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了過來,趕緊将手收回,頓時間也覺得無比的尴尬。
這感覺的确是十分的奇怪,前一秒鍾還是死對頭呢,這一下子又變得如此的親近。而且面對如此一個絕美的美女,即便是女鬼,又怎能不讓人臉紅心跳?
一下子,我尴尬的将頭低了下來,臉也有些發熱。小聲對替生娘說道:“嗯,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
誰知道我這話剛說完,可嫣突然掙脫開我的手,猛推了一把替生娘。随後氣呼呼的盯着我說道:“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可嫣,你這是幹啥呢……”看到可嫣氣呼呼的模樣,我是又想笑,又覺得十分的無奈。可嫣跟替生娘是徹底的杠上了,她又怎麽能容得下對方呢?
想到這,我走過去一把将可嫣抱住,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聽話,别鬧了,你也明白我要做什麽,我現在很需要她。”
可嫣氣呼呼的掙紮了一陣,最終妥協了。不過另外一邊的麻煩又來了,王倩見到我牽着替生娘的手,醋壇子瞬間就打翻了,竟然哼了一聲氣的面紅耳赤。
顧濤和乞丐幾人則是滿臉的疑惑,好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隻好向他們解釋。聽了我的話,顧濤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竟然有些猥瑣的在我和替生娘身上掃視了起來。
“你小子有福了,從今以後可要爽翻天了。”此話一出,乞丐和那個身穿休閑服的人附和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顧濤就沒再爲難替生娘,反而變得積極起來,主動去幫我找魂甕去了。畢竟,我現在就一個魂甕,沒有魂甕是不能養小鬼的。
而在回來的路上,我也勉強知道了韓成天和那個身穿休閑服的家夥之間的恩怨,不過說出來我卻忍不住發笑。
原來,韓成天和身穿休閑服這人是一個村的,身穿休閑服這人名叫林建鴻。小時候兩人都喜歡道法,後來還各自拜了不同的師父進行修行。并相約道成的那天來一場鬥法,一定要分出勝負不可。
可結果,當兩人出師之後連續鬥了幾十次,卻一直不相上下,最後都是兩敗俱傷,卻根本分不成勝負來。韓成天終于被林建鴻給鬥怕了,某一天在鬥法結束之後,毅然就選擇離去,可結果林建鴻也追了來,非要跟韓成天分個勝負不可,最後就像現在這樣了。
說完這些,林建鴻懊惱的看了一眼顧濤道:“不過,剛剛跟顧濤道長鬥過法以後,我覺得之前自己真的太弱智了,才知道原來自己本事根本不值一提。争強好勝,反而不是一個道士應該有的作爲。”
能悟到這一層,顧濤功不可沒,聽到這話,我們也都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目光,韓成天則是一臉的欲哭無淚。
回到縣城,顧濤以及韓成天和林建鴻都給我去搗鼓魂甕去了,我則帶着替生娘和可嫣以及王倩回了家。這一路上她們三人是互相吃醋,搞得我腦袋都快炸了。
到家以後,王倩哼了一聲就很不舒服的回自己房間去了。可嫣也氣呼呼的看自己的電視去了,唯有替生娘安靜的站在我面前,一臉恬靜的看着我。
于是,我隻得将目光轉向替生娘。可是一看到替生娘那無比曼妙的身姿以及美的讓人窒息的臉龐,我卻又不自覺的心跳加速,然後竟然不敢直視。最後猶疑了好一陣子,才吭出了幾聲。
“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總不能叫你阿蘭或者替生娘吧?”
替生娘望着我,嘴角微微露出一個微笑,這使得她那張臉更加的勾魂了,随後她輕輕的鞠了個躬才說道:“我名字其實叫做林雪柔,阿蘭隻不過是以前村裏人給我取的俗名,就是因爲我的長相會給村裏帶來禍端,喊着喊着也就順口了。”
“哦,那我叫你雪柔得了。”點了點頭之後,我就又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不說話,林雪柔也不說話了,隻是安靜的看着我。被她這麽盯着,我老感覺很不自在,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左左右右扭動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我終于忍不住了,想讓雪柔不要再看着我。誰知道剛擡起頭,兜裏的手機響了,是顧濤打來的。接了電話以後,顧濤的聲音有些急切:“快,帶他們下來,我們現在回老窪鎮。”
“怎麽了?”我立刻緊張了起來,我聽出顧濤的聲音似乎很不妙,腦子裏閃現出一個念頭,難道老窪鎮出事了?
不過,顧濤的下一句話打消了我心中的緊張:“你别急,也沒什麽大事,隻是這縣城不能待了。那幫縮頭烏龜,讓他們幫我去對付巫山賊婆,一個個裝死,窩裏鬥比誰都在行。”
顧濤說話的時候,電話裏隐約傳來了一聲慘叫,接着顧濤喊了一聲快下樓以後電話也挂斷了。我一陣無奈,收起了電話以後就走過去将可嫣拉了起來,并将她收回了魂甕。可嫣當然不願意,不過她見到我有些急切,就乖乖的進去了。
随後我又推開了王倩的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從床上拉起就招呼雪柔下了樓。下樓以後,顧濤果然已經在樓下等我們了,韓成天以及林建鴻也都在,而且還開着一輛十分霸氣的越野車。
我微微一愣神,這才鑽進了車子裏。接着車子發動,我果然看到隔一會街道上又會出現幾個道門中人,居然正彼此在施展無比惡毒的手段,相互鬥法,鬥得是你死我活。
十分的不解,我終于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會打起來了?”
顧濤暗自搖頭:“誰他麽清楚,不過我估計是在争奪某些東西吧。畢竟,現在梓戎道長和陽尹天都已經死了,他們兩多年下來可是積攢了不少好東西呢。那些好東西,足以讓這些人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