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加菲踏上日本的第一步,托尼也完成了鋼鐵俠套裝最爲關鍵的一步,将所有的信任全部交給了小辣椒波滋,讓她拔出了自己如同生命鑰匙的核心動能裝置,換上最新一代的核心動能裝置。
“啊!”
波滋顧不上惡心,全程尖叫,生怕一個不小心帶走托尼。
“女人果然是上帝用來消遣的物種!除了尖叫簡直一無是處!”
托尼捂着耳朵,眼神卻一刻也不離開離開波滋的手,看着核心動能裝置重新點亮終于松了一口氣。
活動了一下身體,托尼暗道一聲“完美!”,看着驚魂未定的波滋很紳士的說道:“請原諒我剛才的口不擇言!女人并不都是一無是處,起碼你可以讓一個簡單的插銷動作變的如此生動!”
波滋習慣了托尼的毒舌,緊張過後,甩着自己充滿黃色膿液的手崩潰道:“我發誓!我再也不幹這麽惡心的事情了!”,直接跑向了衛生間清洗。
清洗完的波滋,剛剛走進托尼的實驗室,立馬失聲尖叫了起來,一個紅色鋼鐵機器人出現在了波滋眼前。
……
地球另一邊。
東京的櫻花聖地,一個西裝挺拔的高大男子,肩膀出蹲着一隻橘貓,立刻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一些小姑娘看着加菲眼睛都快成了桃心,再看到約翰的臉直接成了花癡樣。
在原地一陣陶醉。
加菲呼吸着櫻花飄落的陣陣香氣,感受着日國少女的清純與活力,這對一隻正處于春天的貓來說簡直是天堂。
“聽說日國的女仆不錯!這次怎麽也要帶回去一個!小白,小黑啊你們有伴了!”
加菲心裏默念着從問路的約翰的懷裏直接跳到了正在用日式英語回答的少女懷中。
正值夏初,櫻花爛漫的季節,許是剛剛放學,少女背着粉色書包,一頭剛剛好的短發,劉海下是大而亮的雙眸,一身黑色校服,裙褲剛剛沒過膝蓋,白色的長筒襪顯得十分清純。
少女溫柔的抱着加菲,與加菲對視了一小會,驚歎道:“卡哇伊内!”随後扭頭對着約翰說道:“您的橘貓非常可愛!櫻花寺就在小鎮的盡頭!我可以帶你們去,我正好要去找靈子,她今天不知道爲什麽沒有來喂流浪貓可能是生病了!”
“謝謝!”約翰操着一口不是很熟悉的日本話跟了上去。
少女一人在前抱着加菲走在前面,粉嫩的嘴唇不停的輕聲說着話,加菲沒有聽懂,但是聲音聽起來的感覺十分閑适,很适合在這櫻花爛漫飛舞的小鎮上漫步。
加菲聽着少女輕語,也不由的回道:“姑娘!買你一輩子多少錢?不要怪小生孟浪,隻是見你心中歡喜,越看越是歡喜,便想用我的一切換你一輩子!”
雖然聽起來貓同人講,貓唇不對人嘴,但是看起來的溫馨難以形容,就連身旁一臉冷酷模樣的約翰也不由得面色松動帶着一抹笑意。
即将走到小鎮的盡頭,加菲順着少女的手看到了一個規模相當大的莊園。
加菲知道一會多半會是場硬戰,今日若不是他強行逼迫跟過來,約翰估計把他所在保險箱裏的心都有了,怎麽可能來這麽危險的地方。
沒有再過多猶豫,加菲從少女的懷中跳出,對着約翰喵了一聲,爪子向外揮,随後扭過頭便閉上了眼,緬懷他剛剛逝去的初戀。
約翰懂了,所以稍稍的走到了看着加菲擋路一臉茫然的少女身後。
聽着少女一聲嬌呻,加菲忍不住扭過頭睜開眼看着約翰手法輕柔的敲暈了少女,頓時一股憂傷襲來:
“親愛的前方的路注定是危險的,不要傷心,不要憂愁,因爲會有回憶與我相伴!”
約翰将少女靠在了小亭裏,沒有人打擾,風還算柔和,雨也不會淋到。
依舊是櫻花路上,隻是此時小雨唏噓,加菲坐在約翰的肩膀上,仿佛感受到了初戀般的逝去。
約翰沒有理會加菲的故作悲傷,感受着前方莊園傳來的殺氣,手心隐隐有些發癢。
腦中開始回憶起跟未婚妻談話裏出現的一些陌生的詞彙。
“華夏劍客”
“日族忍者”
“華夏劍客傳人VS藏刀一族!”等等神奇的詞彙。
通過電話,約翰第一次知道了未婚妻林雪的身世。
二十年前林雪的父親林國棟因劍與她母親結緣。
母親是藏刀一族的掌上公主,父親林國棟則是被譽爲華夏年輕一代的第三劍人。
二人應當是天作地和的一對,隻是二人的國籍在武林注定隻能隐居。
隻是八年後帶着一個六歲的拖油瓶,林國棟因妻子思家成病,強勢回到了娘家,一人一劍,一人未殺,站穩了腳跟,打的藏刀一族無話可說,稱得上是當時華日武林界最轟動的新聞。
隻是好景不長,作爲被好戰派稱爲日國武林恥辱的林國棟夫婦終究是死于意外。
留下七歲的林雪與剛出生的林靈兒,幸好剛出生的林靈兒與林雪在武學天賦上有些天差地别的差距,三歲時的根骨就被譽爲藏刀一族的希望。
就在所有人以及藏刀一族自己都認爲藏刀一族會不計前嫌培養林靈兒的時候,林國棟的師傅,穿着一身道服隻身來到了日國。
老道士來的那一日,被日國成爲武林的殇殒之日,老道士一輩子不會說日語,按着地址一路走到了藏刀一族,進門之後,全然無視無數忍者、刀客、劍士怒視,對着瘦弱的林雪和林靈兒說了一句家鄉話:“徒孫乖,咱們回家!”,随後便一言不發拉着點頭的林靈兒與林雪往外走。
當老道士看着直接點頭答應的兩個孩子,可想而知二人過的如何!
老道士心中一口怒火便愈發的燃燒,在場的所有人仿佛聽到了一聲劍嘯,隻是無人動手便引而不發。
當第一個人起身想要拔刀阻攔時,老道士動了,劍來的極快,快到阻攔者刀未出鞘,人頭落地。
第二人,“八嘎呀”,老道士就會這一句日語,因爲聽懂了,所以那個人“路”字未出,人頭落地。
第三人,手距離劍柄一寸三分遠,人頭滾地。
第四人。
……
第……時,槍聲響了,老道士,依然屹立不倒,劍聲極速的抖顫,劍尖淌血,寬大的道袍依舊護着二人。
最後,懂得漢語的林雪跪在地上,含着淚,磕了三個響頭,跪别了老道士和妹妹,願意留在藏刀一族,隻是盼着妹妹能夠看一眼原來父母生活的地方,滿足她這個心願,堅強的走回了藏刀一族的大門。
老道士眼中含淚與欣慰,于藏刀一族大門前,劈出一劍,百年基石刹那間八寸鴻溝!
走時竟無一人有勇氣摸刀,威風凜凜。
十年後,林靈兒背着劍回到藏刀一族,劍道初成,劍欲飲血,帶着蠢蠢欲動的殺氣,問了林雪一句:“快樂嗎?”
林雪哭了!
所以林靈兒怒了,劍也怒了!
那一年林靈兒十三歲,顯得有些沉默寡言,隻是劍很快,快到敵人死後都沒聽過她一句話。
林靈兒護着林雪跟着一對十分善良的年老夫婦去了英國,手握一把飲血劍,回到了藏刀一族,過起了跟姐姐以往一樣的生活。
她不是沒想過一起走,師祖走了,她隻剩下姐姐了,但她知道還有很多人沒有出手,所以她必須留下來,因爲很多人都好奇當年老道士那一劍八寸鴻溝!
十年後的現在,所有人好像除了記住林靈兒不愛說話以外,都忘了她的劍會飲血,以爲養了那麽多動物的她已經拿不動劍了。
于是藏刀一族的新任族長第一件事就是用林靈兒的聯姻去開拓海外資源。
林靈兒活的很簡單,幹脆,知道自己反抗的結果是什麽,給林雪打了一通電話全當告别,随後便一人獨守一院。
殺出了進院者死的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