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也不管管?由着她胡來嗎?”可嫣看在眼裏就有點不服氣了起來,我看得是一陣無奈啊,連忙摸了摸可嫣的腦袋,接着咧嘴笑道:“走吧,咱們也跟上去看看。”
可嫣嘴巴立刻嘟了起來,有些不樂意。不過,我已經率先往前去了,可嫣也隻好跟了上來。才一會的功夫,我們便跟在雪柔的身後再次回到了酒吧内部。
走到這裏,立刻冷的渾身發顫。怨念糾結着陰氣,充滿了整個酒吧。而酒吧内部,那些癡男怨女,仍舊在瘋狂的舞動着,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在我看來,這酒吧裏面的一切卻顯得極度的詭異。那些癡男怨女的舞動,明明就像是着了魔似的,而端送酒水的那些服務員,一個個面目就更加猙獰了。
雪柔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在四周掃視。繼而,她突然穿過了酒吧的大廳,朝着酒吧的一道側門走去。我們也不停留,趕緊跟上。等我們穿過了側門,立刻大吃了一驚。
側門内部和側門外面的酒吧大廳,宛如兩個世界一般。在那側門内部,居然是一個巨大的軍械庫,裏面琳琅滿目的放置着許多的軍火。
我一看就愣神了,眉頭瞬間跳了跳。這時雪柔也微微一頓,轉頭對我們說道:“我似乎有點眉目了,這個聚陰地很可能跟當年的日本鬼子有關,這間酒吧的布局跟當年日本鬼子的住所風格很相似,這裏還有這麽多日本鬼子的軍械庫。”
雪柔不愧是跟畢元忠一起生活過的人,居然還認識槍械。我聽了,心中立刻就是一陣敬佩。連忙說道:“這麽說來,這個聚陰地還是日本鬼子留下的?不過這裏怎麽會變成了聚陰地了?”
雪柔搖頭:“暫時我也說不清楚,咱們走走看吧。這裏面的鬼力遠遠比酒吧大廳裏面要強,很可能鬼王和陰眼就藏在這裏面。”
說話間,雪柔又在軍械庫旁邊看到了一道側門。走過去一看,我們立刻就是心驚肉跳。還真被雪柔給猜對了,隻見側門的另外一邊,居然又是一個巨大的大廳,而這大廳裏面鬼氣熏天。
我們剛一走過去,一眼就看到密密麻麻足有好幾十個人站在這大廳裏。仔細一看,臉色瞬間大變。這些人身上穿着抗日神劇中經常見到的那種二戰時日本的軍裝,手裏還握着武士刀。
果然是日本鬼子啊。
見此一幕,我趕緊将雪柔給拉了回來,然後縮在軍械庫的門口謹慎的盯着那個大廳裏面的動靜。這時候,那大廳裏面不斷的傳出各種咆哮聲,不甘和憤恨,這些日本鬼子正手握武士刀,拼了命的怒吼呢。
我聽不懂他們吼的什麽,但卻聽出他們的吼聲中帶着濃濃的殺意。
雪柔臉色微變,似乎有些了然了:“我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這個聚陰地還真是日本鬼子留下的。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因爲戰敗了心有不甘,決定奉行什麽武士道精神,集體切腹自殺。”
雪柔這麽說着,我心中也頓時了然,其實我看到這些日本鬼子手握武士刀,一副不甘憤恨的模樣,就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其實說起來,這幫鬼子的武士道精神的确是挺可怕的。即便敗了,居然也要切腹自殺。
如此一來,這裏形成聚陰地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死了便死了,死了之後還留在這裏作惡那就實在是不讨人喜歡了。稍稍一沉思,我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便對雪柔道:“這些日本鬼子死有餘辜,先别管什麽鬼子了,你找到陰眼在什麽地方了沒有?”
雪柔立刻搖起了頭來,突然他看向了大廳裏面爲首的那個鬼子頭子道:“那個應該是這聚陰地的鬼王,鬼王所在的地方陰眼離這裏就不會遠。”
結果我們正說話間呢,突然間一道銀光閃過。我本能的身體一晃,一把鬼子武士刀居然貼着我的頭皮揮了過去。我臉色大變,擡頭間,那幫自殺的日本鬼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已經來到了門口的位置,此時全部都面帶兇狠的死死盯着我。
我得承認,這幫鬼子的确是非常的可怕,哪怕是死了,身上那股戾氣和殺氣也揮之不盡。叫人站在他們面前,也會感覺心驚膽寒啊。這還不算呢,這幫鬼子面目猙獰,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更叫人心生驚懼。
不過,驚懼雖然驚懼,我對他們可并不會客氣。手一揮,口中已經快速的念起了咒語,繼而雪柔和可嫣她們身上的血光已經猛的燃起。随後,我已經指着這群鬼子怒喝了起來。
伴随着一片的血光,可嫣她們轟一下子就完全的拉開了架勢,跟這幫鬼子化作的鬼怪打鬥了起來。眨眼之間,已經滅了他足足十幾隻鬼子鬼。
不過這遠遠的沒有完呢,這幫鬼子鬼實在是令人心驚膽寒啊,前面鬼子鬼不停的被可嫣他們滅掉,後面那些鬼子鬼全部視死如歸,口裏還喊着什麽爲天皇盡忠,接着前仆後繼的就朝着可嫣她們撲了過來。
她們這麽一攪,如果是意志不堅定的,哪怕明明占據上風也一定會心生懼怕而想到退卻。見此情況,我心一狠,幹脆來了個狠招。
“瘟神臨世,五瘟之潮。”随着咒語念罷,可嫣她們身上的血光變得更加的猛烈,那些鬼子來一個就死一個。小小的大廳之内,給人的感覺竟猶如驚世駭俗的血戰。
大約過了一二十分鍾,四五十的鬼子鬼已經隻剩下了十來隻,其餘的已經全部魂飛魄散了。可饒是如此,我臉色卻絲毫也沒有一絲的輕松啊。
我得承認,剛剛這些鬼子不要命的模樣,瞬間已經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裏面。還沒等我回過神呢,另外的十餘隻鬼子鬼突然又發起了攻擊,不要命起來,簡直比剛剛那些鬼子鬼更加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