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又是上學!
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P4/5,價格400萬聯邦币。
開車的是玄淩月,車速有點猛,南木在副駕上有點小緊張!
“客廳裏的那個騷貨是誰?”南木故意用一種厭煩的語調說道。
果然!玄淩月在聽到南木如此說後,臉色要好了許多,車速也慢了下來。
南木在心裏長舒一口氣,輕聲道:
“寶貝,我走了多久了?”
一記白眼,玄淩月沒好氣的說:“多久?!!高校夏季聯賽都要開始了!”
怔了一下,南木呢喃道:“有這麽久了嗎?”
“對了,餐廳已經開到第五家了,但‘赤活’已經沒了,生意差了很多。”玄淩月道。
南木皺了一下眉,他留下的赤活應該足夠多,要知道那隻是調料,并非食材。
就聽玄淩月冷冷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餐廳發生過一次盜竊案,就在第一家店,而且……旁邊的島料店推出了一款刺身,相當的美味。”
眉頭一揚,南木有點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陰森森的道:
“拿了我的,便要全部吐出來!”
“還有一個壞消息。”玄淩月沉聲道:“我們購買的軍火過多,已經引起聯邦的注意了,還好有修羅叔他們,痕迹已經摸除,隻是……”
南木心中一顫,沉聲道:“隻是什麽?”
“死人了!”玄淩月說話時有一些硬咽:“廓爾喀人,修羅叔很傷心!”
“誰幹的?聯邦密探還是警察?”南木的話裏殺氣森森。
“不!是墨東哥黑手黨,當時修羅叔讓人‘清潔’掉所有痕迹,但沒想到墨東哥黑手黨的人摻合了進來,莫妮卡說與襲擊你和她的是同一夥人。”玄淩月的殺氣也是不小。
“血債血償!”南木将黃金右手捏的啪啪作響。
半晌後。
玄淩月從剛才就一直在瞟南木的右手,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帶着一點顫聲問道:
“那…那些是…是鑽…鑽石嗎?”
南木調皮的一抹相生袋,一把紅寶石就出現在手上。
“啊~~~~~~~~~!”
任何女人見了一把紅寶石都要尖叫,玄淩月也不例外!
然後!
撞車了!
…………
紅岩高中的校規很嚴,無故遲道者跑操場!
“都怪你,沒事拿一堆紅寶石出來做什麽?”玄淩月一邊跑着圈,一邊埋怨道。
隻是這埋怨的語氣嘛,呵呵!有些興奮呀!
南木跟在後面跑圈,眼睛一直就注視着玄淩月的挺翹。
‘發育的不錯呀!’南木咽着口水。
慢慢的目光上移,纖細又不失結實的腰際,動起來一定很有力吧。
再上移,東方人才有的肩若刀削。
再上移,潔白豐潤的細長脖頸,當真是領如蝤蛴。
咦!那是……女神之淚。
南木趕上兩步,問道:“淩月,最近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變化嗎?”
“變化?”玄淩月蛾眉輕蹙,展眉一笑正要作答,臉色卻是瞬變:“小心……”
“嘭”的一聲。
南木頭都沒有回,伸手一張,一顆橄榄形的皮球,穩穩的被他接到手裏。
在異界注射了兩隻進化藥濟,效果很明顯呀!
“等我把球還回去!”南木對玄淩月笑了一下。
轉身,幾個身着橄榄球肩甲(其實是胸甲)的學生在向南木招手。
“嘿!瘦皮猴,把球丢過來!”
南木擲球的動作生生的停住了!
看着還在不停“瘦皮猴”叫着的高大學生,球衣上寫着一個大大的4号。
南木笑了!
大叫了一聲:“接好!”
使勁一擲!橄榄球如脫膛的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吸引了整個球場上與球場外的人。
隻見,那穿着肩甲的高大學生在地上滑了有七八米遠,草皮都被劃拉出一條長長的新土。
球已經爆開,真皮與内膠炸的到處都是,最慘的還是肩甲,第一片甲與第二片甲碎成了幾塊。
至于說人,應該還有呼吸吧。
享受了一下全場驚駭的目光,南木轉身手一下搭在玄淩月的香肩上,吊兒郎當的向教學樓走去。
“你慘了!”玄淩月憋着笑道。
南木不解:“怎麽?”
“那是橄榄球隊的隊長。”玄淩月道。
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南木手一攤:“那又如何?”
玄淩月還是低頭在笑:“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
南木感覺玄淩月有一些奇怪,正想問個究盡時。
玄淩月突然起動向前跑去。
“你跑不出我的手心!”南木邪邪的笑着說。
教學樓前,師生人來人往。
玄淩月還是沒跑過南木,而且她本來也沒想跑掉。
一把将人抱起,南木将玄淩月纖細又不失曲線的身體,按在自己的身上磨擦。
“死鬼!這是學校!”玄淩月頓時大羞。
南木并不打算停下,在異界呆久了,臉皮厚的可以。
“那又怎樣?你是我媳婦!”南木的手已經撘在玄淩月的屁股上。
“呀~~~!”玄淩月本能的尖叫出聲,大聲道:“放開我!”
“放開她!!!”一個威猛的聲音響起!
一大片陰影摭擋住了陽光。
抱着玄淩月,南木擡頭看去,一堆大高個,最矮的都有180CM的身高,身上穿着籃球服。
“放開淩月!”說話的是一個身着4号球衣的金發帥哥,隻是他‘淩月’的發音有一些怪異。
南木完全沒理會這些,轉過頭,南木用家鄉話問道:
“他叫你淩月?”
玄淩月的笑容變了,從嘻笑變成了柔情的笑容,她知道,家鄉的男人都有一種陋習。
說好聽是‘太過在乎妳’;
難聽就是‘獨占欲’太強;比如說,特别在意女子生殖前庭交界處底壁上,那一張橫行的黏膜褶。
心裏上更是如此,用一句俗話說叫‘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
這是一種民俗亦是民粹,經幾千年一塵不變。
玄淩月整個貼上南木,小嘴湊到他耳邊,輕聲的用家鄉話回道:
“上次老爸送我來上學,被他們學去了。”
南木心裏一下寬了,反而将玄淩月放了下來,佯裝很生氣的樣子,用家鄉話斥道:
“回家收拾妳!”
“FUCK!你對淩月做了什麽?”金發高個帥哥十分的生氣。
換成聯邦語,南木以一種極度蔑視的眼光瞟了他一眼,說道:“我想對她做什麽就做什麽,無需告訴你!”
一隻大手向南木衣領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