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臉上露出一絲滿足,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她感覺似乎隻要是雲裴給她的東西都非常的好吃。
雲裴看向小舒,忍不住問道:“這個口味喜歡吧?”
小舒擡眸看了一眼,又低頭,沒有講話。
雲裴笑了笑:“還真是别扭的性格。”
“别講我。”小舒酷酷的甩過來一句。
雲裴聳聳肩,無所謂的又看向屏幕,又看看時間。
“今天時間晚了哦,感謝大家的陪伴和打賞,明天準時直播哦。晚安。”
說完,她挂了直播,将手機收在口袋裏,然後就挽起袖子。
“做什麽?”小舒問道。
“給你收拾一下,吃的要按照日期擺好,你喜歡的口味我放在一個盒子裏,這樣你想吃的時候,就可以吃店。”雲裴說的理所當然,動作也利索。
小舒房間一進門便是一個諾大的書架,差不多有六米長,别人都書架是放書的,但是小舒的房間是用來放吃的的,桌子上放得是每日管家給她搜羅來的各地美食。
本來櫃子上好多食品小舒就是不愛吃的,也很少碰,所以有的落了灰塵,有的更是都過期了。
雲裴将書架上的食品,過期的丢進垃圾袋。其他便按照即将過期的擺好。顔色什麽的竟然也按照彩虹色紛紛排好。
小舒看着她驚人的整理能力,忍不住道:“你處女座嗎?”
雲裴怔怔道:“金牛座。”
小舒啧啧兩聲,怪不得又愛錢,有賢惠!
這話倒是沒有讓雲裴聽到,怕她開心的在給她把零食按照什麽可怕的規格再擺一次。
雲裴收拾完出門,正巧跟管家撞個正着,有點不好意思道:“對不住,您沒事吧?”
“在小姐房間做了什麽?這麽長時間?偷吃東西了?”管家說着,用力吸吸鼻子,似乎能在她身上聞到什麽一樣。
雲裴躲了躲:“沒有呀,我就是幫助小姐收拾東西,不信您去看。”
雲裴根本不怕管家發現小舒房間吃的少了,因爲
她房間像個小賣部,少了她吃的那點東西壓根看不出來。
管家将信将疑,對雲裴不客氣的命令道:“你等着,我進去看看。”
雲裴點頭,乖巧的靠着牆邊站好。
管家進去,小舒坐在床上指了指地上的大袋子,“這些都丢了,過期了。”
管家馬上道:“是,小姐。”
然後瞥了一眼小舒房間,瞬間也是震撼。沒有想到這些東西還能這麽擺起來。
管家從小舒房間出來,路過雲裴的時候忍不住道:“做的不錯。”
雲裴緊張的神情瞬間松動,爬上一抹微笑。
她興高采烈的去了健身房,吃了太多,現在的身體要是這麽睡,一定會很難受,所以還是去運動一下再睡吧。
她突然出現在健身房,倒是讓李伊然吓了一跳。
“這麽晚了,你來這裏幹什麽?”李伊然剛才不知道爲什麽愣神,被雲裴吓到很是不滿。
雲裴倒是被她問住了,“我來運動你不是應該開心嗎?”
李伊然:“廢什麽話,五公裏。”
雲裴不在乎,反正她也是來運動的。
跑了幾步,本來還挺沉重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越來越輕松起來了。
雲裴感覺自己運動力真是越來越強大了。想到這裏,忍不住自滿。運動的更加來勁了。
跑完五公裏,也沒有管李伊然,拿着毛巾就走。
李伊然還想着攔住她的,但是見她一副完全不拿她當回事的模樣,忍不住跺腳生氣。
雲裴吊兒郎當的從健身室走出去,正打算上樓,卻看到别墅大門開了,她也是反應慢,站在原地看熱鬧就見方茹琳穿着一身紫色西裝,氣場強大的走進來。
雲裴見是她趕忙想跑,卻被方茹琳叫住,“等下。”
雲裴汗顔回頭,乖巧的叫了聲:“夫人。”
方茹琳沒有說話,但是腳步卻朝着雲裴的方向走去。當方茹琳走近時,雲裴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忍不住津津鼻子。
從小到大,她最讨厭的就是酒的味道,真的非常讨厭的。酒味是她舅舅身上最常見的味道,喝完酒他就要拉着她說東說西,說到不開心的地方就發脾氣,然後恨不得打死她。
雲裴想着這些,忍不住咬住唇瓣,臉上一副難過的神情。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卻不料被剛進門的馮祺朗看個正着,他已經好像很多天沒有見到雲裴了,此時見到她有是那副神态,讓他忍不住想是自己母親做了什麽,才讓她委屈的。
馮祺朗大步過去,擋在雲裴面前:“媽,您做什麽?”
方茹琳聞言,眉頭皺起,看看雲裴似乎更是厭惡:“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雲裴那種神情被馮祺朗撞見,任誰都會覺得她拿捏的太好,都會覺得是雲裴故意裝的,讓馮祺朗心疼,從而跟她這個母親作對。
雲裴聽到方茹琳的話,馬上搖頭,雙手攀上馮祺朗的手臂:“少爺,您誤會了。”
“好了,你先上去。”馮祺朗回身,輕輕推了她一把。
雲裴咬唇,還想解釋什麽,馮祺朗卻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輕擡下巴,催促她快走。
雲裴不好意思的看看方茹琳,卻見她眼角微眯,一雙厲眼緊緊盯着她,唇角露出一絲冷笑,那詭異的笑讓雲裴周身一寒,瞬間腳步不聽使喚了向樓上走,似乎想快速逃過方茹琳娜駭人的視線一般。
“祺朗,她不過是個……”方茹琳還想用以往的話去教育馮祺朗,卻見他沉聲打斷方茹琳的話。
“媽,到底是我們家要拿她的性命開玩笑,就不能客氣些嗎?”
“我難道沒有給她錢嗎?兩千萬!她和她那個舅舅打幾輩子工都賺不回來。”方茹琳氣憤的道。
“媽……你不缺錢,你缺善意!”馮祺朗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他媽媽奮力救他,他是開心的,可是要犧牲别人救自己,這确實……
“你……”方茹琳氣節,都不知道說什麽了,揮手将身邊的巨大花瓶推倒。
花瓶倒地,碎瓷片飛濺,又一片正好刺進了方茹琳的手腕中,痛的她咧唇,卻沒有叫喊一聲,徒手拔出瓷片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