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葉霜被這個聲音吓了一跳，等反應過來轉過頭才知道是古一。

“你能不能發出點聲音，每次都傳送到人身後，會吓死人的。”葉霜沒好氣的沖着她說道，這樣傳送着走，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誰能夠聽得見。

“你感覺不到？”古一被他的話說愣住了，凡是法師之間都有着特殊的感應，或許是他們都修煉的法術，體内擁有法力的緣故。

當然，這個感應必須是雙方的實力都足夠強大才行，否則一方的實力高于另一方，另一方自然無法感受的見。

再者，古一更好奇的是葉霜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出現，她是通過傳送門過來的，這樣的魔法需要對空間進行撕裂，需要施法人對空間的了解足夠才可以。在她的時間線中分明看到對方使用過瞬間移動之類的手段，可自己傳送過來，對方居然沒有感應到？

“我我剛剛太入迷了。”葉霜不知如何解釋，他能聽得出古一話中的懷疑，但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隻能找了個借口。

“嗯，是被這上面的故事給驚豔到了嗎？”古一也沒追問，順着他的話說道。

“是啊，我沒想到原來這樣也能聯系起來，這些都是真實的嘛？”葉霜朝着古一問道，雖然這上面說的很真實，每件事之間的對照都是非常完美的，但對于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來說實在太難接受了，過去可是無神論的，就算那些老子莊子之類的存在，也都是當作一個‘大家’對待，而不是這種看透宇宙大爆炸的人對待。

要明白，古代可是奉承着天圓地方之說的！

“真不真實誰能确定呢，你又怎麽知道他們不是這個意思。”古一沒有給出回答，而是在身前拉出了一道傳送門，帶着葉霜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是一個高樓的天台，他們站在邊緣的位置上，前方是一座繁華的城市，正下方車來車往，無數人正在匆忙的行走着，爲他們的生計而奮鬥。

“你覺得人類的本質是什麽？”古一望着那些人問道。

“呃，複讀機？”葉霜想了想，帶着懷疑的态度問道。

“什麽？”古一沒聽清他說的話。

葉霜沒回答，而是看着她。

“你說什麽？”

“我剛剛沒聽清楚，你說的什麽？”

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複讀機，你看，古一正在複讀她說過的話呢。

“那啥，我說人類的本質是人基于某種需要在一定的社會關系中、在所從事的實踐活動過程中不斷生成的曆史存在物，即爲我的、自覺的、社會性的實踐活動過程中的生成物！對的，就是這樣。”葉霜怕古一回過神來聽明白自己說的話，連忙解釋道。

“你剛剛說的有這麽長？誰教你的剛剛那段話。”古一用這一副你在逗我的眼神看着葉霜，她雖然年紀大了，但身體停在了更年期之前，耳朵更沒壞掉，之前明明就麽簡單的幾個字，現在變這麽長了？

“我小時候語文成績好，說話喜歡用文言文。至于那話嘛，馬克思教我的！”葉霜答道。他以前學習那麽好和誰說過嘛？驕傲過嗎。都沒有。

“說的很有道理，但那太過于哲學了。其實人類的本質很簡單，追求。人類是喜歡追求的生物，他們有着無盡的探索欲，而在這個世界探索往往代表着危險，無盡的宇宙有着無數的敵人，當他們探索到一定地步的時候，肯定會遇上這些敵人，到那時，你會怎麽做？”古一望着天空，仿佛那一雙眼睛能夠看破天上的雲層，望向那無垠的星河。

“我不知道。”葉霜沒有去扯那些有的沒的，他隻是在憑心而說。

像古一說的，人類有着無盡的探索欲望。不會飛的時候他們想要飛，于是有了飛機。想知道海裏有什麽的時候便造出了潛水艇和深海探測器。想知道月球上有什麽，于是有了火箭衛星登月飛船等等。而現在，他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星辰大海裏面有什麽危機，葉霜很清楚。太陽系裏面的外星人不多，但宇宙是很大的，除了太陽系還有很多的星系，這其中便有着文明更先進的宇宙，也有着星球資源即将匮乏的宇宙，當地球的人接觸到那些之後，也許面臨的不是外星友好協商，而是大肆侵略。

古一是在問葉霜，當外星人出現在地球，并且以地球人的能力無法抵抗的時候，他的選擇是什麽。

站在人類這一端去和外星人拼死相搏？葉霜真的不知道，他對這個世界并沒有什麽感情，對這個地球也沒什麽感情，這裏沒有他的親戚，沒有他的羁絆，甚至在他的視角中，這裏就是一個電影的世界，自己是一個陌路客。

爲了這些自己認爲的陌路人，以自己的生命作爲代價去戰鬥，葉霜好像不會這樣做。但如果不去做，這些人其實也是有血有肉的，也是人類，自己真的能視而不見嘛？

“事情沒有發生，你不知道如何抉擇。”古一見到葉霜迷茫的樣子便已經明白了答案。沒有走到那一步，眼前的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選擇。

“或許吧。”葉霜此刻也沒有耍寶了，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城市說道。“你可以觀測未來，難道沒有看到未來我的決定嘛？”

“未來不是一塵不變的，每一秒鍾都有無數個未來發生，他們有着不一樣的答案。而距離的時間越久，這個可能性就越多，我無法看到那麽久之後的事情。”古一答道。

“那這個答案就交給未來的我自己判斷。”葉霜看着古一答道。“我想學習你這裏的法術。”

“歡迎之緻。”古一笑道。她相信，隻要對方跟着自己學習，她能夠把對方帶上正确的路。

葉霜沒想到對方這麽輕松便已經答應了，讓他有些意外，或許他是想的太多了才會将古一想的那麽壞，他以爲對方會拒絕自己，以爲他沒有告訴對方想知道的答案。

學習法術這件事情葉霜是有考慮的，光靠夢幻西遊系統在漫威站住腳跟的确太難，先不說沒有上限的綠巨人和反各種裝甲的鋼鐵俠，後面的滅霸和海拉等人，葉霜真的不知道靠夢幻西遊系統能不能鬥得過。

多學一點總是好事，都是法術，或許有着一脈相承的特殊效果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