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原來王倩已經遭受了這等的磨難。就是因爲五鬼之術,給她帶來了災難。這麽說起來的話,那黑閻王養那口棺材之所以需要五瘟之體的人,原來是這個原因?
五瘟之體有兩個五瘟之魂的存在,而黑閻王養棺,居然需要将她的其中一個五瘟之魂吸入五鬼血面具之中?然後另一道五瘟之魂留于血棺材中。
兩個一模一樣的五瘟之魂,這也跟血棺材以及血面具所對應。血棺材既然是血面具的化形,也就是說,血棺材就是血面具,血面具就是血棺材。那口血棺材就好像是血面具吸取力量的嘴巴,這血面具之所以擁有如此恐怖的能力,就是因爲用血棺材吸收了力量?
血棺材和血面具是一體的,所以二者也需要一個相同的五瘟之魂來聯系,這就是必須要使用五瘟之體才能夠養血面具的真正原因?
我沉思間,手已經哆哆嗦嗦的将那碎成兩半的血面具拿了起來,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倩在動法的原因,這血面具居然還殘留着絲絲的紅光。爺爺的預言果然成真,這才過去沒幾天呢,黑閻王辛辛苦苦在段家村搶走的血面具,果然就易主了。而且,這主居然是我自己?
可是這血面具已經碎了,拿來何用?
一看到這面具,我心中也跟着碎成了一片,而一旁的王大凱則露出了一臉驚愕的神情:“小木兄弟,該不會這就是她是她說的那張面具吧?”
我輕輕的點起了頭來,長長歎息起來說是:“可是這面具已經碎了,她的五瘟之魂會不會随着面具一起魂飛魄散了?”
王大凱一臉沒見過世面似的,在這面具上反複的觀摩了起來,半響才說道:“小木兄弟,她說這面具還可以修複。不過必須得碰到有緣人,等到面具修複那天,她才能從面具中出來。否則在這之前,她的肉身都會被别人控制。”
我一聽這話,立刻愣神的看向王大凱。王大凱又才解釋道:“她就是這樣說的,她說你必須随身帶着面具,遇到有緣人那天,面具就會自動修複。她還讓我帶她跟你說聲對不起,是她的任性害了你。”
心中緩緩的冷卻下來,我手中的面具殘片幾乎掉落在地上。看樣子想要修複這面具,我自己還不行嗎?然而有緣人有緣人,萬一那什麽有緣人一輩子不出現,又當如何?我心中掙紮了起來,忍不住走到了窗邊,心裏有個疙瘩,我該怎麽向王叔交代?
此時走到了窗前,我才注意到窗外居然又是黑夜,我已經足足睡了一天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嘟嘟嘟,是王叔打來的。接了電話以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聲。
“小木啊,你電話總算是打通了。這幾天怎麽回事,我去你和倩倩住的地方找過,你們怎麽都不在?我這邊出大事了,你趕緊過來啊。”王叔在電話那頭說的着急無比。
我一聽,也覺得他語氣不對,趕緊問道:“王叔,你别急,慢慢說,出什麽事了?”
“還能是什麽事啊?當然是那洪長福的事啊,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了嗎?這洪長福是個養鬼的對吧,厲害的很呢。可前晚上好端端的,昨天早上居然被人發現死在了我的辦公樓裏。這兩天他孫子鬧騰的厲害啊,發誓要滅了整個辦公樓的人要給他爺爺報仇。”
我聽到這臉都綠了,這洪長福就是之前在王叔的辦公樓層裏面養鬼的那位。上次在王叔的辦公樓裏,我也是跟他打過照面的。這老家夥修爲可也不低啊,怎麽會死在王叔的辦公樓裏?
我一聽到這,立刻就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不過,按照王叔這麽一說,這事還真不是不可能。洪長福死在了辦公樓裏,他洪明月也是個養鬼人,不可能分辨不出來他爺爺的死活,而出口如此惡毒的話來。
我的心瞬間擰成了一團,此時一時間也來不及想王倩的事情了,趕緊撒腿就朝别墅外面跑去。這王大凱此時也想跟着我四處跑,隻可惜王大凱是個孤魂野鬼,哪容得他跑多遠?
于是乎,我隻好将王大凱裝進了折魂紙中,揣在身上帶着他跑。沒多少一會的功夫,我就來到王叔的辦公樓了。此時此刻,隻見王叔的是急的直跳腳呢,在他辦公樓前反反複複的轉悠,臉都已經被吓白了。
我趕緊問道:“洪明月呢,那小子現在在哪?”
王叔臉色更難看了:“被趕走了,白天的時候洪明月在公司門口鬧事,把我們攔着不準出來,我隻好找了一幫保安用亂棍将他打跑了。可是這洪明月心有不甘啊,那眼珠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吓人,就說今天晚上他讓這棟樓變成鬼樓,誰也用不成。還要把我們全部滅口。”
我聽到這,也嘶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洪明月其他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這小子心腸可真不是一般的狠,上次在這棟樓裏我跟他也孫兩遭遇了之後,這家夥居然就直接背着他爺爺去公園附近偷襲我們。幸好也是我在,否則王倩和她芭還不得死在他手上不可?
他說出這樣的話來,隻怕就真的會去做。我想了想就說道:“王叔,别擔心。他今晚要是敢來,我也可以讓他有來無回。對了,無緣無故那洪長福爲什麽會死?”
王倩的父親連忙擺手:“我哪裏知道啊?那洪長福死的蹊跷,而且死了之後居然全身的血都像是被吸幹了似的,就跟死了很多年似的,警察來了都被吓的大叫,我們哪裏知道他是怎麽死的?”
一聽這話,我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心裏頭又開始糾纏了起來,真是多事之秋啊?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洪長福明顯是死于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