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懸崖勒馬
“竟然有人敢包圍我們?他娘的反了他了,界主,這必須不能忍啊。”一旁聽到的王凱旋,頓時跑了過來,義憤填膺的表着忠心。
這段時間,王凱旋等人也算是見識到了葉熙等人的實力。
這群着裝如同古人的交易者們,竟然一個個的都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一個個實力驚人,而且還會道法,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仙人啊。
雖說聽到自己等人被包圍了,但卻是一點也不慌。
葉熙擺了擺手打斷了王凱旋的吹捧,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馬家軍?”
聽到這個名字,葉熙雖說陌生無比,但卻有感到有幾分熟悉,似乎在哪聽到過這個名字。
不過慕青對這個馬家軍似乎是很熟悉,卻是将這馬家軍的底細說了出來。
雖說神鬼傳奇位面與其他位面不同,但大緻的曆史卻是相似的,其中就包括了這個馬家軍。
通過慕青的講解,衆人也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馬家軍。
說起馬家軍,或許很多人會疑惑,但若是說起馬步芳,怕是會有不少人知道,甚至還會對其深惡痛絕。
而這馬步芳,便是戰争時期西北軍政的副長官,其馬家軍更是統治了西北整整四十餘年,馬步芳最爲殘忍兇狠、荒淫橫暴,人稱“土皇帝”。
馬步芳爲人荒淫無恥,甚至公開說過一句話:“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
而他說到而且還做到,部屬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難逃他的魔爪。
甚至就連他自己的外甥女,也難免遭毒手,可見其荒淫無道。
而馬步芳在占領西北期間,近五千名女子慘遭毒手。
聽到這馬步芳的生平,一衆交易者紛紛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屍萬段。
“界主,如此荒淫無道之人,豈能存留于世,讓我去殺了他吧。”頓時,青龍等一衆交易者卻是紛紛請命。
聽到了衆人的請命,葉熙倒也不意外,因爲不止是交易者們,便是葉熙在聽完了慕青的講述後,也忍不住的産生一股強烈的殺意。
就在此時,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
隻見不遠處卻是走來了一大隊人馬。
“讓開,叫你他娘的給讓開,你聾了啊。”隻見帶頭的一個軍官卻是一腳将一個愣在路中的男子踹飛了出去。
隻見那軍官拍了怕手,一副不屑的模樣,轉頭卻是換做一副谄媚的笑容:“軍座,這些不長眼的東西,讓您受累了。”
随即也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扇子努力的對着馬上之人扇風。
爲首之人,便是那西北王,馬家軍的首領馬步芳了。
隻見馬步芳卻是身着将服,腰間斜跨着一把手槍,坐在高頭大馬上,手持一根馬鞭,端得是跋扈無比。
馬步芳卻是絲毫不理會那讨好之人,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眺望着不遠處的龍帝石像,眼中露出了無法掩飾的貪婪之色,口中喃喃道:“想不到龍帝之墓竟然在這裏。”
過了許久,卻是瞧見了一旁的葉熙等人。
“便是他們發現了這龍帝墓嗎?”馬步芳端坐在馬上,持着馬鞭斜指着衆人問道。
一旁的軍官敲了一眼,連忙回到道:“沒錯,就是他們。”
“可查清他們來曆。”馬步芳瞧着一旁兩輛威武的裝甲車,和那一輛巨大的挖掘機,神色有些怪異的問道。
葉熙等人雖說爲了避免麻煩,一路都是抄沒人的小道走來,但那威武的裝甲車,和那浩浩蕩蕩的近千年,卻是瞞不住那有心人。
那軍官卻是立馬跪了下來:“屬下無能,卻是沒能查清他們的來曆。”
“廢物。”馬步芳惱怒無比,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軍官的身上。
這一鞭子下去,頓時皮開肉綻,那軍官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卻是死咬着牙關,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馬步芳神色一轉,卻是突然問道:“可有洋人?”
“沒有。”軍官連忙回答道。
“真沒有?”馬步芳冷冷的問道。
“真沒有,屬下願意性命發誓,絕對沒有一個洋人。”軍官肯定的回答道。
聽到這話,馬步芳的神色卻是舒展開來。
“沒有洋人,呵呵。”馬步芳嘴角露出了難以言喻的笑容。
隻見馬步芳揮舞着馬鞭,一指葉熙等人:“走,那就去會會他們。”
說完,兩腿一夾馬腹,馬兒吃痛之下,朝着葉熙等人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頓時,一衆騎兵騎着馬兒朝着葉熙等人的方向狂奔過去,手中揮舞着馬鞭,馬兒吃痛之下則是越跑越快。
眼見着便是接近了葉熙等人,衆人卻是口中發出大笑,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爲首的一個騎兵卻是跑的最前,待到了葉熙等人身前幾步之遙之時,卻是突然勒緊了馬缰。
馬兒吃痛之下,前半身直接站立了起來。
而騎士則是高高在上,以俯視的姿态藐視下方,而這招懸崖勒馬,也是這名騎士最爲擅長的手段。
在貼近他人的最後關頭,勒馬站立,以此來驚吓對方,來一個下馬威。
平日裏,這名騎士便是擅長此書,經常被馬步芳派遣,以此樹威。
平日裏的這招懸崖勒馬可是無往而不利,可是這次卻是沒能勒的住。
隻因爲這次,卻是遇到了鐵頭娃。
項羽平日在交易所時便如同一個悶葫蘆一般,除了嶽不群之外,甚至都很少理會他人。
但這卻并不代表項羽脾氣好。
作爲西楚霸王,項羽自然是有着其傲氣所在。
見得一個小喽啰,竟然也如此姿态俯視自己,這可讓驕傲的西楚霸王忍受不了。
見得馬兒站立起來,而馬兒身上的騎士發出大笑。
項羽當即便是飛身一腳,直接踹在了馬腹。
原本還想耍帥的騎士,卻是突然從馬兒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力,還未等其反應過來。
當即連人帶馬直接倒飛了出去。
隻見那馬兒被項羽一腳踹飛數十米遠。
待那馬兒落地,已然成爲了一團肉泥,而那馬上的騎士,也同樣化爲了一灘肉泥。
兩者混合在一起,卻是叫人分不清哪部分是馬,哪部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