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撂下電話帶着一身的大汗瘋狂的往小鎮東頭的度假小屋跑。
等跑到了也基本上處于上氣不接下氣的狀态。
“怎…怎…麽……回事?”
哈皮手裏的槍都快握不住了,雙手扶着膝蓋,問着門口被吓得抹眼淚的小白。
“我沒臉見人了!”
小白掩面在風中揮灑了幾滴淚水,跑向了遠方。
哈皮更是心裏一緊,趕緊破門而入,大吼道:“賊子納命來!”
整個度假小屋的布局受限于整個小鎮的約束格局本就不大,一張床,還有一間浴室,床前有一個走人的過道,大概一米寬,現在正跪着一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忍者,沒錯就是貨真價實的忍者。
加菲突然看到一個豬頭怪破門而入拿着一把槍頓時吓了一跳,直接吼道:“我艹,豬頭怪!托尼趕緊給他一炮!”
“别開炮,是我哈皮!”
哈皮看着托尼手上金屬臂亮起能量波的瞬間直接高舉雙手,标準的投降姿勢,槍都差點沒拿住。
托尼也是一驚:“我去,你怎麽搞成這樣?被人打了?”
“廢話,這貨也是猛,都不知道那個金毛怪到底是誰就敢單挑!雷神聽說過嗎?就是他今天裝比挑釁的那個!”
加菲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剛剛洩露了天機。
“yes!”
哈皮這一嗓子差點又讓托尼舉起手臂給他來一炮。
“我就說,我堂堂‘家裏蹲’大學的優秀畢業生怎麽可能連個凡人都打不過!”
哈皮心裏止不住的那叫個美,被雷神打一頓怎麽能叫做悲慘,榮幸啊,老子從此也是跟神仙打過架的猛人。
托尼有些納悶的看着加菲問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廢話,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知道喵爺我有預知能力了?”
加菲直接爲自己這波無兄弟不裝逼的行爲默默地點了一個贊。
托尼摸着下巴有點不太相信的問道:“但我怎麽感覺他有點弱啊?脾氣倒是有點像。”
加菲一副興趣不高的揉着腮幫子說道:“嗨!讓他弟弟給陰了!沒點神力了!你也别細問了,這故事要說得說一天。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的确是今晚上吃的這駱駝肉太他喵的有嚼勁了,嚼的我現在腮幫子還他喵的生疼!等緩過這個勁兒再跟你講!”
“八嘎!”
被困在過道裏的忍者看着眼前這幫人鳥都不鳥自己當即是一聲怒罵。
結果迎來了就是Duang的一腳。
哈皮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是開玩笑的。
吼了一句:“賊子休要出口傷人!”上去便是又一腳飛踹,蹬在了忍者的肩膀上,随即便是一陣奪命連環王八拳,打的忍者整個人都懵了,疼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我就想問一句話,我都被捆成這比樣了,罵一句怎麽了?我是殺你全家了?還是挖你祖墳了?至于嗎?給我這頓暴揍?”
“你說你們,抓了我就算了,爲什麽要拿我當空氣?”
忍者說着又是被哈皮穿着粗氣一通爆踹。
加菲贊歎了一句:“我去!哈皮今天脾氣很暴躁嘛!”
哈皮連忙說道:“承讓承讓!”
忍者口裏的血是順着牙縫往下流,恨聲問道:“爲什麽又打我?”
“你這無信小人說了就問一句話,還這麽多廢話,真是找打。”
加菲看着哈皮如此正義模樣,頓時誇道:“賞!你無恥的模樣,頗有我當年幾分天賦,不過本喵爺一向是賞罰分明,給你一個機會,說你今天錯哪了?我就不罰你了。”
哈皮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在下救駕來遲,任憑喵爺責罰!”
“屁話!”加菲當即是嚴聲呵斥:“别跟我這玩古裝戲的台詞,你他喵居然去吃獨食?喵爺都他喵的快47天15個小時24分鍾沒吃過燒烤了,你居然還不想着我?其心可誅!”
“報告喵爺,我已經跟小鎮西口處擺攤的基巴成爲了拜把兄弟,明天晚上就帶您去品嘗一道。”說完,哈皮滿頭的大汗才剛剛落聽。
“明天要是他沒開張,你就死定了!”說完加菲又看向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忍者不爽道:“現在言歸正傳,我可憐的小白差點讓這倭寇差點瞧了個精光。他的這對招子我肯定是要了。”
“好嘞!”
哈皮點了點頭掏出刀就要捅瞎忍者的眼,準備告訴這個逗比的忍者,人生從來不是玩笑,一直都很殘忍。
忍者看着簡直刺眼的刀芒是真的怕了,喉嚨止不住的湧動。
“停!”
忍者聽聞一聲,頓感什麽叫做烏雲背後的幸福線。
托尼皺着眉說道:“你今天怎麽回事?毛毛躁躁的就這麽捅?呲了一地血你墩地?”
忍者頭點的跟打樁機一樣,表示一百個贊同。
正待哈皮準備松手的時候,托尼歎了一口氣繼續道:“反正這小子估計嘴也挺硬問什麽也不會說了,拉出去在沙漠裏動手。”
“明白!”
哈皮猙獰的拖着忍者就像是拖着一條死狗一樣。
“我說!我全交代!我叫斌橋孫一,藏刀一族的族長是我媽媽的表哥。我是爲了幫我媽媽的表哥也就是我的表舅複仇來的!你們不信可以上日本武林排行網查我的資料!”
托尼低頭鼓搗了一會手機沒過一會出聲道:“斌橋孫一,人敬外号一個出場自帶BGM的男人,人如其名,是日本新一代暗殺界的領軍人物。評價:忍術高的一匹,成功刺殺案例卻極少,原因此人是“名偵探柯南”的狂熱粉,出場必帶開場BGM,至今未被人打死足可以證明他的實力。”
說完托尼笑着把平闆放到加菲的眼前,加菲看着被标注的那一句話也樂了。
斌橋孫一不住的點頭道:“沒錯!大哥說都是對!我今天根本沒想出手,我的随身藍牙音響充電呢,就是出來溜達溜達。”
加菲不留痕迹的跟托尼對視了一眼吼道:“溜達?溜達到我家小白的屋裏?哈皮此時還不動手?”
哈皮:“得令!”
托尼:“慢!”
加菲:動手。
哈皮:“動了!”
托尼:“慢!”
哈皮:“慢了!”
“……”
橋斌孫一表面上是痛哭流涕的求饒,心裏卻是無比冷靜,不斷衡量動手的機會,隻求一擊斃命。
作爲九頭蛇第三代領袖手下最得力的一員大将,所得到情報是難以想象的恐怖,他之所以忍到現在還不出手,就是因爲托尼身邊的那隻肥貓,能力不詳卻被标注爲所有暗殺者的噩夢。
加菲打了個哈欠,感受到了幾分“你倆慢慢來吧!我先撤了,安慰小白去了。”
“來了。”橋斌孫一暗道一聲,
“噗!”
是白刃入肉的聲音。
匕首是從橋斌孫一的第二四節脊椎一刀捅上去的,匕首不拔出整個人會一直持續的僵持,匕首拔了人就死了。
“爲什麽?”
橋斌孫一不服氣,明明已經擺脫了束縛,明明托尼才是獵物,自己怎麽就死了。
“下輩子一定要告誡自己長點見識吧!記住别進九頭蛇!”
說完,托尼示意哈皮拔刀處理掉到這個忍者。
這時候确認過眼神,果斷動手的哈皮同學舉手了:“我就弱弱的問一句。他不是藏刀一族的親戚嗎?怎麽就成了九頭蛇?”
加菲把平闆推到了哈皮眼皮底下,露出托尼标注的那一句笑話:“橋斌孫一的“随身聽”是目标任務的保護符,好使的時候才能活命。”
…………
爲了安撫小白的情緒,加菲決定睡了她。
單純的睡而已。
睡前,加菲被小白抱在懷裏,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止住了抽泣。
黑暗中,靜靜地依偎了一會。
加菲:“麗娜,你跟了我幾年了?”
小白:“有六年了!”
加菲:“我記得來家裏的時候你說你從小到大就一個人。”
小白點了點頭。
加菲:“有沒有意中人?”
小白:“讨厭啦!”
加菲:“如果哪天看到喜歡的了,記得跟我說,你跟小黑我都給準備了一份嫁妝,保你們嫁的風風光光!”
小白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喵爺你這是趕我走嗎?”
“怎麽可能!記住喵爺我的話,我這輩子親人的很少很少,你算一個。”
良久,等到加菲睡着了,呼噜聲連成了聲,小白輕聲說了一聲:“好!”還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