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位骨氣生頂峰強者看出了其他人已經完全被月生氣勢所震,心中一狠,大喝道: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他是鐵……”
唰!
衆人眼睛一花,隻見一道紫黑色的影子閃過,再次看過去時,腳底闆涼氣直冒。
隻見月生的右手已經穿過了那個骨氣生頂峰護衛的喉嚨,咕咕的血液冒出,滑落。
“……做……的……了!”
骨氣生頂峰護衛落下了自己口中最後三個字,脖子直接一歪,瞪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啪!
“還真是弱小,真是無趣!”
月生抽出自己的手,将骨氣生護衛的屍體丢向其他護衛,吓得他們連退了兩步,都以驚慌憤怒的眼神看着月生,如同在看怪物一般。
“剛才你們的勇氣和膽氣去哪了?繼續呀,我才剛剛熱身呢!”
月生殘酷一笑,将身上的黑紫色袍子哧的一聲撕拉了下來,露出來他那赤紅的皮膚,背後的彎彎曲曲的鮮紅傷口如同蚯蚓一般猙獰恐怖。
傷口已經結痂,但在身體的高溫下依舊隐隐滲出血迹。
以月生腳下爲中心,厚厚的雪開始融化,灼熱的氣息在蔓延。
咚!咚!咚!
月生的心髒如同一個水泵一般跳動了起來,将血液運送到周身,眼睛四周的白仁都開始充血起來。
一股如同直面上次那兩隻白熊的感覺直襲衆人心頭。
逃!
這時候所有護衛的腦海中都生出這樣一個念頭。
之前的熱血,之前的忠誠此時全被存活的本能壓了下來。
在最外圍的一個侍衛瞬間向着之前三管事等人逃跑的方向逃離而去。
他還年輕,他還剛成爲内家高手,他還有大好的前程,他雖然感激周頭領的提拔和培養,但卻不想就這樣搭上自己的性命。
有着一個人帶頭,就有着第二個人,十幾個護衛瞬間落荒而逃。
“逃,還真是不明智的決定!”
月生裂開了嘴角,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他輕輕一躍,瞬間追上跑在最後的兩個護衛,他雙手成爪,扣住兩人的肩胛骨,用力一挖,瞬間挖下了兩塊骨頭。
啊!啊!
兩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之聲,吓得前面的護衛們心中一顫,腳下不由加快幾分。
月生手中兩道赤金之氣射出,打進兩人身體中,直入心脈,灼熱的赤金之氣瞬間将兩人的心髒燒成了焦炭,斃其性命。
殺死兩人不過一個呼吸間,就如同捏死兩隻螞蟻一般。
将兩個護衛的屍體丢在半融化的雪地上,月生繼續追着前面的人,一個一個将他們殺死,而地淵界面上的能量也瘋狂的向着上面竄着。
等到月生将眼前最後一個護衛殺死時,他的能量已經漲到了6點之多。
“殺死一個髓氣生的内家高手竟然才0.6的能量,這樣說來之前在雪花酒館死掉的那個人至少也是精氣生咯?”
月生計算了一下自己的能量,發現周鋒也隻提供給自己0.6的能量。
其實髓氣生和筋氣生也有很大的差距的,至少比筋氣生和皮氣生大,不過周鋒之前受了重傷,又有些輕敵,加上月生的赤金烈炎功幾乎是被秒殺,才導緻了現在的場面。
本來月生這次也都隻是打死兩個内家高手就溜的,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大的收獲。
并且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至少在力量和肉體強度上他絕對是内家之中名列前茅的。
“都逃向蕭家那邊了……”
月生思考了一會,正想去追殺商隊的三管事,其他人死不死都無所謂,但這個人必須死,不然這後事可不好處理。
隻要三管事一死,他保證其他商隊的人都走不出清甯城,到時候随便往雪山中一丢,僞裝成遇到意外,就算九方郡察覺到什麽,沒有證據也不敢找赤金幫麻煩。
畢竟風家也是要面子的,想要找其下屬勢力的麻煩,也得有正當理由才行。
不過現在月生看見三管事向着蕭家方向逃去心中就有些犯嘀咕了,他表面上不将許茂的話放在心上,其實對于這種未知的事情心中還是有些發毛的。
唯有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算了,我先守在蕭家外面,等到将實力提升到了髓氣生再看情況而定。”
想了許久,月生還是放棄追進蕭家的決定,他雖然莽夫,但也不是傻子。
打得過的那叫莽,什麽都不知道就上那叫找死!
自己有多少逼數他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
而且他也不單純的以爲這就是一個單純的低武世界,他可沒忘記他這具身體本來還是一個倒了血黴,到現在他連名号都不知道的老祖轉世身。
到底什麽境界,又是什麽能力,或是什麽寶貝能夠讓那個老祖轉世,月生不知道。
而那個老祖爲什麽要轉世,爲什麽轉世失敗,被他摘了桃子,他也不知道。
而那個老祖的記憶會不會影響他,又或是會不會将他再次占據這具身體,滅掉他的靈魂,他還是不知道。
他知道的隻是他現在要變強,強到不畏懼一切危險爲止!
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内達到那種程度他就必須依靠地淵,并且有足夠的能量。
殺雖然不是他獲得能量的唯一途徑,但卻是最快的途徑,況且……
“我對殺并不反感……”
月生喃喃一聲,将地面的屍體拎起來丢在一個巷子的角落裏,雪上那些鮮紅的血液不一會兒就被大雪給覆蓋了,僅僅在空中留下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月生也不重新找地方,就坐在屍體堆上,開始準備突破筋氣生和髓氣生的屏障,六點能量,已經足夠他突破了,地淵界面上那個按鈕已經亮了起來。
他的意念沒有絲毫的猶豫點在了那個按鈕之上……
……
月府。
一個面孔蒼老,但卻隻有孩童身高的老者擡頭看着月府的大門。
鷹鈎鼻,三角蛇眼,一線眉,雙手枯如鷹爪,一雙眼睛散發着狡詐殘忍的青色目光。
老者身穿淡青色長袍,在風中咧咧作響,神奇的是明明大雪紛飛,可他身上沒有一點雪漬,也沒有一點水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