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走!”張天從地上摸起來那個第九科的小夥子掉落的縛陰索,掄圓了當成鞭子使,狠狠一下子向血腥瑪麗鬼抽了過去。
啪!
縛陰索直接從血腥瑪麗鬼體内穿了出去,血腥瑪麗鬼頓時就發出了凄厲的慘叫來,被縛陰索割開的地方,還冒出了陣陣青煙。
“大師饒……”血腥瑪麗鬼驚懼地向張天求救起來,一個命字都沒說出來,就被張天一拳打爆了腦袋。
這血腥瑪麗鬼不知道通過招靈遊戲殺死了多少人,張天殺起來自然沒有什麽心理負擔。
本來張天還想将血腥瑪麗鬼制服了,以防事情緊急,再借此利用鏡子逃走,可稍微一沉思,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是什麽地方?
這可是被那什麽第九科封鎖了的地方!
第九科張天并不知道是什麽所在,但就算是用大腿去猜也能猜到,定然是華夏專門用來對付這些鬼物的特殊部門,在這種地方還把鬼藏在身上,分分鍾就會暴露的。
張天才不會如此作死,隻好把血腥瑪麗鬼給幹掉了。
做完了這一切,張天又快速把被自己扒下了制服的小夥子拖進了廁所内,并且關在了隔間裏,這才逃也似地飛快地溜走了。
在張天剛剛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又有另外兩個第九科的人趕來了這裏,他們看了看手中的儀器,在觀察了一下現場,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鬼氣正在消散,而且現場還有用過縛陰索的痕迹,這裏應該是出現了鬼物,不過被我們的同事給消滅了,走吧!”
其中一個第九科的人煞有介事地進行分析,另外一個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然後雙雙離開了此地。
隻不過無論是張天還是第九科的這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血腥瑪麗鬼死後的鬼氣,并不是自主消散的,而是快速地在向着某個方向流去,似乎,被什麽東西給吸收了一樣!
至于張天,此刻的他,已經蹑手蹑腳地來到了四樓,小心地一番觀望,發現四樓裏隻有三個第九科的人,各自拿着儀器在進行着偵測。
張天想了想,把帽檐往下拉了拉,硬着頭皮走了出去,那幾個正在工作的人隻是扭頭瞟了張天一眼,就各自忙乎各自的了。
呼!
張天長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看來這第九科的人互相之間也并不見得全部認識,他就裝模做樣地在大廳内轉悠,表面上是在進行檢測,實際上,卻是在尋找張曉楠自殺的匕首。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找了一圈他什麽都沒有發現,最後,卻在一個第九科工作人員拿着的物證袋裏,發現了那把匕首。
果然還是來晚了一步,被第九科的人捷足先登了。
張天不由一陣蛋疼,難道接下來,自己要從第九科那裏把匕首給偷走不成?這,難度系數也太高了吧?他不由有些猶豫。
“你們幾個,跟我來!”正胡思亂想間,青山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到了四樓,還一副命令式的口吻,對幾人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青山在第九科地位不低,他一聲令下,四層樓的幾個科員什麽廢話都沒有,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向着青山走去。
張天能怎麽辦?隻能硬着頭皮也跟過去了,還因爲走得有點慢,而被青山訓斥了一頓。
“看青山這着急的樣子,難道,是有什麽急事不成?”張天忍不住腹诽,第九科的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着呢,老圖書館裏哪裏還有什麽鬼物?
早就被自己帶走了!
青山帶着張天一行四個人,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房裏,那裏被改造成了一個臨時指揮中心,一個白闆放在最前面,上面寫寫畫畫了一些線索,另外桌子上還有一些資料。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帶着黑邊眼鏡,看起來十分幹練的女性,在皺着眉頭盯着什麽,還在一份文件上不斷寫寫畫畫,似乎在記錄着什麽。
順着那幹練女性的目光,張天就發現,隻見在不遠處的地上,放着一個黑色的,就像是骨灰盒一樣的瓶子,瓶身上刻着很多張天看不懂的符号,不知道是幹嘛的。
而且上面的符文,還時不時閃爍幾下,與此同時,一股十分強大的,令人極度不舒服的氣息,也從那瓶子裏散發了出來。
“這瓶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莫非,是封印着鬼?”張天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僵屍電影鬼電影,忍不住如此想到。
“淩組長,怎麽樣了?”青山走到了前去問道。
“法壇上的預警符文亮了,這說明法壇内還有鬼氣湧動,也就是說,還有厲鬼沒有被完全練化。”淩組長一臉嚴肅地道。
“你們組不是前天剛剛收複了一隻厲鬼嗎,一些強大的厲鬼的确需要煉化數日,這不值得大驚小怪吧。”青山到是不以爲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爲什麽法壇昨天一整天都沒動靜,死水一般安靜,直到五分鍾之前,卻忽然有了動靜?”
“這……有的鬼物奄奄一息,垂死掙紮呗。”
“無論如何,我都要确保萬無一失才行,而且接下來你還要用法壇收服這裏的厲鬼,所以,我必須要先再加上一道五絕誅滅印才心安。”
“了解,人我不是給你帶來了嗎?”青山聳了聳肩,指了指張天四個人。
淩組長點了點頭,然後從一個箱子裏拿出了一些專門畫符用的黃紙還有毛筆,另外還有其他一些材料,分給了衆人,道:“你們四人,分别占據四象星位,配合我,布下一道五絕誅滅印,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隻有張天一臉蒙逼,什麽亂七八糟的,老子一點都聽不懂啊!
因爲張天沒有回答,所以現場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張天的身上,淩組長還追問了一聲:“你還有什麽問題?”
“那個……”張天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忽然想去廁所。”
好吧,尿遁這個招的确有點low,但張天也想不出别的什麽辦法了。
“去廁所?給我憋着!”青山頓時黑着臉在一邊訓斥。
“憋不住怎麽辦?”
“射褲子裏!我告訴你小兔崽子,别說是去廁所了,就算你趕着去投胎,也得等布完了陣之後!”青山一腳踹在了張天的屁股上,還不由分說把有關東西塞進了張天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