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轉身之後,我直接一豢鬼網就朝着畢元忠罩去。噗嗤一聲響,豢鬼網碰到畢元忠的瞬間,就開始不停的冒黑氣,然後頃刻間就直接四分五裂。
見此一幕,我愣住了。畢元忠的屍體很兇,可我沒想過會這麽兇。
暗皺眉頭,我突然從背包裏掏出一個裝着糯米的布包來。随手并将小劍一劍插向畢元忠屍體的喉嚨部位,這一劍下去,居然沒有刺進去絲毫,反而畢元忠的屍體瞬間暴怒,橫着一掃,直接将我手中的小劍掃的飛出去數米遠。
不過,我也不在意,矮身躲過畢元忠的橫掃之後,突然繞到了畢元忠的身後,一把将糯米包塞進了畢元忠屍體張開的嘴裏。
糯米,是對付屍體最有效的東西。因爲糯米本身屬陽,最關鍵的是,可以吸收屍毒。而如果将糯米塞進屍體的嘴裏,甚至可以吸到屍體喉嚨部位那股怨氣。
當我将糯米包塞進畢元忠嘴裏的時候,畢元忠屍體的嘴巴立刻就好像被點燃了一般,不住的往外冒黑氣。這時,畢元忠的屍體也掙紮了起來,想将嘴裏的糯米包拿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又拿出一截紅繩來,迅速的在畢元忠的脖子上繞了幾個圈,然後往下一拉,一把抓住了屍體的雙手,想将屍體的雙手反扳到屍體後背上來。
可誰知,我扳不動,畢元忠的屍體力大無窮,居然猛的一甩,将我直接甩進了荷花池裏。落水,咕噜一聲,我喝了一大口池水。再度爬起來的時候,我臉都已經黑了。
難道今天就對付不了這家夥了不成?
想到此處,我再度迅速的上岸。這時,畢元忠仍舊不停的掙紮,試圖将嘴裏的糯米包拿出。不過,屍體渾身僵硬,手臂不能彎曲,根本不可能做到。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搖頭。屍體就是屍體,少了魂魄的屍體就是死物,沒有神智的。雖然畢元忠的屍體兇的厲害,不過我卻根本沒怎麽當回事。
想到這,我再度繞到了畢元忠屍體的身後,突然又用紅繩綁住他的脖子。這一次我不去扳他的手臂,而是迅速的将他拉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将紅繩在樹上一纏,屍體的脖子便在樹上綁死了。
随後我開始繞着屍體和樹轉圈,轉瞬之間就将畢元忠的屍體綁成了一個粽子。
“快過來幫忙。”綁住畢元忠,我正準備下一步動作,沒想到駝背老頭卻突然大喊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頓時大驚,隻見駝背老頭此刻手臂一伸居然伸出來兩三米長,竟趴在血蟾蜍背上,将血蟾蜍的手腳以及身體死死抱住。
此刻,這血蟾蜍被駝背老頭抱住,是一臉的惱怒,不停的掙紮,但是居然掙脫不開。我于是趕緊朝着他們的方向就跑了過去,急忙大喊:“要怎麽做?”
駝背老頭顯得有些虛弱,畢竟這可是血蟾蜍啊,此刻,駝背老頭不過隻是一隻孤魂野鬼罷了。
駝背老頭已經痛苦得面目猙獰了起來,血蟾蜍也一臉憋屈到面目猙獰。最後,駝背老頭終于憋出一句話來:“殺它的眼睛,血蟾蜍最兇的地方就是它的眼睛,隻要把它的眼睛廢了,血蟾蜍也就廢了。”
“好。”聞言,我拿出小劍來,照着血蟾蜍的眼睛就刺了過去。
這血蟾蜍明顯看出了我的用意,見我用劍刺向它的眼睛,它腦袋居然開始來回的晃動,眼珠也在不停的轉動,試圖來躲避我這一刺。
不得不說,還真有效果,血蟾蜍的眼珠十分的靈活,左右擺動之間,我居然還真的無法對準。這時,駝背老頭似乎有些撐不住了,面露猙獰的說道:“後生,你能不能快一點啊,你想玩死老頭子我是吧?”
我也是一陣急切:“你以爲我不想?可是這血蟾蜍是活物又不是死物,等着我刺呢?”
聽到了我和駝背老頭的對話,血蟾蜍的眼珠裏居然爆發出一股惱怒來。話剛說完,隻見血蟾蜍突然間嘴巴大張,舌頭猛的一下子從嘴裏伸了出來,啪的一聲就朝着駝背老頭打了過去。
啊的一聲大叫,駝背老頭對我大喊道:“别他麽磨蹭了,趕緊的。”
“好好。”我趕緊又重新用小劍對準血蟾蜍的眼睛,可是這時,血蟾蜍眼睛不止不停的移動,嘴裏的舌頭也在不停的擾亂我的視線。并且,時不時的一舌頭就甩過來,打我個措手不及。
我也沒有手軟,每當血蟾蜍一舌頭打過來的時候,我便是一小劍刺了過去。往複幾次之後,血蟾蜍舌頭吃痛,終于縮回了嘴裏。可是,它的身體卻扭動的更加厲害了,無論如何根本對不準它的眼睛。
我有些急了,幹脆猛的一下子也撲到了血蟾蜍的嘴巴上。這樣一來,血蟾蜍就再也動不了了。随後,我高高的舉起小劍。
這時,駝背老頭大喊了一聲刺。我毫不猶豫,一劍朝着血蟾蜍的眼珠刺了下去。在那瞬間,血蟾蜍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甘還有一絲求饒與憤怒。
但是,最終噗嗤一聲響起,小劍直接一劍紮進了血蟾蜍的眼睛裏面。與此同時,那眼睛裏面開始噴射出血水。而這些血水噴射出來,竟然瞬間讓我渾身開始發麻。血水中帶着強烈的陰氣,竟飛速的開始侵蝕我的身體。
“還有一隻。”這時,駝背老頭再度大喊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血蟾蜍嘴裏已經不停的發出呱呱聲,極其的痛苦,身體也扭動的更加厲害了。
我一咬牙,暫且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拿起小劍猛的一劍将血蟾蜍的另外一隻眼睛也刺破。
呱的一聲慘叫,血蟾蜍渾身開始痙攣,突然,它瞬間力大無窮,身體一陣扭動,駝背老頭居然再也抓不住它。而與此同時,血蟾蜍更是猛的一舌頭甩過來,我瞬間就被打的倒飛了出去,駝背老頭被這一舌頭更是抽的魂魄開始破碎。
不過,血蟾蜍在掙脫開我們以後,才跳出去一段距離,就倒在地上,徹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