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雖然留在這裏是爲的守護龍骨,但這不代表他們是傻子,以甯步奇展現的實力兩人也清楚,打肯定是打不過的。
在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的情況下,又知道自己的兒子可能出事,甚至造成更大的災難,這兩個既是父親,又是俠客的男人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不管是繼續看護龍骨,還是去拯救自己的孩子,這兩人都很快做出了選擇,跟着甯步奇走。
但,很快聶人王和斷帥卻對自己的選擇産生了懷疑,因爲,甯步奇騎着火麒麟開始做出了讓人駭然的事情。
搜神功的劇情主要發生地方是在杭州。
樂山大佛則在四川境内,甯步奇離開樂山前往杭州是騎着火麒麟的,剛剛離開不到一天已經被皇朝的地方守軍盯上。
接下來便是一路的征戰,這個世界雖然高武,皇朝的士兵放到其他世界都算得上高手,但,不要說甯步奇現在的實力,單單他胯下的火麒麟就不是普通的軍隊能夠對付的。
從離開樂山,先是一些普通的地方軍隊被甯步奇全殲,然後,慢慢的皇朝的精銳大軍開始出現,又被甯步奇殲滅,再然後,有人認出了甯步奇的身份。
暗諜司的密衛,叛國罪被解散的暗諜司,再加上火麒麟。
整個皇朝開始動蕩起來。
無數的精銳大軍和頂尖高手被皇朝派遣開始前來圍剿甯步奇。
隻是,很不幸的是,哪怕沒有以往世界的那些力量,這會兒甯步奇也身懷傾情七世,又有十方無敵,再加上無副作用版的九天皇氣,和降龍腿,如來神掌,一身的武功也強的出奇。
而從一開始出現的普通軍隊更是不斷的給甯步奇提供信仰值,讓甯步奇慢慢的将這些武道完全融彙在一起。
風雲的世界,凡人的武功實際上的确到了能夠威脅神靈的地步。
這個世界也有着太多的天才,以人力勝過天意的雖然沒有,但,強到神的境界的卻絕對不少。
以天賦來說,甯步奇拍馬是比不上武無敵以及步家那些以‘神’作爲稱号的人,但,甯步奇搜集的這許多風雲世界頂級神功卻是讓甯步奇擁有了比拟武無敵的基礎。
武無敵在風雲世界同樣是一個天賦卓越的人類高手,他将武家的武功推陳出新,然後輕松擊敗了擁有千年修爲的帝釋天。
而現在,甯步奇擁有比武無敵更多的頂尖神功,然後,信仰系統的汲取融合卻是讓甯步奇有着比武無敵的天賦更加輕松融合所有神功的功效。
在甯步奇騎着火麒麟到達杭州的時候整個皇朝已經近乎崩潰。
整個南邊徹底的糜爛開來。
天山的天下會和西南的無雙城同時開始發力,兩個幫派瞬息之間幾乎是席卷了四分之三的皇朝。
竹林,雅緻的屋子,已經學會玄武真功,并且修煉到一定境界,将自己虛弱的身體徹底變強的文隆此刻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
“災難,明明應該還有不少年才會出現,而且,災難明明不至于動搖皇朝根基,爲何現在卻是……”
一幅巨大的棋盤擺在他的面前,上面,無數的棋子正在不斷的胡亂旋轉着。
文隆是皇朝皇室數百年來最具天賦的人,他的天賦不僅僅體現練武上,更體現在習文,在對玄術的修煉上。
他算計到皇朝将會遇到極大的災難,所以,他提前解散暗諜司,就是不想讓自己弟弟得到暗諜司的幫助解決災難。
而甯步奇那邊,他計算到甯步奇身上的氣息晦澀不明,所以,他利用甯步奇,月靈兒,刀靈三人的星象布置殺陣,一步一子的将三人都送入絕境。
但,他沒想到甯步奇居然生生掙脫了他的布置,甚至,直接逆改了天命。
在文隆原本的算計中,一場大劫最多也就是讓皇朝動蕩,但并不至于讓皇朝損害根基,而現在,這棋盤上分明卻是預示着皇朝很有可能消失。
“該死的,廉貞星象什麽時候能夠做到這些的……”
文隆猛的起身,然後他大步朝着屋子外走了去。
風雲武三星,周天星辰……
這些傳說在皇室的藏書閣中是有記載的,而這個世界存在存在一些等待天命軌迹到來,然後阻止劫難發生的人,這些,皇室也是有數的。
作爲前任皇帝,文隆知道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秘密。
這些,他那才被他讓位的弟弟是不知道的。
原本,文隆隻打算暫時隐藏,等到那些隐藏人開始出手,在軌迹最薄弱的地方開始改變天命時候他再跟着出現,不但拿回自己的皇位,更是獲得極佳的名聲。
但現在,文隆卻已經不敢再等下去,皇朝倘若直接滅亡,那麽,他再多的算計也都将會成爲笑話。
杭州,甯步奇悠然的坐在火麒麟背上,體内,一絲絲缥缈的力量卻不斷的散開。
這些時日,他橫掃了大半個皇朝,連他自己都已經記不清究竟獲得了多少信仰值,而到現在,他體内的力量已經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不滅神體,幻影身法,不死神道,降龍腿,如來神掌,傾情七世,十方無敵……
這些屬于武道的力量開始慢慢的融合,甯步奇隐約可以感覺出來,一種全新的力量正在成型,就如同武無敵将十強武道衍化成玄武真功一樣,一旦他體内的武道力量完全成型,大約他會獲得一種類似玄武真功的武道。
當然,他獲得的新的武道絕對比玄武真功強。
不說降龍腿,傾情七世之類的武功不會在十強武道之下,就算他帶來這世界的三門武技也都是經過無數次融合的頂尖武技,絕不會遜色風雲世界的武道太多。
“聶風就在杭州……不過,我帶你們來這裏不是爲的看聶風,相信我,很快你們就會知道,比起皇朝更疊來,這世界隐藏着更加需要我們去對抗的東西……”
眼睛微微張開,甯步奇看了眼聶人王和斷帥開口道。
這兩人這一路卻是早已經堆積了對他的不滿,如果不是覺得打不過,同時還向看一看自己兒子,怕早已經出手。