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胖墩也傻愣愣的看着消失的女鬼,一臉可惜。
我看了胖墩一眼,舒了口氣,轉頭在架子之間走了起來。我心頭并沒有覺得可惜,即便那隻女鬼真是鬼巫又能怎樣?
有句話叫做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你也得不到。意思就是,女鬼既然已經被收了,再想也沒有用。
沉思間,我走完了所有的架子。這些架子上面擺放着的無一例外全是些古董,沒什麽可看的。不過,我倒是隐隐約約感覺樓上有股陰森的感覺傳來,于是對胖墩說道:“走,上樓。”
說完,我朝樓梯走去,胖墩也在我身後屁颠屁颠的跟了上來。沒理會胖墩,很快走到了樓上,結果這種陰森的感覺果然變得越來越強烈。走到了樓上,隻見樓上齊刷刷擺放着一排的玩偶。
木偶的樣子,全部用紅布遮着眼睛。而那紅布之中,更是隐隐約約透出一絲血光來。
“呼”我舒了口氣道:“這些應該就是聶偉養的守宅靈童。”
“這些是守在靈童?”看着木偶,胖墩一臉的好奇。
我說道:“都是些害人的玩意,千萬不要揭開紅布,更别直視這些木偶的眼睛。把他們搬去樓下燒了吧,省的害人。”
“哦。”胖墩應了聲想問什麽,我直接給了他一個眼神,他便閉嘴了。
走上前去,我掏出一串紅繩來一一将木偶給綁住,便對胖墩揮了揮手:“去吧。”
說着,我轉頭在屋子裏看了起來。這屋子簡陋無比,除了一床一桌一椅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看樣子,這聶偉其實生活也不咋地。我無奈搖頭,轉過身便也抱着一個木偶朝樓下走去。走到樓下,将木偶放下,上樓準備搬第二具,沒想到樓下突然傳來了喊聲。
“剛剛那個叫段木的家夥和那個死胖子就是從這裏進去了。”
“嗯?”聽到聲音,心頭微微一頓:“什麽情況?”
胖墩朝我看了過來,一臉茫然:“我他麽哪裏知道啊?”
我們說話間,門口突然出現了四五個人,雖然天色很黑,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爲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吳北的父親。旁邊站着的幾個人,也都是身材魁梧,人高馬大。
“把門給我守好了,現在的孩子實在太不像話了,今天咱們就來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吳北的父親一臉兇狠,對着身後的幾人訓斥道。
“呵呵?”我眉頭一皺:“咱們的老朋友來了。”
“卧槽?”胖墩立刻摩拳擦掌:“看樣子咱們那天晚上教訓他們的不夠啊?”
今天白天在學校裏的時候,我就知道吳北的父親必然會找事,居然這麽快就找來了。不過,這些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連聶偉的地方居然也敢來?
看樣子,今天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我都有點對不住他們了。
想到此處,我幹脆抱起了一個木偶,随手解開了木偶身上的紅繩,随後将木偶放到了樓道口,将木偶的眼睛對準了樓道口,并扯下了木偶眼睛上的紅布。
做完這些,我和胖墩來到了窗口,默默的看着窗外。胖墩有些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段木,這樣做不會把他們弄死吧?”
我不解的說道:“有什麽關系嗎?又不是我弄死的。這可是聶偉的地方,是他們自己不知死活。”
我沒理會胖墩,繼續盯着窗外。這時,樓下傳來了砸瓶子的聲音,那些人應該在砸聶偉的古董。随後伴随着一陣罵聲,一連串腳步聲開始在樓梯上響起。
“這兩個小雜種不是很嚣張嗎?怎麽現在他麽的躲起來了?好啊,他們喜歡躲是吧,給我砸,狠狠的砸。”
罵聲傳來的同時,一連串腳步聲已經接近了樓梯口。這時,他們終于看到了我和胖墩,立刻扯着嗓子就大吼了起來:“在這,這兩個小雜種在這。”
胖墩有點控制不住了,轉頭就對着那群人吼了起來:“你們說誰是雜種?”
“說的就是你們,兩個小雜種。”
“我……”胖墩準備還口,被我一腳踢中了屁/股,他啊的一聲大叫,這才徒然閉上了嘴。
我沒理會胖墩,更不理會身後那群人,而是繼續默默的看着窗外。這時,身後那群人大喊了一聲,終于一擁而上沖了上來。但随即,當他們走到那尊木偶全面的時候,身體居然一下子就僵住了,就好像中了定身術一樣,連什麽情況都還沒搞清楚,然後就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我這才轉過頭來,朝身後那群人看去,對胖墩說道:“繼續幹活。”
“啊?”胖墩傻乎乎的看着我:“幹什麽活啊?”
“當然是搬木偶。”我狠狠看了胖墩一眼,走過去重新用紅布遮住了那隻木偶的眼睛,纏上紅繩便搬着朝樓下走去。
下樓前,我默默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這些人,隻見他們全部都已面露驚恐,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死倒是沒死,隻不過是被木偶勾了魂罷了。
這時,吳北的父親十分無力的伸出手來,嘴巴裏像是在說着什麽。
我裝作沒有看到,頭也不回的走了從吳北父親的身旁走了過去。将木偶搬下了樓,我和胖墩點了一把火,木偶便燃燒了起來。木偶燃燒的時候,在木偶之中傳出了十分恐怖的慘叫聲,如同真的有人被火焚燒一般。
有幾具木偶之中甚至還伸出一顆白花花的腦袋來,試圖掙脫木偶,逃出來,不過最終都失敗了。
這些木偶其實不過是守宅靈童的半成品而已,裏面的靈童并沒有完全煉制好。所以比起真正的靈童來,他們要差的太遠,更無法逃脫木偶的束縛。
燒了木偶,他們會直接魂飛魄散。
我長歎一聲:“到現在爲止,聶偉留在這世上害人的東西,也都消除的差不多了吧,隻希望這家夥的事也到此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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