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看着這人倒下,一伸手就将血嬰召喚了回來。此時,我才轉頭問韓成天道:“有沒有這個人?”
韓成天似乎也被我突然的出手給驚住了,此時兩眼圓瞪,臉也綠了。半響,他已經輕微的點了點頭。見狀,我不禁舒了口氣,接着再度沉聲道:“其他的人你也給我挑出來吧,可不要放過,誰動了顧旋道長的,今天一個也走不掉。”
這時,梁家又開始徹底的亂了,許多人開始朝着房屋裏面跑去,還有幾個人居然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嘴巴裏面流着白沫。我看到這一幕,卻絲毫不爲所動。
梁家啊梁家,梁亮在的時候,隻怕梁家的地位比何家都還高那麽一些,可現在卻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有些可悲。可這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眼看着梁家徹底的亂了,我和韓成天才推開鐵門走了進去。不過,雖然大部分梁家的人已經亂跑了起來,卻也有少部分人仍舊站在原地,甚至有幾人紅着眼睛,打算反抗。
我輕輕的搖起了頭來,最後在韓成天的指引下,至少指出了其中三人,然後不等這些人反抗,我自己便已經主動出手。一片血光燒過,這梁家瞬間便多了三具屍體。
此時,梁家的人也徹底的眼紅了。開始有更多的人集聚了起來,似乎對我進行反抗。然而,我依舊不爲所動,并且淡淡的說道:“我話說在前頭,我是來找動過顧旋道長的人,跟其他人無幹,但倘若你們真想動手,我可能也不會留情。”
“段木,你小子好狠毒。你一下子弄死我梁家四位道人,下起手來可是一點也不手軟啊。我梁家好歹也是道門世家,你當真一點不掂量掂量我們的分量?”結果我話剛說完,人群中居然走出一個大漢來,指着我就是一陣的爆吼。
我默默的看着這人,又轉頭看了一眼韓成天。結果,韓成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瞬間,我的眉頭便皺了起來,目光也饒有興緻的在眼前這大漢身上打量了起來。
乍一看還驚了一下,這大漢修爲可不低啊,至少比剛剛幾人修爲高了不知道多少。估摸着,至少已經大師修爲了吧?沒想到這梁家真是藏龍卧虎,死了一個又來一個,居然能找來這麽多高人?原來是有這樣的人在啊,我說他梁家怎麽一下子敢這麽嚣張?
然後一想到此處,我不自覺的開始搖頭:“我說你們梁家膽子怎麽這麽大,原來還是有人的?這就不奇怪了。不過,你确定你們梁家是世家嗎?”
這大漢一愣,沒明白我的話,當即就指着我怒吼起來:“你在胡言亂語什麽?我梁家自然是世家。梁家擁有自己的道統,更有自己的道脈,如何不是世家?”
我再度搖了搖頭:“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梁家是世家,從今往後梁家的人我見一個弄死一個。你梁家真的是世家?”
這大漢一聽這話,臉唰一下子徹底的白了,兩隻眼睛裏已經充滿了憤恨。其實我這話也表達的夠清楚了,我跟梁家的梁子已經是消除不了了,從今往後,梁家如果退出世家之列,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他們。不過一旦退出世家,梁家将失去了道脈的保護傘,成爲了散修。
那大漢牙關緊咬了起來,而四周那些梁家的人則對着我就是破口大罵了起來。我也不理會,隻是輕輕的釋放出了一陣血光。漫天的血光朝着四周燒了過去,然後這些梁家的人漸漸都閉上了嘴巴,開始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滿臉不解的搖起了頭來:“怎麽,我還是沒有說的清楚,還是你們沒能考慮好?你們到底是想要道脈的保護傘,還是想太平度日?”
在說話間,我身上的血光燒的越發的猛烈了,然後李萱和血嬰以及雪柔她們三也越發的變得狂暴了起來。眼前這梁家的人雖然也算得上是修行之人,可在此時的雪柔她們面前,這些人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别。
她們三身上的血光壓得梁家的人慘叫了起來,這時,終于有人第一個大聲的哀嚎了起來:“梁家大勢已去,快應了他吧,梁家沒有了道脈的保護傘,起碼穩住了自己的根基……”
最後,嘭的一聲,那大漢跪在了地上,渾身冷汗的屈服了。這家夥仍舊十分的不甘心,咬緊牙關擡頭朝我看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道:“我梁家好歹也是一個世家,沒想到最後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上。梁家幾十年的經營,方才在世家占據一席之位,如今卻徹底的被你颠覆。”
我默默的看着這壯漢,心中也微微一絲長歎。世家和散修的區别,就在這裏,道脈的保護傘。比如之前來的那兩個上面的人,這就是道脈的保護傘之一。就是因爲有這保護傘的存在,道門世家方才行事如此之狂妄。倘若沒有了這保護傘,他們哪裏敢如此之狂妄?
一旦他們宣布退出世家,這梁家就已經基本上不足爲慮了,這跟滅掉了梁家這個道脈世家,也沒有什麽區别。這時,我牙關突然再度緊咬了起來:“好,這事就這麽說定了。最多明天,我要聽到梁家退出到脈世家的消息,倘若沒有這消息,你梁家也就别怪我下手狠毒了。另外……”
大漢臉色一變,猛的擡頭,剛問了句什麽?結果一道紅光已經燒到了他的面前,李萱此時已經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我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看着四周的梁家的人道:“動了顧旋道長的人,必須要給顧旋道長償命。”
我說話間,血嬰尖叫了一聲一下子就跳到了大漢的肩膀上,接着小爪子一爪就将大漢的魂魄硬生生的從肉身裏面拉出。這一幕,把梁家的人已經徹底的吓傻了,全部都白着一張臉,再次慘叫了起來。
然而,我絲毫不理會,直接就對血嬰大喝道:“撕了他。”
血嬰一聽,張大嘴巴居然準備學可嫣一樣吃鬼。可結果,他嘴巴剛一張開,卻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接着我居然看到血嬰渾身出現了漫天的黑點,将血嬰給死死的纏住了。我微微一愣神,猛的一回頭,眼睛突然就紅了。
身後站着幾個老熟人呢,對血嬰下手的人正是任天仇。除此以外,還有何家老祖和沈萬一幹人等,此時他們都黑着一張臉盯着我:“段木小子,你出手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
聽聞這話,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呵呵,我正要去找你們呢,你們來的正好,免得我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