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不甘,可眼見着可嫣和雪柔的魂翁居然快被任天仇逼得龜裂,我最終隻能眼睜睜看着任天仇越走越遠。這時,四大陰兵守将也走了過來,同樣很是不甘心的看着任天仇離開的方向,同時怒喝道:“這老婆子實在太目中無人,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們要把這事告訴城隍爺,讓這老婆子吃點苦頭。”
我卻是一陣無奈,城隍爺前幾天被胡言所傷,現在隻怕自身難保吧。不過,城隍手中可是有那十隻跟胡言都差不了多少的鬼犯呢。
況且,那城隍爺好歹是陽間孤魂野鬼的管轄者,手中怎麽着也有點權勢。這任天仇再厲害,隻怕那城隍爺還真未必拿她沒有辦法。
想到此處,我也狠狠的回答道:“那還請麻煩四位守将跑一趟了。剛剛任天仇所帶走的那口棺材個那個魂翁關系可重大了,二鬼一旦結合,可是連那屍傀都可以克制,倘若是叫他們結合,隻怕有歹人就能夠控制屍傀了,到時候禍亂一方啊。”
四守将聽到這時越來越惱怒,猛拍大腿,然後憤憤地轉身準備離開。他們看了一眼自己的四周,那臉就變得越發的難看了。
之前四守将可是帶着好幾十陰兵的,可是現在就剩十來個陰兵。這陰兵跟普通鬼怪可是完全不同的,他們也是經過重重選拔出來的,在陰間也屬于一個職位,屬于公職人員,如今那任天仇卻說殺就殺,這怎麽能忍?
四大守将一下子臉直接綠了,最終咬緊牙關轉身離去。結果就在這時,哦哦大喊了一聲:“四大守将留步。”
四守将轉悠看向我,一臉不解。我趕緊說道:“回陰間請城隍也用不着四大守将一起回吧,要不這樣吧,回去一個就行了,另外的三守将跟我一起跟上那任天仇,她既然對咱們絲毫不留情,咱們也讓她吃點苦頭。”
四守将一聽覺得有些道理,當即便同意了我的說法,随後由鐵守将回城隍陰兵,其餘三守将很我追上那任天仇。
我當即也遲疑,直接将可嫣放了出來,便朝着任天仇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結果我們一追上去呢,卻被眼前的一幕黑驚住了。此刻居然連那胡言和吳老真人也出現了。而且,他們已經攔住了任天仇一幫人。看架勢,他們之間似乎有點劍拔弩張。
“這什麽情況?”我愕然的看着前面一幫人,忍不住問道。
金銀銅三大鎖匠立刻就掏出城隍簿翻看了起來,接着他們臉色也是一變:“好哇,這兩人也來了,現在事情變得有趣多了。看樣子他們隻怕是在搶奪那兩隻血鬼吧?”
三鎖匠冷笑了起來,而我聽到這卻一陣的幸災樂禍。看樣子這任天仇說的對啊,李萱和那隻血嬰現在是定時炸彈,誰帶着他們兩個誰就會招上麻煩,這任天仇自己還警告我呢,結果自己卻中了招,可笑。
我想到這,心中不禁滿是冷笑。這樣以來也好,我就喜歡坐山觀虎鬥,又精彩,我又瞬間可以在一旁收利。
結果沒等我繼續想下去,吳老真人和任天仇之間已經開始劍拔弩張了。
“任大家主,你野心未免也太大了吧。你手握這兩隻血鬼,如今卻跟我裝聾作啞,究竟是什麽意思?莫非你是想私吞了那一群屍愧?”一言不合,吳老真人直接怒喝了起來。
那任天仇此刻臉色冰冷,也不好看。特别是,當他盯着胡言的時候居然有着一絲畏懼。看樣子,這胡言隻怕比我想象的來頭還大些。
任天仇的臉上忽然堆上了笑容:“吳老真人,瞧你說的,這怎麽能叫私吞呢?我這是暫時保管罷了,您說的可真難聽。”
就在這時,胡言忽然走上前來,冷冷看着任天仇說道:“任大小姐,我們不跟你開玩笑。既然如此,你就把棺材和魂翁交出來吧。明天紅塵茶樓的集會,我們的目的可是消滅那群屍愧,所以還是交由無門保管比較好。”
胡言的話讓我微微一頓,紅塵茶樓的集會當真隻是消除那群屍愧這麽簡單嗎?
沒等我多想呢,任天仇忽然間居然暴怒了起來,從她的身上居然傳來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連可嫣也被吓得縮兩人縮身子,眼睛瞬間也一紅。我趕緊将可嫣抱入了懷中,否則她隻怕要朝任天仇沖過去了。
就在任天仇身上那種危險感爆發的同時,她已經怒喝了起來:“胡言,你好歹是一個道門大師,而且差一點就成天師,說話卻如此的不要臉。當日在斷家村你被段天一招滅了,至今心有不甘,逃出斷家村就是爲了回去拘了段天的魂女的,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想得到這些屍愧然後帶着回斷家村是吧?現在居然來跟我裝傻?”
任天仇這話讓胡言的臉忽的一下子就黑了,我的臉同時也黑了。這任老婆子真是一語驚人啊,我還正好查不到胡言的底細呢。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是道門大師?
我有些吃驚的是我爺爺居然一揮手間就直接滅掉了一個人道門大師?我聽到此處瞬間熱血沸騰,要知道,封仙觀那個封仙陣之所以如此恐怖,就是因爲此陣乃是一個陣法大師所布。
結果此陣卻攔住了胡言和吳老真人,而且陣法還不是布陣者自己在操控,如果布陣者自己操控此陣,威力至少大了五倍。可想而知,大師跟道統初成的修道人士來說差距究竟有多大。
可是,我爺爺揮手之間卻連大師級别的道門中人也瞬間歸西?
我正想到這,可嫣忽然猛的拉了我一把。結果我就看見那個叫四娃的小子居然帶着幾個人遛到了我的身後,那地上正一片的黑色爬蟲物體,空氣中和滿是那種爬蟲呢。
這家夥居然玩偷襲,怎麽跟他姐姐一個德行?想到此處,我對科研和雪柔怒喝道:“給我把它抓起來,我正好不知道拿什麽來跟老婆子換李萱和血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