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故意做出一個奸滑的表情來,對胖墩說道:“讓你看看陳二妹啊,陳二妹雖然死了,可是長得那真叫一個水靈,嘿嘿。”
“算了,你别惡心我了。看到陳二妹,老子哪裏還有興趣,你小子淨出瞎主意,我不幹,我要走了。”
“等等。”我叫住了胖墩,說道:“其實我是來找你幫忙的,哥哥最近幾天運氣不佳,被這陳二妹給找麻煩了,哥兩個朝夕相處這麽久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胖墩狠狠瞪了我一眼:“誰跟你朝夕相處,你丫的能不能再惡心點。不過,看在你每次給我洗衣服的份上,哥哥今天幫你一把,說,怎麽做?”
我嘿嘿一笑:“不急不急,等會我會告訴你的。”
說着,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下午五點鍾左右,天色還早。今天開太陽,太陽都才剛剛偏西。所以乘着這點時間,我還需要準備一點東西。
說着,我對胖墩說:“你去找一條黑狗來,要那種很兇的敢咬人的黑狗才行,如果是咬過人的黑狗就再好不過了。”
“拿黑狗做什麽?”胖墩一臉的狐疑。
我無奈的解釋:“狗眼通靈,天生就可以看到那些邪物。兇一點的黑狗,更是能辟邪,一般的邪祟都會怕。敢咬人的黑狗,甚至于敢撲上去咬,你小子能不能不要廢話,趕緊給我去找。”
胖墩這才哦了一聲,拍拍屁股就走了。見胖墩離開,我也沒閑着,一轉身往菜市場去了。我還要準備一樣東西,那就是公雞。
準備公雞,自然有我的用途。公雞其實在我的道譜書籍裏面,還有一個别的稱呼,叫做地鳳,全意就是地上的鳳凰。
所以很多人處理邪祟或者辦喪事等,都會用到公雞,同樣可以鎮邪。
除了公雞以外,母雞其實也可以,不過要一種十分特殊的母雞。一般的母雞,相比于公雞來說,品相上要差了太多了。但是有一種母雞,毛稍微較長,而且尾巴毛還有不一樣的顔色。
這種母雞名爲彩尾雞,一般很少見,但是如果遇到了,那鎮邪的效果就真的是比公雞還強上幾倍。
沉思間,我已經來到了菜市場。很遺憾,轉了一圈之後,我沒有找到彩尾雞,于是隻能随意抓了一隻品相不錯的公雞湊合着了。回到陳二妹那棟荒涼的一層磚房前的時候,胖墩也牽着一條大黑狗來了。
一見到我,胖墩就拍了拍大黑狗的屁股,沒曾想,那大黑狗居然沒有一點猶豫的,汪的一聲就朝我撲了過來,樣貌之兇猛,惹得我不禁連着後退了兩步。
這時,胖墩則賊笑了起來:“怎麽樣,這條狗夠兇吧?”
我不禁狠狠的看了兩眼胖墩:“你小子想報複我是吧?”
胖墩再度賊笑了起來:“哪有,不就給你看看狗夠不夠兇嗎?”
也懶得理會胖墩,我轉頭看了一眼天空。隻見此刻,太陽已經和大山連在一起了,很快就要落山,時辰差不多了。
于是轉頭對胖墩說道:“好了,咱們可以開始工作了。等會按照我說的做,千萬不能慌,記住了吧?”
胖墩有點不耐煩了:“你就說具體要怎麽做吧。”
“嗯。”我點了點頭,突然一把撕破公雞的雞冠,公雞立刻就疼的連叫了幾聲。接着,我将雞冠上的公雞血抹到了胖墩的眉心,口中念起一段咒語來。
雞鳴三聲,黑白難分,日夜颠倒,乾坤對換。敕。
念畢,一巴掌拍在胖墩的額頭,那滴公雞血已經在胖墩的額頭上消失不見。
剛剛我所念的咒語,名爲無影遁身咒。實際上,這個咒語是用來逃命用的。畢竟,誰沒個保命的手段呢?這個咒語實際上的作用,就是将自己與被施法的對方身份互換。
如果遇到危險的時候,使用這個咒語就能騙過邪祟,等邪祟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自己早已經逃之夭夭。所以,才取名爲無影遁身咒。
不過,這裏的互換不是真的互換,隻不過是将兩者身上的氣味等互換。其實胖墩還是胖墩,公雞還是公雞,隻不過在邪祟的眼中,此刻的胖墩是公雞,公雞是胖墩。
做完這些,我又對胖墩說道:“在太陽落山之前,你就抱着這隻公雞待在這間屋子的正門前,等太陽落下以後,你再抱着公雞進屋裏去。”
“啊?”一聽到這,胖墩差點沒将公雞給甩了:“你沒開玩笑吧,我還要進去?”
我看了胖墩一眼,賊笑道:“那是當然,我找你來就是要讓你進屋裏去幫我把陳二妹給引出來啊。”
“我不幹了,你丫的愛找誰找誰去吧。”胖墩說着,牽着黑狗就想走。
這時,我一把将胖墩抓住,又對他說:“你小子怕什麽?你難不成不想讓我幫你追王二丫了?”
“我。”胖墩爲難了起來:“可是他麽的我進去是送死啊,那陳二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兇的很,爲了王二丫我丫的命都丢了,不值不值。”
我搖頭:“你放心,我敢叫你進去,就敢跟你保證你不會有危險。等會太陽落山以後,你就抱着公雞沖着屋裏連喊三聲‘可以進來嗎?’要是門背後傳來了敲門聲,你就進去,而且不會有危險。”
“丫的,你光說說我都毛骨悚然了。”
“沒事。”我拍了拍胖墩的肩膀說:“要是門背後傳來砸門聲,你就趕緊後退。另外,進屋以後會有人問你是幹什麽的,你就說是來給陳二妹送信的,若是問你送的什麽信,你就說陳二妹丈夫的信。”
“卧槽,還有人問我是幹什麽的?他麽是誰在問我啊?”
我賊笑道:“這個就不告訴你了,你照做就是。最後要說的,你在屋子裏面肯定會碰到陳二妹。陳二妹一出現,你就将公雞扔向她,然後轉身逃出來,隻要跑出屋子你就安全了。”
“卧槽,說真的,我真不幹了,段木你小子放過我行不?”
我一把拉住不停掙紮的胖墩,又說道:“擦,你之前不是還說要跟我學道,連這個都幹不了,學個毛?”
胖墩狡辯道:“你幹的了,你自己爲什麽不去?”
我翻了個白眼:“要是我進去,陳二妹怎麽可能現身?你丫的不要廢話了,趕緊去。”
說着,我一把将胖墩推到了房門口,自己反手牽住了那隻黑狗。一站到那裏,胖墩雙腿就開始打起了哆嗦。嘀咕道:“段木,我真不會有事吧。”
我說:“放心放心,你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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