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家大長老何畢南!”
看見落下的身影,玉子山和賈義同時驚呼一聲,何畢南可是成名強者,實力臻至拘除穢之境,即使在鎖三魂強者也不少的皇城都能排得上号的。
“大長老!”
何文熙看見來人,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可見的恨意,不過依舊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
“大侄女,你不必如此多禮,賈大公子那邊已經和老夫商量好了,不久便會前來提親,至于你父親那邊也同意了。”
何畢南滿面春光,自從聽從了羅文天的意見不到兩天他就将事情辦成了,他現在還記得何千刃臉上那難堪到極點的臉色,以前這種臉色可都是出現在他的臉上的。
“多謝大長老專門前來提醒此事,我已經知道了。”何文熙語氣很平淡。
在剛知道這件事時,她不知道砸了多少東西,但就算鬧也沒用,在五台派的壓力下,就算是他父親也束手無策。
賈仁和賈義可不一樣,前者極大可能是五台派下一任派主,但後者除了父親是賈嬴以外,自身差不多就是一個廢物。
五台派可不會爲了他像何家施壓,即使他的父親是賈嬴。
“玉家的小輩,還有賈二公子,二位的問題老夫已經回答了,現在還停留在這裏恐怕是說不過去了吧?”
何畢南看向玉子山和賈義兩人,身上釋放出一股磅礴的氣勢向着兩人壓去,頓時讓他們大汗淋漓,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哼!哪來的老狗敢在這亂吠!區區一個何家的大長老也敢命令賈二公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月生冷哼一聲,一步跨出擋在兩人身前,何畢南釋放出的氣勢頓時煙消雲散。
與此同時,莊園之中的重力陡然升高,猝不及防之下,莊園中的所有護衛還有侍女紛紛被壓趴在地,就連何文熙都保持不住自己的身體跪了下去。
“這是!?”
何畢南心頭一驚,駭然看向月生,他雖然不像其他人一般不堪,但想要動彈自己的身體也得消耗十倍的力量才行。
“怎麽的,老狗你沒力氣叫了?”月生嗤笑一聲,将重力再加大幾倍。
嘭!
跪在地上的何文熙頓時支撐不住了,瞬間爬在地上,她咬着牙齒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但聚集全身的魄之力也移動不了一毫米,隻有她的骨頭發出咔咔的聲音。
其他侍女護衛更是不堪,身體完全被壓得陷入了地下,一個個幾乎昏死過去,連眼珠子都轉動不了一下。
至于何畢南,他更是處于重力術的中心,雖然實力最強,但此時他也已經被死死壓住,就連七魄之靈都難以運轉了,隻發出了一陣陣危險到極點的警告。
鎖三魂強者!!!
何畢南眼中冒出血絲,嘴巴用盡全身的力氣張大,似乎想要喊出這五個字,但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算何家老祖都沒有讓他感到如此無力,爲什麽這種強者會出現在這裏!?
不,不對,他應該是賈義的人,難道是來保護他的?
可是連賈仁的秘密護衛都不過是拘非毒境界,賈義身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護衛?
難道是對賈嬴來說賈義更加重要?
又或者是五台派明面上要聯姻,暗地中要對何家動手?
何畢南雖然身體不能動,魄之力也調動不了,但思維卻轉得飛快,一瞬間就想到了十幾種可能性。
此時最懵逼的輸于賈義和玉子山兩人,怎麽一瞬間整個院子的人都趴下了?
而何畢南這位堂堂的何家大長老,被人罵老狗卻都沒有半點反應都沒有,什麽時候拘除穢強者脾氣這麽好了?
本來月生罵何畢南老狗的時候都吓了他們一跳,他們當時都隻希望何畢南看在玉家和五台派的面子上不要爲難他們,隻找月生就行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這時月生突然轉過頭看向兩人,吓了他們一跳。
“你們兩個想在這裏待多久就待多久,想怎麽看就怎麽看,甚至進莊子裏面看也無所謂,隻要本座在這,這條老狗絕對不敢放肆!”
月生背負雙手淡淡說道,一口一個老狗,讓何畢南憋紅了臉,但卻又無可奈何。
他現在的心情就和玉子山和賈義剛才差不多,隻希望月生不要爲難他,否則被鎖三魂強者殺了,他可不認爲五台派會爲他報仇。
而且說不定何千刃以及一些何家長老還會拍手叫好。
“咳咳,前輩,這就不必了。”
玉子山現在十分尴尬,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本來剛才何畢南趕他們走的時候,他就想順着台階離開的。
但卻沒想到賈義身邊這個黑袍人會突然跳出來鬧出這一出,簡直讓他猝不及防。
更讓他沒料到的是這何畢南似乎還在害怕這黑袍人,什麽時候拘除穢之上的強者這麽容易就能夠随随便便地碰到的?
至于月生的想法就很簡單,一是拿人錢财,替人消災。
二是眼前這老家夥一看就和這次賈仁和何文熙聯姻有關系的,正好讓他月生大爺出口惡氣。
要不是現在他需要隐藏身份,将事情鬧大對他不利,按照他月生大爺的性格,早就将這種老家夥的腦袋給捏爆了。
第三則是他堂堂一個鎖人魂強者如果被一個拘除穢境界的家夥呵斥退了,萬一以後被人知道了,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說不定會被那些江湖人士當做飯後閑談一輩子。
“賈義,你不是很喜歡那小姑娘嗎?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還不趕快過去近距離看看,如果你想,現在本座就可以讓你辦了她!”月生淡淡地看着賈義道。
賈義和院子中和何文熙聞言,頓時滿臉通紅,前者是感到羞恥,後者則是給氣的,她沒想到這種前輩高人竟然會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
不過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感到一絲害怕,害怕賈義真的打算和那黑袍人所說的一樣做。
不僅是她害怕,就連何畢南以及玉子山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按照眼前黑袍人的實力來看,如果賈義真的要按照黑袍人的說法做,那沒有一個人可以反抗,而且還是連自殺都做不到的那種。
“咳咳……前輩,晚輩雖然算不上什麽好人,但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賈義拱手道。
在場所有人頓時紛紛松了一大口氣,紛紛在心中贊歎賈義一句。
隻有月生一個人癟了癟嘴,要是他是賈義絕對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講什麽君子道義是最傻的,弄到最後說不定就是對方嘴裏的一個好人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