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馮棋朗忍無可忍的抓起馮韬的衣領,将他整個人怼在牆上。
馮韬面色鐵青:“是,是我做的又怎麽樣,這就是你跟你爸說話的态度嗎?我是你老子!松開!”
“祺朗,你不要這樣,叔叔也是爲了你好。”蘇悅悅見情況不妙,也不再隐藏,過來幫腔。
一看到她的出現,馮棋朗你可明白了怎麽回事:自己苦心孤詣準備了許久的驚喜,因爲這兩人的插手全部變成了對雲裴的加害。
怒火在他胸腔中沖撞着,馮棋朗被逼的雙目赤紅,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滾開,别碰我!”
光是被蘇悅悅碰一下,馮棋朗就被惡心得不行,“話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是不會認可什麽娃娃親的,更不會跟你在一起。”
“如果你再使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悅悅抖了抖,不甘心:“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爲什麽我就不可以?”
“因爲她不會像你這麽卑鄙。”馮棋朗答道,心裏還記挂着雲裴先前離開時的模樣。不準備繼續耽擱下去,直接撞開蘇悅悅,“離我遠點,好狗不擋道。”
蘇悅悅身子顫了顫,等馮棋朗走遠後才慢慢回過神來,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雲裴這邊并不好過,才出會場的門,又有一大群記者把她圍住了。問的還是跟之前大同小異的問題,言語之中滿滿的羞辱。他們擋住了她的去路,雲裴無路可退。
“雲裴,跟我來。”
人擠人中,有人拉住了雲裴的手,護着她穿過這群蠻不講理的記者。雲裴還沒怎麽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車子上。
“你沒事吧?”
溫柔的問候聲在耳邊響起,随之而來的還有一條幹淨的手帕出現在視野面前。
握着手帕的是一支非常好看的手,黑色的袖子上葉子型的袖口有些惹眼,雲裴擡起頭,那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同時又透露出一些些的熟悉感。
一時半會兒,雲裴卻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裏看到過。
景華墨笑了:“怎麽把我忘了嗎?我叫景華墨,上次你還救過我來着。”
他這麽一說,雲裴瞬間就想了起來,是上次暈倒的那個人。
剛準備叙舊的時候, 外面就響起了砰砰的砸窗的聲音。原來是那群記者又圍了上來,不依不饒的爲難着他們。
景華墨表情一變:“坐好,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
雲裴點了點頭,偷偷摸摸的将自己臉上的淚水擦幹。
馮棋朗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雲裴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的畫面,周身一下子冷了下來,目光發沉。
随後趕來的蘇悅悅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冷嘲熱諷:“你在擔心她又怎麽樣?你看她前腳剛甩了你後腳就跟别的男人,就她這樣心裏有你才怪。指不定早想的什麽時候投入别人的懷抱呢?”
嗡嗡嗡的,比蒼蠅叫還更加不堪入耳,非常的惹人心煩。
馮棋朗不耐煩的回過頭來:“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明天我就讓蘇式破産。”
蘇悅悅愣住了,一是被馮棋朗的氣勢鎮住,二是被他的話吓到。他那麽說,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而且,她也相信,如果馮棋朗想的話,他真的就可以做到。爲了一個雲裴,他居然能不顧及兩家世交的顔面,瘋了,他簡直就是瘋了。
馮叔叔說的一點都沒錯,馮棋朗就是被雲裴蠱惑了心智,腦子不清楚了。
她必須要把馮棋朗救出來,隻不過眼下很明顯不是得罪他的好時機。
“好,我不說,馬上離開,這樣總行了吧?”
說完,蘇悅悅轉身就要走。
“等等。”馮棋朗叫住她,蘇悅悅以爲他反悔,還沒來得及開心,馮棋朗的接下來這句話直接戳破她所有的幻想。
“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如果不能對外澄清,你們蘇式就等着破産吧。”
蘇悅悅呆了:“你至于因爲這種事大動幹戈嗎?”
“至于,從你挑釁我的那一刻,你就應該做好成績我怒火的準備。自己看着辦吧。”
馮棋朗不想同她廢話,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已經決定了,不會再任由蘇悅悅或者是馮韬的氣焰繼續嚣張下去。
老虎不發威,所有人都當他是病貓。
馮棋朗默默盤算自己的計劃,當務之急,還是決定先找到雲裴要緊。
“雲裴……嘟。”
他給雲裴打了電話,剛接通一會兒就被掐斷了,之後更是再也沒打通過。
馮棋朗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第一個電話隻是意外,雲裴可能不小心按到了接通鍵什麽的,現在隻怕是已經把他的電話給拖進黑名單了。
跟她一起離開的那個男人是誰?何俊陽嗎?
馮棋朗眼前一亮,瞬間有了線索,立馬讓助理幫自己調查何俊陽的下落。
而得到的結果卻是何俊陽正在事務所裏工作,并沒有外出。不是何俊陽還能是誰?就連淩靜晨也是出差了,不在本地。
能開得起那種豪車的人,馮棋朗不認爲是一般人,雲裴怎麽會認識那種有身份的人?
事情像一個謎團一樣,不停的折磨着馮棋朗的心,除了害怕雲裴跟那個男人離開之外,馮棋朗還擔心她遭遇危險。
這麽一想更不得了,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此刻,雲裴哪也沒去,就留在了一家路邊的燒烤攤邊。
燒烤架上傳來的食物香氣不停勾引着她,雲裴叫了十幾串烤串,又叫了一打啤酒,吃的有滋有味。
景華墨坐在雲裴對面,什麽也不做,就是光看着她。
他沒想到雲裴叫自己停了車,是專門爲了吃這種東西。就這兒一會兒的功夫,雲裴吃的可不少,數量驚人。
也是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景華墨的助理調查清楚發生什麽事之後轉告給來他。發生了這麽嚴肅的事,景華墨不認爲她還能沒心沒肝的吃東西。
除非是借吃東西消愁。
眼看着她又喝光了一罐酒,景華墨連忙攔住了她:“停停停,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的夠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