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當什麽都不知道的帕帕克以爲自己以英勇非凡的姿态喝退敵人,正準備勸說他們一起獻身『政府』拯救人類的時候,所有人竟是不約而同抱起了身邊的女孩阿加莎。
好在也有幾個平時關系近的兄弟拍着他的肩膀慶祝他的死裏逃生,隻不過整的帕帕克是愈的茫然不知所措。
教授微笑着讓孩子們回去平複一下心情,消化一下今天選擇的重要『性』,也算是上了一節社會實踐課了,而且還是校長親自當老師的大課
獨獨留下了帕帕克,這個到現在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題學生。
教授盯着眼前害怕被自己看穿内心小九九的帕帕克面帶微笑道:“你的父親是一個勇敢的飛行員所有人眼中的英雄。今天的你也一樣勇敢且無畏。但是你今天做錯了一件事,你能告訴我你錯在哪了嗎?”
帕帕克低着頭看着腳下郁郁蔥蔥的草地,看着茵綠的小草被風壓彎了身軀随後又挺直了腰闆,反複如此小草卻始終堅定的挺直腰闆。
帕帕克逐漸擡起了頭看着眼前曾經被他視爲父親以及大山一般的男人,知道什麽事情都沒有辦法瞞住他,即使是所謂的重傷初愈,重傷剛醒也不可能,于是帕帕克呼吸開始漸漸急促,到最後難以控制的吼道說道:“不,我沒有錯!上天賜予我們如此得天獨厚的天賦就是選取我們作爲人類的守護者,如今獸族居然可以當道,我輩必定要替天行道。”
這回加菲要是在的話估計肯定要跟帕帕克促膝長談一番探讨一下什麽叫做獸族當道。
很可惜教授不是加菲,相反的這讓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學生在成長,即使是有些長歪了,但好歹也看到了成長。
下一刻令帕帕克震驚的是教授站了起來,有模有樣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久病在床的老人枯木逢春一般,隻是動作看起來有些小心翼翼,一小會之後教授才對着目瞪口呆的帕帕克說道:“你是覺得坐在輪椅上的我強一些,還是說現在站起來的我強一些?”
帕帕克下意識的說道:“當然是站起來的您了!”
教授:“那爲什麽今天一個嘴裏口口聲聲說的獸類還能『逼』着我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上,留下一句三日内出校門即死的話語?”
帕帕克面對教授如此直白的問話,宛如三觀被擊中一般說話來,答案在心中隻有一個強。
年少輕狂之意便是一去不再複還,倍受打擊的問道:“一隻貓怎麽可能會這麽強?我每天都在汗水中成長,我爲什麽還這麽弱?爲什麽?難道是因爲種族天賦?”
教授看着被自己打擊到即将枯萎的學生不再是『摸』着帕帕克的頭,而是像對待即将長大成人的晚輩一般拍了拍肩膀道:“去加入戰警吧,男人都是依靠戰鬥來成長的。”
教授回憶起在加菲腦中看到最多的一個畫面就是每次在吐血昏死之前都會翻着白眼吐槽道:“他喵的,喵爺這點血也快噴幹淨了!”不由得笑道:“是啊!吐了都快一噸的血了能不強嗎?”
再一想到自己因爲癱瘓,這麽多年故步自封一般将維護世界那種脆弱的平衡當做天大的事情,接連出三聲輕笑。
一聲輕笑,笑自己一直沒有看開。
二聲輕笑,笑自己爲什麽這麽晚才看開。
三聲輕笑,笑自己爲什麽才想看開。
聽着三聲輕笑,帕帕克看着教授的光秃秃的腦瓜頂宛如失去意識一般隻得愣愣的盯着。
教授回憶起二十歲時自己那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看了一眼被自己無意間就剝奪意識的帕帕克歎道:“我變秃了,卻也變強了!”
與此同時正在享受小白柔軟無骨般的小手按摩的加菲突然睜開了眼,翻身坐了起來,一件高深莫測的看着牆壁。
往年都是一動不動隻知道呻『吟』的加菲這一動整的小白一愣,小白還以爲自己退步了,剛想問問是自己用的力道輕了還是重了,就看到加菲又躺了回去随後吐槽道:“這個秃頭他喵的深藏不漏啊!”
從墨西哥榮耀回歸的新紐約市3兄弟本來想就此分道揚镳,各找各媽回家吃飯,奈何韋德大力勸阻外加一陣尋死覓活的大忽悠把兩個人帶到了他心愛的女人瓦妮莎面前。
瓦妮莎盯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韋德,淚水如同傾盆大雨般卻又無聲的落下。
韋德看着眼前默默流淚的瓦妮莎那種自責的感覺甚至比當年在實驗室裏那種**上的傷害還要難熬。
有那麽一瞬間神經質的偉德甚至想通過自殘來緩解心裏那種難言的。
在這一刻他在心裏誓眼前這個姑娘,我欠人家欠了一輩子。
原本想帶來浩克還有彼得帕克這兩位自己剛認得的新兄弟,編一個拯救世界的謊言好讓瓦妮莎原諒自己,然而這些話到了嘴邊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面對沉默着的韋德瓦妮莎高揚起自己的右手一個嘴巴勝過一個大一個嘴巴的狠狠抽打着韋德。
看着一旁的彼得帕克都不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艱難的想象着自己以後會不會也是有如此的下場。突然韋德心中暗道一聲:“糟糕。我忘了跟瑪麗簡也說一聲自己去幹什麽了,約會都已經遲到了,而且這一遲到就是遲到了三天。”
“哦n”一聲。
彼得帕克不顧僞裝擡手伸出蛛絲就向着瑪麗簡的家裏趕去。
隻剩下浩克一位觀衆茫然的接受磁『性』生物威脅論的教育。
瓦妮莎死死地盯着韋德的眼睛:“你隻有一次解釋的機會!”
韋德同樣看着眼前的瓦妮莎,淚水已經将瓦妮莎的妝容打花了。
四年的時間瓦妮莎依舊是原來一般的美麗,但這幾年他在暗處跟蹤過她很長時間,知道瓦妮莎過得并不容易。
情到深處,任何的謊言都無法用因爲愛她怕傷害她這種智障般的解釋安慰自己去說謊。
此時的韋德感覺自己領悟到了什麽叫**情,愛情就是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從實驗室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找瓦妮莎,即使失去了英俊的外表但是他的下半身有一根粗壯的靈魂同樣可以讓瓦妮莎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