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月生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滿臉疑惑,“難道我感冒了?”
這大冷天的,如果不多穿兩件厚實的衣服的确容易感冒,不過他之前可是赤裸着身體在雪地中站過一天一夜的,也沒有什麽事。
月生搖了搖頭,将腦袋裏的想法甩了出去,走到從難民窟進入生死鬥場入口,等着許茂出來。
将近過了一刻鍾,他才看見一道肥大的身影被四個人扶着出來,身後還跟着四個拿着大坨小坨的人。
“月哥,這生死鬥場還真是肥得流油,感覺比我城主府還富有,僅僅銀票都有十三萬兩,而且還有好多古玩字畫,不知道陳家福了什麽樣子。”
許茂整張臉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容都皺作了一團,完全沒有之前的憂心忡忡,看得月生真想一腳踹在他臉上。
真tm賤!
“你不擔心清甯城局勢動蕩了?”月生輕輕瞥了許茂一眼。
“嘿嘿,月哥,我這不是想清楚了嗎?反正現在都這樣了,如果陳家和其他幾家真要報複,大不了我回去受點皮肉之苦,勸我老爹聯合月大幫主一同把他們滅了,讓他們知道知道清甯城的老大是誰!”
許茂揮動着他那短小的手臂,配合着肥碩的身軀,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看得月生一副訝然。
這胖子怎麽有這種覺悟了?
“當然,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月哥你這種高手打頭陣,我這樣的細胳膊細腿也隻能在後面呐喊助威了……到時候抄家的錢月哥你再分我兩成如何?”
許茂從懷中摸出一大疊銀票遞給月生,一副賤賤的樣子道。
嘭!
月生臉一黑,左腳一轉,右腳半步騰空而起,腳背啪的一聲踢中許茂那圓挺圓挺的肚子。
隻見一片波浪從許茂的肚子蕩開,他如同被火車頭撞了一般,後背撞着八個護衛倒飛回了生死鬥場之中,情況不知。
月生淡淡地看了鬥場中一眼,也沒去管許茂,轉身就向着難民窟外離去。
他剛才那一腳沒用氣,也隻用了渾身五成的力,對許茂還造不成什麽傷害,最多讓他受點皮肉之苦。
“真是的,月哥你又打我!”
月生走後,生死鬥場中許茂呻吟着從地上爬起來,他晃了晃腦袋,口中嘟囔着。
“喂,你們還不趕快把我扶起來!”許茂喊了喊,但卻沒有人回應他。
他扭頭向着後面一看,整個人頓時呆住了,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神色。
隻見在他身後躺着八個口吐白沫,渾身不停抽搐的人,就算沒有死,也半癱了。
“月哥,你這次可把我害苦了!”
許茂欲哭無淚,現在月生沒進來,他哪還不知道月生已經走了,就憑他一個人,可怎麽回府呀!
月生還不知道自己把許茂坑掉的事情,現在正心情愉悅的走在大街上,即使是街上冷清沒幾個人。
這趟生死鬥場可沒白來,收獲0.7的能量,距離他突破之日又近了一步。
“老伯,早上好呀!”
他看着一個花白頭發的老人推着裝滿小吃的小木車從巷子裏走出來,扭頭對着他打了一個招呼。
“早上……”
那個氣喘籲籲的老人聽見有人給他打招呼,停下了小推車,擡起頭來正想回應一下。
當看見月生的面孔時,頓時臉色一變,如同見鬼一般,拉着小推車一溜煙地縮回了巷子裏,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快累死的模樣,看得月生一愣一愣的。
“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無盡……”
站在風雪中淩亂了半天,月生才憋出了一句話。
那速度,差點讓他都沒反應過來!
輕輕搖了搖頭,月生繼續向着月府行去,這點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因爲别人而改變的人。
雖說是早上,但其實現在已經快臨近午時了,不過由于風雪的原因,天空一直陰沉沉的,讓人的時間感有些混亂。
月生突然想起自己連早飯都還沒有吃,之前的打鬥也消耗了不少氣力,肚子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他眼睛四處瞟了瞟,想要找間館家吃點東西,“面記食館”四個大字印入了他的眼中。
不過半分鍾他來到這面記食館前,大步走了進去。
瞧見有客人進來,裏面有些打瞌睡的小二眼睛一亮,連忙弓着要跑了過來。
“客官,你要吃點……”
當他近距離看清月生的面孔時頓時神色一僵,不似難民窟地帶,也許還有人沒見過月生,在月府四周地帶,誰人不知道月生的“大名”?
不過這小二也不能向剛才那個老爺子一樣逃跑,隻能硬着頭皮問道:“月公子,不知道你想吃點什麽?”
他現在隻希望這惡霸不要在這裏鬧出什麽事情來,現在這面記食館也就他一個小二,掌櫃還躺在溫暖的被窩裏。
至于收月生的吃食錢,他想都沒想。
不過他還算慶幸的是現在食館根本沒有客人,否則僅僅月生出現在這就足以讓所有客人離開,如果那樣,他才是真的欲哭無淚。
月生淡淡地看了這小二一眼,他自己的名聲自己知道,在這清甯城說臭名昭著都算是擡舉他了,就算大齊國君到這片地,“影響”也不一定比他大。
“有什麽就上什麽吧,能快點最好。”
月生也沒有爲難小二,他又不是真的月生原主人,當然不會做這些在他看來極爲浪費時間的事情,現在隻有和強者戰鬥以及變強才能讓他爽起來。
嗯,當然還有那可愛的能量。
“是,是,月公子,小的馬上就讓廚師給你做我們食館的招牌吃食!”
小二看見月生沒有找麻煩的意思,心頭上一塊大石落下,松了口氣,他們這小本生意可禁不起月生的折騰。
月生随變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也不嫌髒,直接坐了下來,左手支撐着下巴望着窗外,看着漸漸多起來的行人商販。
不過由于蕭家詭異事件的影響,比以往冷清了十倍不止。
一想到這裏,月生就皺了皺眉宇,他總感覺蕭家這件事和自己有些關聯,心頭微微有些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