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枕在屁股上的韋德雙手猛的一拍馬路,脊椎骨骼發出令人頭皮發麻般的卡卡作響。
再次滿血複活起身的韋德第一時間沒有掏出槍,而是扶着路邊的消防栓哇哇的吐了一地,嘴裏碎叨的吐槽道:“我早上是吃屎了嗎?怎麽放屁這麽臭?今晚上必須要拿馬桶搋子給自己通通腸胃了!”
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韋德擡眼看過去才捂着腦袋反應了過來:“艹!事還沒辦完呢!”
說罷,韋德吻别了雙手上的槍,伸手到背後抽出兩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向着正準備倒車離開的目标車輛沖了上去。
保镖頭目估計是喪屍片看多了,第一反應就吼道:“艹!那個用身體堵車的煞筆還沒死,集火他,打頭,千萬别被他咬了!!!”
“大爺我刀槍不入!”
韋德大笑着雙劍在身前化成殘影在身前旋轉,宛如劍盾一般,仿佛回到了當年跟一幫變種人當雇傭兵的時代,一顆子彈帶着空氣的律動劃過空氣在韋德的動态視野中痕迹是如此的清晰可見,韋德屏住呼吸劈出了自己自信的一劍。
“劈到了!”韋德心中豪氣大發,不由得仰天長嘯:“我……”
然後接踵而至的另一顆子彈帶着韋德的腦漿子噴湧而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韋德應聲倒地。
“煞筆!”保镖頭子暗罵一聲開始不斷地催促着手下清理道路,心中也開始對雇主發起了牢『騷』:“要不是看你給錢給的真他媽的多,而且老子又接到内部消息說‘星際和平黨組織’不會出手要不然,老子說什麽都不可能當你保镖!”
結果牢『騷』剛發完,世紀廣場上一個綠油油碩大的身影就映入了保镖頭子的眼簾。
“艹!”
懷揣着自己保镖夢想的最後一點念想,保镖頭子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十分不舍的對着自己的手下吼道:“一分鍾之内步行撤離戰場!”
目标人物吉貝爾議員看着自己花重金求爺爺告『奶』『奶』請來的保镖界一個果然不是白給的,辦事效率就是這麽的果斷。
但是一分鍾之後吉貝爾議員吃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肚子跳着腳的大罵:“你們這幫白癡,怎麽把我給落下了???回來啊!”
“等會,剛才有人偷襲,我還能再劈開一萬發子彈!”韋德絮叨着撐着劍站起身剛想指着保镖頭子放句狠話,突然發現人都跑光了,正在韋德懊惱之際才發現自己跟豬一樣的目标任務還在。
當即就是叉腰仰天長嘯,意氣風發的大吼道:“逃跑了???看來老子依舊還是那個威懾八方的死侍韋德!!!”
吉貝爾議員依舊在放聲怒罵企圖喚回自己的保镖,答應的卻是韋德。
“報告長官,我來了!”
仰天大笑的韋德當即給個吉貝爾議員敬了一個并不怎麽樣的軍禮,然後對着吉貝爾議員由于恐懼張開的嘴就是一劍通向肛腸科。
“咔咔!”
韋德摟着被一劍貫穿的目标人拍了兩張自拍,直接發給了老媽子。
拍完之後,韋德頓時喘着粗氣又給了吉貝爾議員兩刀,吐槽道:“尼瑪的死肥豬,拍張照片差點壓死我,真的是沒法想象那些被你幹過的馬子事後都是什麽感覺!我艹。我在想什麽?難道我喜歡胖的?我現在彎了?不對啊,前兩天我還對着我女朋友的照片撸了幾發!!!韋德你要靜心!!!”
韋德收起劍也懶得甩血了直接『插』回後背,剛想跟巴基炫耀一下他威懾八方,吓跑保镖的英勇事迹,就發現世紀廣場上面原本的人群都跑光了怎麽剩下一群眼熟的家夥。
“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還有掄着錘子往天上跑的?”韋德一邊『揉』着眼睛一遍再次看了過去,心道:“這回掄錘子飛天的人沒了,怎麽還有一隻浮在空中的肥貓?我一定是在做夢!”
感歎着自己的兄弟即将在基情之路上漸行漸遠的加菲無意間看到完事的死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死侍居然跟冬兵搞到一起了,這個世界的這麽神奇的嗎?”
于是加菲閃現到死侍身邊問道:“這位帥氣的小兄弟,你認識那個帶着面罩,一看就知道愛用金屬比撸管的二貨嗎?”
死侍驚懼的跳開道:“難道你就是被世界成爲‘滅世死肥貓’的星際和平黨組織黨組織的領袖嗎?聽說你可以口吐人言是真的嗎?聽說你一夜要幹一萬隻貓是真的嗎?”
說吧死侍還彎腰擡頭看加菲的下半身,嘴裏啧啧啧的發出評判的聲音。
加菲微笑着一爪子将死侍拍拍到了地磚裏:“你這張嘴果然名副其實,一說話就想讓人幹死你。”
世紀廣場的正中心依舊上演着跨越了世紀長河的基情相遇。
巴基被剛剛雷神+毀滅之神附體的索爾吓到了,這根慫不慫的沒關系,純粹是實力上的碾壓。
巴基咽了一口口水默默地擡頭看了烏雲散去的天空,對着眼前的..萬分熟悉的陌生說道:“這位兄弟商量個事,能不能别叫我小基巴,你可以稱呼我爲冬兵或是暗殺大師,最不濟叫我一聲基巴也行啊!”
史蒂夫點了點頭道:“好的基巴,我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如此厭惡别人說你小!!!”
巴基默默地擡起了手臂擦幹了眼角的淚水,不再去糾結自己的名字,就這樣吧,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兄弟實不相瞞,弟弟我曾經隸屬于九頭蛇,天天被洗腦,一天早中晚洗三遍,有時候還有三頓小宵夜,實話實說洗的我連我媽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叫什麽?”冬兵真誠的說完,看着史蒂夫憐憫的小眼神繼續道:“我瞅咱倆的這模樣肯定不像是兄弟,我臉也是純正原裝人産的沒整過容,那麽咱倆肯定不是親兄弟了,要是沒什麽要緊事今天就散了吧,回頭我掙錢了,我請你吃自己兄弟烤的大腰子,中不?”
“中?不中!!!“史蒂夫直接拒絕了,帶着滿心的激動與回憶喊道:“我還以爲你死了,你忘了當年你我一起青梅竹馬,出生入死,相互扶持,舍己爲你我的峥嵘歲月了嗎?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臭東西,你怎麽能讓人洗腦呢?”
巴基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怎麽能不讓人家給我洗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