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吳北的父親竟然一把将我給抱住,有點像是耍無賴的節奏。
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圍觀,四周開始密密麻麻的出現學生。
“這人是他麽哪個班的?狗/日的東西,這麽不孝順,把他老爹老媽都逼成這個樣子。”不明所以的群衆開始發表言論,我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尴尬。
我的心不禁一沉,看了一眼吳北的父親,聲音變得冰冷起來:“我勸你還是放手比較好,你們應該明白,逼我隻會讓我更加的反感。所以,請放手。”
這時,胖墩也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一把将吳北的父親拉住,狠狠說道:“沒聽明白是吧?讓你放手。”
胖墩這一身的橫肉可不是開玩笑的,往那人群裏一站,活活像座人肉大山。被胖墩這麽一聲怒吼,吳北的父親居然一下子就把手撒開了。
“啊。”這時,人群中傳來了驚呼聲:“他們好像是吳北的父母。”
“吳北?”人群中驚呼聲變得越來越大了:“那吳北平日裏不是嚣張跋扈的嗎?他們父母在這兩人面前怎麽這麽慫?”
我不理會這些聲音,見吳北的父親已經将手撒開了,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隻留下一群圍觀的人吃驚的站在原地。
“好特麽爽。”胖墩跟了上來:“這回吳北一家子人真是丢臉丢到家了,太痛快了。”
聽着胖墩的話,我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吳北的父母果然沒有跟上來,仍舊站在原地,一臉兇狠的看着我們。我便沉聲說道:“爽個毛,痛快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怕個毛線?”胖墩推了我一把道:“我就不信他們還敢來找麻煩,要是真敢來,哥罩着你。”
我不禁狠狠看了一眼胖墩:“喲,膽子肥了是吧?居然敢跟我這麽說話?”
“那個。”胖墩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錯了,是你罩着我。”
我懶得理他,搖頭道:“其實真不是我不想幫他們,而是那吳北真的已經沒得救了。”
“我當然知道。”胖墩說道:“段木,你他麽不要多想,都是他自己自作聰明遭了報應,跟你沒關系。”
“嗯。”我點頭,徑直走進了食堂。飯後,我和胖墩便直接回了宿舍。一路上胖墩都在磨磨唧唧:“段木,你他麽不管聶偉的事了嗎?不是說吃完飯就去,你他麽怎麽還回宿舍了?”
我狠狠看了胖墩一眼,竟然無言以對。現在聶偉在暗,我們在明,我根本不知道聶偉在什麽地方,所以也根本無從下手。歎了口氣,懶得理會胖墩,徑直回了宿舍。
誰知道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宿舍門居然是打開的。我和胖墩同時一愣,相互看了一眼。接着走進宿舍,居然發現宿舍裏面坐着個女人。
“卧槽。”胖墩兩眼一瞪:“我們是不是走錯宿舍了?”
“沒有。”我回答了一聲徑直朝那個女人走了過去,随手将背上的背包扔到了床上,然後才好奇的朝這個女人看了過去。
隻見這女人此刻正一動不動的坐在我的床上,身穿緊身牛仔褲,兩條纖細而修長的大腿相互架着,上身穿着白色的體恤,身材極其火爆,看着倒是有幾分迷人。不過,偏偏讓人無語的是她雙手抱在胸前的姿勢,一下子把這種美感給破壞了。
其次便是女人的臉,雖然算不得絕世傾城,但也絕不輸王倩和王瑩等人。
原本,見到這一幕我應該意外的。不過,我卻一點也沒有意外。而是很平靜的走到了她的旁邊坐下,這才說道:“當警察就是了不起啊,居然輕而易舉就找到了我的住處,不過不知道警官來咱們宿舍是有什麽事呢?”
這個女人,正是那個女警察。也就是在聶偉盜墓窩點以及朱貴死的時候,最先趕來的那個女警。既然是警察,她出現在我的宿舍,我當然沒感覺意外了。
沒想到我說了這話之後,女警反而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來:“喲,你好像知道我會來似的?你怎麽知道我來找你就是有事?”
我無奈的翻了白眼:“沒事你跑我宿舍來幹啥?還坐在我床上。難不成是想跟我睡覺不成?”
“你。”女警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潮紅,不過随即她又微笑了起來:“算了,你猜對了,不過你說錯了一點,我不是來找你,而是來抓你。”
說到這,女警突然給了我一個挑逗的眼神,然後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我的雙手已經被一雙冷冰冰的手铐給拷了起來。
“嗯?”我微微一愣,倒也沒有反抗。
我們雖然說了一句話,不過事情就發生在片刻之間而已。這時,胖墩也終于從吃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從宿舍門口走了過來,指着女警就說道:“好啊,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
女警又看了一眼胖墩,同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好啊,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這隻小胖豬。怎麽,看到你朋友被抓,着急了?你放心,你也有份。”
當女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見白光一閃,下一秒鍾胖墩的雙手就被拷住了。
不得不說,這女警雖然長得柔弱,可是那身手還真不是一般的了得。就她這身手,隻怕胖墩有準備也根本不是對手。
胖墩兩眼都快瞪出眼眶了,按照胖墩的性格,肯定是要理論一番的,可是這話還沒說出來呢,自己就被扣住了,他能不吃驚麽?
胖墩終于忍不住怒吼了起來:“你這老娘們,你想幹什麽,爲什麽扣住我們?”
“嗯?”聽到胖墩的話,女警臉唰一下子就變了:“小胖豬,你剛在說什麽?”
“我說你這老娘們……”
“姐姐最恨别人說我老了。”徒然,胖墩話還沒說完,鼻子就被打了一拳,流了鼻血。
我無語的看着兩人道:“鬧騰啥呢,不就是戴個手铐嗎?要去哪,趕緊的?”
“呵呵。”女警一笑,朝我看了過來:“看樣子你是有自知自明了,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去過空屋那裏?”
“嗯?”我不解的問道:“空屋是哪裏?”
女警笑容變淡,轉身背對着我們說道:“空屋,就是離河邊不遠處那棟很多年沒人住過的屋子,你們應該還遇到了三條狗對吧。”
聽到這,我終于反應了過來,她說的難道是昨天我們被聶偉用失魂香所引到的那個地方。終于,我點了點頭:“對,我們去過那裏。”
女警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居然搖了搖頭:“看來沒錯了,昨天你們到空屋那段時間,空屋裏剛好死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聶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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