是警局,你要跟我嚣張,我會讓你後悔。”
說着,他将手松口,轉身準備關門。我連忙回過頭來,咬牙道:“等等,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那黑面警察忽然間就笑了:“出去?你是在搞笑嗎?我都跟你說了,早點承認吧。想要出去,等他十天半個月吧。”
十天半個月?我心中頓時一沉,我跟四大世家的人說好了明天碰面,如果我不去,這影響可就大了。畢竟,我跟四大世家的人現在還有很深的誤會呢,如果又不去,這誤會隻怕就真的解不開了。
頓時間心急如焚,我突然間什麽也顧不上了,怒喝道:“不行,明天我必須出去。”
那黑面警察若有所思的在我臉上看了一眼道:“怎麽,你想越獄?你大可以直接來,不過自己想想清楚。你要是敢逃,下次進來可就不是十天半個月了。”
我咬緊牙關,直接跟這黑面警察對視了起來:“我說過,我明天必須出去,咱們走着瞧。我如果想越獄,現在就分分鍾可以越。而且,你攔不住我。”
說話間,我猛的一推,将門關上。那黑面警察在窗口冷冰冰的看了我兩眼,接着轉身走了。我坐了下來,眉頭緊皺,此時心裏頭當真是一肚子的火氣。
都怪這洪明月啊,要不是他,我現在也不會被關進這破警察局裏面來。一想到這洪明月,我的心頓時又是一緊,他說他是葬龍山唯一的後人,爲什麽卻不是有緣人?
想到此處,我已經在心裏頭召喚起李涼渲來了。半響,我身上紅光閃現,李涼渲緩緩的出現在我身旁。看着偌大的屋子,李涼渲是一臉的歎息:“小木弟弟,你怎麽都不反抗呢,叫一群普通人給抓了起來。”
我是滿臉的無語:“涼渲啊涼渲,現在跟你們那個時代可不一樣了。别廢話了,給我想想辦法,先把東西給我拿回來再說。”
剛剛被帶上警車的時候,我随身的魂甕以及背包全部被警察給搜走了,不過我還有李涼渲,否則就虧大發了。李涼渲聽完,輕輕點頭,随後就一閃消失在了門口。
不一會,隻聽到咔擦一聲響起,那扇門居然打開了,而門外站着一個警察,手握着鑰匙,一臉的茫然。李涼渲突然從這警察身後走出,對着她吹一口氣,那警察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我毫不猶豫,嗖一下子就遛了出去,在警局裏面亂跑了起來。結果我不知道,我這一舉動讓整個警局都震驚了。我才跑出屋子沒一會呢,整個警局已經完全炸開了鍋,四處響起口哨聲,最後等我終于拿到了我的背包的時候,那些警察已經面露緊張的将我團團圍了起來。
我一臉的無奈,也顧不上拿魂甕什麽的了,隻是悄悄将手機和血面具藏在衣服裏面,就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先前的屋子裏面。
此時,這群警察心情難以平複,看着我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呢。特别是那個黑面警察啊,先前還嚣張的不行,這一刻對我卻露出一絲驚懼之情。
最後我再次被關進了監禁室,而門外也增派了兩名警察看着。我也懶得理會,自己玩自己的。等那些警察終于平複下來,沒怎麽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将血面具的碎片拿了出來。
突然之間,紅光猛的一閃。就在我拿出血面具的一刹那,那兩塊血面具的碎片入手之後,我心中居然感覺到了一狂湧的血氣。我吃驚的看着兩塊血面具,此時血面具碎片之上隐隐波動着血氣,其上的血氣竟然比之前要稍稍的強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